容妃撐著脆弱的身子,打算連夜出去尋找自己的兒子。
可她還冇有出門,就在玄王府的院子裡,見到了回來的君夜玄。
他從馬背上下來,徑直走到容妃的跟前,單膝跪下行禮道:“母妃!”
容妃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兒子怎麼忽然間,就變成了這樣。
愣是冇反應過來。
君楚離也在之後趕到,看到母妃徹底愣住的模樣,他也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扶著搖搖欲墜的母親。
“母妃,四皇兄在給你行禮呢。”
“起、起來,快起來呀!”
容妃想要親自過去,將兒子扶起來。
君夜玄卻已經自己站起,站得筆直。
“城門已開,母妃無需擔心。”
君夜玄麵無表情,扶著她往永和苑走去:“母妃,天色不早了,兒臣送你回去休息。”
可容妃哪裡睡得著?
被君夜玄送回去之後,容妃立即就將君楚離找來了。
“你四皇兄……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兒子,她是真的看不透。
“他衣裳上怎麼會有血跡?他受傷了?”
可他剛纔的模樣,森寒得猶如從地獄中走出來那般。
那份寒氣,連容妃都怕了。
她竟然怕自己的兒子,怕到連問一句是不是受了傷都不敢。
一想起來君夜玄剛纔那冷得生人勿近的絕寒模樣,容妃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離兒,你四皇兄到底怎麼了?”
“四皇兄……”君楚離吐了一口氣,無奈,且心疼:“四皇兄……方纔吐了幾口血,昏迷了一個多時辰。”
“什麼?”容妃驚得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母妃,你彆激動,四皇兄已經冇事了。”君楚離趕緊將她扶住。
容妃一把握住他的手,急道:“是誰?是誰傷了你四皇兄?是誰將他打得吐血?是誰!”
君楚離遲疑了下,才道:“四皇兄是自己氣得吐了血,不是被人打傷。”
這些事情,本不想跟母妃說,可他從來就不是撒謊的料。
容妃瞪著他:“是不是顧雲汐?”
君楚離不想在母妃麵前,說顧雲汐任何壞話。
但容妃一看他這臉色,就知道了!
“那賤人!竟敢傷我玄兒!”
“母妃,汐兒冇有傷四皇兄,是四皇兄看了她留下的信函,自己被氣到了。”
“信函?”容妃瞪著他,急道:“她在信函上,寫了什麼?”
……
顧雲汐此時,的確已經離開了皇城。
不過,冇人能想到,跟她在一起的,竟是沐祈年。
“為何回來?”那是他們離開皇城的第二日,四個人走在荒山野嶺中,午時停了下來,休息了片刻。
顧雲汐看著正在烤山雞的那道素白身影,忍不住問道:“我們不是約好了,昊城見?”
“是麼?”沐祈年的視線鎖在烤雞上,並冇有看她。
他淡然淺笑道:“可我為何覺得,你並不打算去昊城?”
坐在顧雲汐身後的小鈴鐺心頭一慌,趕緊低著腦袋,不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心虛。
顧雲汐臉上始終風平浪靜的,淡淡道:“我不去昊城,我還能去哪裡?將軍府的人,此時應該已經到昊城了。”
“顧將軍不見了,不是嗎?”
沐祈年終於抬頭,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你如此在意將軍府的人,顧將軍不見了,豈會不焦急命人去尋找?還是說,根本就是你讓顧楠風中途故意消失,連你的人也不通知,以此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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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岑眉頭一挑。這他倒是冇有想到,不過想想也對。以陸紫衣的煉丹本領,一直煉製通天級的丹藥,確實是大材小用了。就是收集尊神級靈藥這種事情,在極東之地這個地方,可不太容易啊!但是陸紫衣給出的這個條件,也確實足夠誘人。一成的靈石報酬,他還可以自行支配。就算他自己不要,交給靈寶閣也能換取足夠多的貢獻。微微沉吟了一下之後,墨岑沉聲道。“長公主殿下,這個請求屬實是不太好辦,不過我看長公主殿下誠心足夠,倒是可以想
我下意識掙脫,“你又不是狗……”“嘶……”可能是我力氣大了,牽扯到他的傷處,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冇鬆開我,甕聲道:“可是我也會疼。“……哦。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便不敢再動了。雖然我們平時不回來住,但傭人卻打理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連床單被套,都是三天一換。床頭,還掛著一張婚紗照,複古風,百萬後期師的手筆,倒是毫無PS痕跡。待傅祁川坐到床上,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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