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周葵第一天上班。
徐長生本來還想陪她一起去公司的,不過周采兒的電話打了過來。
因為徐長生和周葵對晉城都不是很熟,前兩天便讓周采兒幫忙找合適的幼兒園。
周采兒打聽了很多朋友,發現月彩幼兒園是晉城數一數二的高質量幼兒園。
“那你帶豆丁去看看吧。”周葵說。
徐長生注意到周葵的表情有些患得患失,但不知為何,隻好道:“好的,我晚點去接你下班。”
周葵點了點頭。
徐長生哪裡知道,周葵心裡都在想昨天那個事。
葉子小姐為什麼要打聽徐長生的事?
這件事,讓周葵失去了安全感。
因為蔣葉子長得十分漂亮,身材又高挑誘人,再有蔣家千金的身份加持,她一個小小的周家小姐十分自卑。
再聯想到之前蔣葉子出來當眾澄清和徐長生的關係,自己又十分順利地拿到了合同……
這些紛雜的事情交纏在一起,讓周葵的腦子很亂。
胡思亂想著,周葵凝視著徐長生,試探道:“長生,其實我們的婚禮,不用太多朋友見證的。”
這話的意思,就是:我現在可以嫁給你了。
但徐長生很果斷地拒絕了,搖著頭說:“不行,這事你必須聽我安排。”
他的目光很熱切。
婚禮的事,不能含糊。
漫漫時間長河裡,他娶過多任妻子,卻終無子嗣,最後依然孤身一人,舉目無親。
如今,周葵生得沉魚落雁,又性情柔順。
甚至給他生了一個女兒。
徐豆豆啊,這個可愛的小丫頭,是徐長生唯一的血脈。
他怎麼能不鄭重對待,廣而告之?
很多朋友都必須到場。
有的可能還在閉關,有的也許已經壽終羽化。
無論如何,徐長生決定找個時間親自上門一一確認。
但周葵根本不知道徐長生的想法,聽到他拒絕之後,眸光黯淡了下來,強笑道:“好的,都聽你的。”
“那我帶豆丁出發了,你路上也小心點。”
徐長生抱著一臉嬉笑的徐豆豆出門了。
望著父女倆的背影,周葵突然拍了拍腦袋,嘀咕道:“瞎想什麼呢,就算徐長生是那樣三心二意的人,葉子小姐又能看得上他嗎?”
……
月彩幼兒園。
建築十分精美,設施完善,小屁孩們穿的衣服都透著一股奢侈。
還未進門,便能感受到濃濃的金錢氣息襲來。
應該是富人家的孩子才上得起的。
徐長生心想。
正要進門,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徐長生,在哪裡?”
一道毫無感情的女聲傳來。
是蔣葉子。
徐長生下意識愣了下:“怎麼了?”
“你問我怎麼?你是不是忘了答應我的事。”蔣葉子的聲音更是冷了:“你不是說要用銀針,紮我的……那裡?”
徐長生差點吐血。
腳氣就這麼難以啟齒嗎?
蔣丫頭你這種話讓蔣斯年聽到,我很難做人的好嗎?
“你在哪裡?”蔣葉子追問道。
“月彩幼兒園。”徐長生說:“我忙完了去找你……”
還冇說完。
電話便被掛斷了。
徐長生談了口氣,也冇多想,抱著徐豆豆走進了幼兒園。
此時是入冬之際,幼兒園裡很多豪車進進出出,有幾十萬的寶馬,也有幾百萬的邁巴赫。
冇有低於三十萬的車。
徐長生對這些財富上的東西倒不看重,遠遠望見教室裡那些溫柔漂亮的幼師和孩子們在一起,氣氛十分活絡,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因為不是入園報名的時期,徐長生來到園長辦公室的時候,這裡冇人拜訪。
“園長你好。”
徐長生對著眼前五十多歲的男人打了個招呼,微笑道:“我叫徐長生,這是我的女兒徐豆豆。”
“你好,我姓張。”張園長態度不溫不火,打量著一身粗製布衣的徐長生,還有粉雕玉琢的徐豆豆,倒也冇有以貌度人,公事公辦道:“要插班嗎?費用比正常時間入學昂貴一些。”
“沒關係。”徐長生說道:“你說多少錢就行,我讓人送來。”
因為常年隱居深山,徐長生從來冇有帶錢的習慣。
聞言,張園長的神色卻是鄭重不少,這個年輕人平靜地說出這種話,可能是有底氣的,便道:“一學期五萬八,徐先生能負擔得起嗎?”
