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微微一笑,臉上多出幾分甜蜜。
她已經很久冇有做過惡夢了。
北冥夜煊......是真的將她養的極好。
貓兒瞅見女主子臉上甜美的笑容,眉眼也跟著彎了起來,加速踩下了油門。
三十分鐘後,車子停在薄家大門外。
薄遲寒站在大門外,將雲傾帶了進去。
薄硯人坐在大廳裡,四周圍冇有旁人。
貓兒見此情況,就知道薄家一家人有話要說,跟雲傾打了聲招呼,轉身溜達了出去。
薄硯人視線落在雲傾臉上,忽然開口,“遲寒,你去看看薄叔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是要支開他。
薄遲寒皺眉,“父親......”
雲傾笑了下,“堂兄,你去忙吧,我跟大伯說說話。”
薄遲寒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妹妹,對雲傾叮囑了句,“今晚留在家裡吃飯。”
雲傾點頭之後,薄遲寒才轉身離開。
大廳裡隻剩下薄硯人與雲傾兩個人。
雲傾在薄硯人對麵坐了下來。
薄硯人看著對麵的女孩子,明眸善睞,嬌美如玉,舉手投足間,儘是優雅與貴氣。
怎麼看都是個柔弱無害的小姑娘。
但想起她入了京城之後,做出來的事情,冇有任何人,敢小看那雙能夠翻雲覆雨的手。
這不是一般的家族能培養出來的人。
薄硯人輕聲道,“不必緊張,隻是有些話想問你而已。”
他從很早以前就發現了,雲傾麵對他時,總是不自覺地緊繃。
這是她麵對其他人時,都不曾出現的。
若說完全是因為愧疚,也說不過去。
薄遲寒也是薄家人,雲傾麵對薄遲寒時,情緒又十分正常。
若硬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小狼崽子麵對大狼時,那種糅雜了緊張、防備、興奮、躍躍欲試的廣大熊孩子情緒?
薄硯人腦海中隱約閃過一個念頭。
雲傾表情溫淡,明瞭薄硯人要問的,肯定跟她真正的家庭有關。
果然,薄硯人下一句就是,“你可有其他兄弟姐妹?”
雲傾輕聲道,“冇有,我是獨生女。”
薄硯人眼底閃過絲什麼,“你父親跟你母親,待你好嗎?”
雲傾捕捉到對方那一瞬間的異樣情緒,抿了抿嘴唇,“很好,寵之入命。”
薄硯人垂下了眼皮,“這樣啊......”
雲傾反問,“為什麼會這麼問?在您心理,我父母應該待我不好嗎?”
薄硯人撩起眼皮,盯住了雲傾的眼睛,眼底一線凜光,“有冇有人跟你說過,你跟我二弟很像?”
雲傾驟然一怔,“有過。”
京城很多見過薄修堯的人都說過,她不止像薄修堯,還像雲緲夫人。
指揮都有喜歡腦補的毛病,雲傾覺得薄硯人大概是誤會了什麼,有絲失笑,“如果我告訴您,我跟雲傾長得一模一樣,您是不是會懷疑,我跟你們薄家,真的有什麼關係?”
薄硯人有絲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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