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波重傷在身,無法為自己辯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從人人尊敬的評委,變得臭名昭著,名譽前程儘數毀於一旦。
他眼珠子外凸,表情猙獰的可怕,顫巍巍地抬手,指著雲傾,掙紮著剛要說話,忽然從旁邊躥出一個嬌小的身影,一腳踹在他臉上。
“你這樣的垃圾臭蟲冇資格說話,會汙染雲傾小姐的耳朵!”
雲傾喜靜,尤其是一些她厭惡的人,聒噪起來會吵得她不高興。
自從有過陸承被當眾閉嘴的前科之後,小姑娘就學到了,儘量減少這些混賬在雲傾麵前刷不必要的存在感。
宛波被踹的差點吐血,身體抽搐著,表情痛苦至極。
主持人慌忙走過來維持秩序,“這位小姐,請您保持冷靜,回台下等候......”
貓兒扁了扁小嘴巴,眼帶殺氣地瞪了宛波一眼,才十分不樂意地跳下舞台。
雲傾聽到動靜,轉頭朝著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她盯著地上模樣淒慘,不停地蠕動著身體的宛波,忽然笑了笑,抬步走了過來。
萬眾矚目之下,雲傾緩走到宛波麵前,一聲倨傲美麗地立在那裡,視線高高在上地俯視下來,嗤笑,“三年前的你,冇有想過會有今天吧?”
宛波臉色猙獰到可怕,抬手要去抓她的裙子。
雲傾卻先一步抬腳,狠狠地踩住了他的手,劇痛讓宛波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雲傾厭惡地盯著他,想起三年前那個夜晚,這個人渣給十六歲的雲傾造成的傷害。
他不止差點欺負了那個單純柔弱的女兒,甚至讓她一度陷入自絕。
如果連母親最喜歡的調香,帶給她的都是無儘的傷害和絕望,那還有什麼是可以相信堅持的?
雲傾眼底升起一抹暴虐,尖銳的鞋跟用力碾壓,目光冰冷到令人心悸,“你這樣的玩意兒,是冇有資格得到人道主義對待的,從這一刻開始,你隻需要保持著一個罪刑被揭穿的罪犯應該有的恐懼與懺悔,安靜地匍匐在這裡,等待最終的審判就好。”
她的眼神冷到滲人,紅唇彎起的弧度,令人驚懼,“放心,公平公正起見,所有的證據和罪名,一樣都不會少你的!”
宛波對上那女子豔冽冰冷到極點的容貌,整個人忽然被一股巨大的恐懼所籠罩。
如果一早就知道雲傾是京城雲氏的血脈,知道她母親跟調香界那些老傢夥的淵源,他一定不會貪一時之財,鋌而走險地跟雲千柔做這樁交易。
若是在昨晚之前,他知道三年前那個怯弱無害到隻會哭的女孩,會變的這樣狠心可怕,他一定不會選擇再次跟雲千柔同流合汙,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他甚至連為自己辯解的機會都冇有。
隻能跟隻蟑螂臭蟲一樣,匍匐在整個z國所有人麵前,等待著自己最終的下場。
雲傾見他終於知道怕了,冷嗤一聲,一腳踢開他,朝著舞台中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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