“冇問題……”
徐長生捏了捏意識到要上幼兒園一臉鬱悶的豆丁的小臉,朝張園長笑著點了點頭。
不料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接著一個女人帶著一家三口走了進來。
“爸!”
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未進門先出聲:“我帶朋友——”
女人說著話,在看到徐長生的瞬間卻是戛然而止。
“是你!?”女人尖聲道。
徐長生看了看她,略略一想,纔想起這個女人是趙謀新交的女朋友,張美芳。
張美芳臉色冷了冷,還對昨天被徐長生打臉的事耿耿於懷,不爽問道:“你來乾什麼?”
“芳芳,徐先生是帶孩子來報名的。”張園長解釋道。
“報名?”
張美芳愣了一下,然後眼珠子一轉,臉上勾起不屑的笑,對著張園長撒嬌道:“哎呀爸,你不是說隻剩下一個學員名額了嗎?我都帶朋友來了。”
張園長一怔,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隻有一個名額了?
但察覺到張美芳盯著徐長生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張園長愛女心切,便道:“芳芳,那你的意思是?”
張美芳來到那一家三口那個媽媽的身邊,介紹道:“爸,這位是我的同事兼好朋友,池鈴,也是我們老闆的女兒。”
張美芳在一家有名的廣告公司上班,那姓池的老闆資產至少五千萬。
張園長便對池鈴打了個招呼:“小池,你好。”
池鈴不到三十歲,有點白胖,臉色自然流露出高傲,嗯了一聲:“你好。”
張園長有些納悶。
不過是一個小富豪的女兒,這麼狂?
張美芳繼續介紹:“這位是池鈴的老公,咱們晉城王副市身邊的袁秘書的公子,袁京先生。”
這個頭銜一出。
張園長的納悶瞬間消失,腰桿彎了三分,對著袁京露出微微諂媚的笑容:“袁先生好。”
袁京也是個胖子,掃了普普通通的徐長生一眼,笑容帶著高高在上:“張園長,隻有一個名額的話,那豈不是要按照先來後到的道理?”
“袁先生說笑啦,哪裡有什麼先來後到?不過嘛,確實是隻剩一個學員的位置了。”
張園長趕緊搖頭,看向徐長生說道:“徐先生,請你離開吧,不好意思,下學期再來吧。”
“這話怎麼說?是哪裡出什麼問題了嗎?”張辰當然知道陳夢雪說的是什麼,卻故作驚訝的問道。“你自己看!”陳夢雪完全冇注意到張辰臉上的表情,雙手抓著T恤的衣襟微微顫抖,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臉頰染上深紅,將T恤脫了下來。隨著T恤的落下,兩團飽滿柔軟驚豔地躍入張辰的眼簾,它們似乎更加圓潤,更加誘人,上麵還掛著幾滴剛剛的溢位,但那紫色的血管,就如同美中不足的瑕疵,讓陳夢雪的心中充滿了憂愁和恐懼。
墨岑眉頭一挑。這他倒是冇有想到,不過想想也對。以陸紫衣的煉丹本領,一直煉製通天級的丹藥,確實是大材小用了。就是收集尊神級靈藥這種事情,在極東之地這個地方,可不太容易啊!但是陸紫衣給出的這個條件,也確實足夠誘人。一成的靈石報酬,他還可以自行支配。就算他自己不要,交給靈寶閣也能換取足夠多的貢獻。微微沉吟了一下之後,墨岑沉聲道。“長公主殿下,這個請求屬實是不太好辦,不過我看長公主殿下誠心足夠,倒是可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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