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記住我的氣息,”北冥夜煊聲線低暗,“我永遠都不會傷你,更不會背叛你。”
雲傾被這番有些露骨的表白,刺痛了身上最疼的那根神經,耳邊似乎又響起了死亡的轟鳴聲,滿地猩紅,冰冷的刀刃從身後貫穿了她的心臟。
好疼——
雲傾的眼神變得模糊,就連指尖都控製不住抖了起來。
一隻修長有力的手裹住了雲傾的手,製止她失控之下,撕開手心上的繃帶,動作大概隻能用溫柔來形容。
那人肌膚的溫度明明比她還涼,卻奇異並不讓人覺得冷。
“你的我的妻子,我喜歡的女孩,”北冥夜煊視線黏在她臉上,“無論你對我做什麼,都是被允許的,不需要對我說謝謝,更不必對我感到虧欠。”
“我冇有及時護住你,是我的失職。”
“你欠下的人情,我幫你還,那是我的義務。”
“傾寶,我喜歡你。”
溫柔又刻骨的表白,極儘溫柔的響在雲傾耳邊,岌岌可危的喚回了她往仇恨中淪陷的意識。
雲傾眨了眨有點充血的眼睛,視野重新變得清明起來,然後一眼對上了男人溫柔又溫情的眼神。
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眼中既有縱容,也透著一股無聲的譴責。
她一直都在忽視他。
她從未想過要依賴他。
她從來冇有如他喜歡她一般,渴望親近他。
這個男人......
雲傾心臟顫了下,忽然低下頭,雙手攬住北冥夜煊修長的頸項,溫順地閉上了眼睛,第一次主動親吻他,“以後,我會......儘力去適應。”
北冥夜煊俊美的臉上,露出慵懶滿足的笑容,伸出雙手摟住了她,稍稍一用力,雲傾整個人都從沙發上倒在了他懷裡。
......
晚飯過後,北冥夜煊帶著雲傾前往北冥家。
線條流暢的黑色跑車在黑夜中呼嘯而過。
雲傾坐在副駕駛座上,大概是第一次正式見公婆,她難得生出點兒緊張的情緒來。
風惜夫人一定很歡迎他。
但是北冥夜煊的父親——
雲傾想起京城關於那位大佬的傳聞,忽然有些興奮起來,轉柔看向北冥夜煊,“我聽說,你父親比風惜夫人還好看,是不是真的?”
二十年前的京城,有國色天香的風惜,豔若桃李的雲緲,清麗如曇的顧霜霜,每一個都是風華絕代的美女。
但最終在美貌上最出名的,卻是一個男人。
那人便是北冥夜煊的父親,北冥魘。
那位大佬除了寵妻與俊美出名之外,其他方麵都跟他兒子一樣,格外低調,無故從不露麵,所以外人很難琢磨出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但“京城以北,吾魘最美”,這句話直到今日,都還被許多人津津樂道。
北冥夜煊長得並不像風惜夫人,若是他長得像他父親的話,那絕對擔的起這句稱讚。
畢竟......
咳!
雖然雲傾不怎麼想承認,但若真算起來,北冥夜煊那張臉,的確比她好看,確切地說是更勾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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