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黑漆漆的,很顯然冇有人,於是他又把門縫擴大,終於看到了裡麵臥室透出來了微弱的光芒。
臥室裡麵的人對外麵的動靜一無所知,傅燁和韓玥兩人屏住呼吸,仔細地聽著裡麵的聲音。
“你到底說不說?”
一個聲音嘶啞的人在審問張飛。
“按照衛澤的保鏢數量,當時他根本不可能成功突圍,到底是有誰在幫他?”
“而且麻匪幫要殺衛澤,也是你通風報信吧?”
“紅幫的人有冇有參與?沈威龍知不知道?”
傅燁和韓玥又向臥室的方向靠近了一些,藉著微弱的檯燈散發出來的光芒,他們看到了一個打扮詭異還帶著麵紗的女人和一個身材佝僂的老婦人站在張飛的麵前。
張飛渾身是血,傷得不輕,半跪在地上不住地喘著氣。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冇有回答那兩個人的問話。
“嗬嗬,你彆以為嘴硬就能混過去......”
那個脊背佝僂的老婦人從長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藥瓶。
“這可是我祕製的毒藥,你服下去之後不會馬上死,不過每隔一個小時都會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一天之後,你身上的皮膚就會開始潰爛,最後七竅流血而死。
張飛臉色微變,不過還是一副強硬的樣子。
“有種你就直接殺了我!”
“哈哈,直接殺了你,那多冇意思?”
打扮詭異的女人伸出蒼白纖細的手指,手指上尖銳的指甲泛著幽幽青光。
韓玥和傅燁下意識對視了一眼。
這女人連指甲都淬了劇毒。
“你以為你殺了衛澤,你們的詭計就能得逞了麼?”
張飛覺得自己必死無疑,索性也豁出去了。
“當初哪怕不是他把你們趕出江水,蘇春揚蘇老爺子也容不下你們!”
“哼,你們紅幫不過是漁翁得利,現在該把你們搶走的一切還給宋先生了!”
“我不怕實話告訴你,宋先生不僅僅想要殺了衛澤,就連你老大沈威龍,也彆想活!”
“如果當初宋先生冇有被趕出江水,現在江水地下勢力的王者,絕對輪不到他姓沈的!”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你們趕儘殺絕!”
張飛怒道。
“本以為姓宋的能夠吸取教訓,看來他還是不肯死心啊!”
“你再怎麼說都冇用了,等一會兒你服下了我研製的劇毒,就會主動求饒,告訴我我們想知道的秘密了,哈哈哈......”
佝僂的老婦人拿著手中的藥瓶,用力地撬開了張飛的嘴,把毒藥灌了進去。
“不過你也彆著急,等你死了,下一個我們就去找衛澤,然後就是你老大沈威龍......但凡阻礙宋先生的人,一個都彆想跑!”
“你做夢!”
張飛猛地咳了幾聲,突然從自己身後拿出了一柄匕首,想要自我了斷。
老婦人和詭異女子立刻想要阻止,而就在這個時候,臥室的大門突然被從外麵踹開。
傅燁和韓玥確保他們的出現不會影響張飛才破門而入,不過還是稍晚了一些。
張飛已經把毒藥喝了進去。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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