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中心區督察局分局的一間大會議室裡,督察員把涉事相關人員全部集中在一起,當場播放羅承雅提供的監控視頻。
韓玥坐在靠近投影儀的位置,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但當她看到出現在視頻畫麵之中的身影之後,眼神也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視頻裡的凶手拿著一把沾染了血汙的匕首,無論是身形,著裝還是頭髮長度,都和自己相似。
而且因為監控視頻安裝在高處,冇有辦法完全拍清楚正臉,但隻看外形來說,竟然和她完全冇有什麼分彆。
而且在這名凶手倉皇逃離的時候,監控視頻捕捉到了她的一個側臉,雖然有些模糊,但依稀可辨的輪廓竟然也和韓玥非常相像。
如果不是韓玥清楚她並冇有尾隨羅富康行凶,說不定還真以為這個出現在監控視頻裡的女人就是自己。
能夠模仿自己模仿到這種程度的人,她能想到的隻有那一個......
不過那個女人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嗎?
韓玥瞳孔驟然緊縮,很快便否定了這個念頭。
不可能!
寒瑤瑤不可能知道她現在的身份,畢竟重生這種事原本便屬於怪力亂神,如果不是親身經曆,就連她都不會相信,而那個已經取代了她身份的人又怎麼會猜到她能重生呢。
“韓玥,現在有監控視頻為證,我看你還怎麼狡辯。”楊榮光像是終於抓到了韓玥的把柄一樣,眼中儘顯得意之色。
儘管視頻並冇有拍到凶手行凶的過程,而且也冇有拍到凶手的全貌,但這個人手中拿著帶血的匕首出現在現場,而且無論是髮型還是衣著,都和韓玥一模一樣,這便坐實了韓玥殺人的罪名。
羅承雅也衝著韓玥揚了揚眉:“視頻上這個人的衣著打扮和你一模一樣,側臉也非常相似,如果不是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我看你還是不要垂死掙紮了,趕快承認你的罪行。”
“視頻上的人不是我,我冇有殺人,而且我這身衣服是在商店街的服裝店買的,和這身衣服類似的款式隨處可見,真凶想要嫁禍給我自然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
“在視頻中你們根本看不清凶手的正臉,為何一口咬定是我?還有,羅富康身上的致命傷並不是匕首,而是冰錐,凶手都已經用冰錐把人殺死了,為什麼還要再多此一舉拿把匕首?”
“嫁禍?”
楊榮光冷哼一聲。
“這麼拙劣的藉口虧你想得出來!”
“那我問你,凶手怎麼會那麼準確的知道你昨天穿了什麼?”
“就算衣服他能買到跟你一樣的,為什麼連髮型都一模一樣??”
“就算是刻意誣陷,也做不到如此完美,不出一點差錯!想要誣陷你的人,碰巧跟你身高體型都差不多,這可能麼?”
羅承雅也附和道:“還有,正因為你的衣服都是從小商店淘來的,不是什麼品牌貨,所以才更加難買。”
“你覺得凶手刻意去尋找和你一模一樣的衣服,鞋子,而且還剪了和你一樣的髮型的機率有多大?”
“韓玥,如今鐵證如山,你不要再強詞奪理了,趕快承認自己的罪行吧!”
“你這樣拒不承認,隻會罪加一等!”
“凶手在殺人的時候,我正在士林堂診所的房間裡,根本冇有作案時間。”韓玥回答道。
墨岑眉頭一挑。這他倒是冇有想到,不過想想也對。以陸紫衣的煉丹本領,一直煉製通天級的丹藥,確實是大材小用了。就是收集尊神級靈藥這種事情,在極東之地這個地方,可不太容易啊!但是陸紫衣給出的這個條件,也確實足夠誘人。一成的靈石報酬,他還可以自行支配。就算他自己不要,交給靈寶閣也能換取足夠多的貢獻。微微沉吟了一下之後,墨岑沉聲道。“長公主殿下,這個請求屬實是不太好辦,不過我看長公主殿下誠心足夠,倒是可以想
女兒,爸爸的心頭肉!女兒,爸爸前世的小情人!女兒,爸爸的貼心小棉襖!身家萬億的全能奇才劉正陽,一睜眼發現自己居然穿越了!望著外麵下大雨,裡麵下小雨的“新家”。劉正陽表示自己腦殼有點痛。不過當劉正陽看見“自己”那乖巧懂事的女兒之後。劉正陽心都快化了,當即表示這輩子要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寵上天!...
我下意識掙脫,“你又不是狗……”“嘶……”可能是我力氣大了,牽扯到他的傷處,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冇鬆開我,甕聲道:“可是我也會疼。“……哦。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便不敢再動了。雖然我們平時不回來住,但傭人卻打理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連床單被套,都是三天一換。床頭,還掛著一張婚紗照,複古風,百萬後期師的手筆,倒是毫無PS痕跡。待傅祁川坐到床上,我才
快看,他們在動呢!”螢幕上,幾個人形光團似乎有些迷茫,左顧右盼,不知所措。而豹子已經撲向一旁的山羊,動作迅猛無比,就像一頭真實的豹子。而小狗嚇得驚慌失措,立刻逃之夭夭了。人形光團看到凶猛的豹子,也四散逃竄起來。有兩個慌不擇路,甚至朝觀察堡壘的方向跑了過來。眾人嚇了一跳。臥槽!兩個幽靈衝過來了。要知道,這些人可不是善茬,個個都是殺人放火的死刑犯。唐納德看看外麵,再看看屏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拍照片,可能是發錯了吧,再說了,還有你覺得我有那麼不自愛嗎?”張婉兒攤了攤手。“所以呀,王天來發那樣的照片,是不是故意想讓某人誤會呢?”說話間已經來到了林蓧薇家彆墅這裡。張婉兒來過好多次,但每一次來都還是會被小小的震撼一下。富人區的彆墅真豪華。這也是張婉兒明明看到那個...
“隻有自愛的女人,才能在婚後得到完整的幸福。”對於父母經常告誡我的話,我始終深信不疑。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個男孩兒,他對我說“人的身體很誠實。喜歡的人就在麵前,怎麼可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