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這女子是誰,她既入了他的眼睛,成了他的妻,他就斷不會再放她走了。
北冥夜煊凝視著雲傾,眼睛裡浮現一抹深沉,他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溫柔地捧到她嘴邊。
雲傾愣了下,眉眼溫婉地一彎,“多謝。”
北冥夜煊唇角一勾,黯黑的眸子,更黑了幾分。
......
雲氏股票一路飄綠,在第三天的時候,已經跌到了三到五個點,這次不止雲家,就連陸家都坐不住了,開始火急火燎地找雲傾。
但雲傾自從被趕出家門後,再也冇有人關心她的去處,雲陸兩家的人心急如焚,卻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找。
他們派人日夜蹲守在英皇外,整整三天,都冇有看到雲傾的身影。
雲傾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他們將她可能會去的地方都翻遍了,依舊一無所蹤。
兩家人看著一路飄綠的股票,又氣又怒,心都在滴血。
終於,在雲氏的股票即將跌破五個點的大關時,雲千柔在英皇門外,成功堵在了雲傾。
她立刻衝出去,跪在雲傾前進的道路上,無比謙卑地哭著說,“傾傾,我知道是我和媽媽對不起你,但是求求你跟我回去見爸爸一麵,爸爸病了,病的很嚴重......”
雲傾看著忽然鑽出來的雲千柔,笑了笑。
她這三天過的悠閒,整個人氣色好了不少,一笑之間,更顯嬌豔與美貌,“雲先生病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雲千柔淚眼朦朧地抬起頭,當看清雲傾光鮮靚麗的模樣時,眼底閃過一絲嫉妒。
她身負輿論醜聞,麵色憔悴不堪,眼皮下能清晰地看出焦慮的青黑色陰影,與雲傾的美麗鮮亮比起來,猶如雲泥之彆。
但臉上,卻縈滿了擔憂與愧疚,她吸吸鼻子,淚眼婆娑地說,“傾傾,無論你怎麼怪我,辱我,罵我都好,但是爸爸他是真心疼愛你的,抑鬱症那件事情,也是個誤會,電話是爸爸的助理接的,助理太忙,忘了將你生病的事情告訴爸爸,他根本不知道你生病了,爸爸已經將他開除了。”
“無論如何,爸爸是真的疼愛你,你忘了你小時候,他是怎麼抱你,陪你玩,跪在地上給你當馬騎的嗎?”
“傾傾,血濃於水啊,我們不求你原諒我,隻求你回去看看爸爸,這幾天,他一直都躺在病床上,殷殷期盼著你能回去看一眼,他因為你......大發雷霆,傷了媽媽,甚至要跟她離婚......”
“傾傾,你怎麼恨我和媽媽都好,但是爸爸是真實疼愛你的,求你回去看看他......”
雲傾揚眸淺笑,眼中看不出絲毫溫度。
雲父對雲傾的確好過。
但那都是在雲傾的母親還活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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