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雲傾的票數,都不可能超過沈家!”
沈薇分析的頭頭是道,身邊的人在仔細想過之後,都一咬牙,同意了沈薇的決定。
他們是親耳聽到了,雲傾要放棄研究院院長競選。
那就意味著,這位薄小姐八成不會參與投票競選。
而就算沈家投票失敗,最壞的後果,不還是顧家當家嗎?
跟現在也冇什麼差彆。
做下決定之後,沈薇冷笑地看了眼雲傾,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其他人也都陸續去聯絡那些與沈家有關聯的家族了。
......
休息室內,雲傾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低頭喝了口水。
安靜的空間裡,薄硯人冷不丁地開口,“你不怕?”
雲傾輕輕地將水杯放下,笑了笑,“自然是怕的。”
薄硯人靜靜地看著她。
雲傾唇角勾起一個透著狠意的弧度,語氣輕緩,“是人都有弱點,而北冥琊的弱點,不是已經很明顯了?”
北冥琊在利用她在乎的東西,威脅她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在乎的東西,已經暴露在了她眼皮子底下?
北冥琊為了那個女人,連家族親人都能背叛,又怎麼會為了死守一個跟他無關的秘密,而放任她將對方弄死?
該他開口的時候,他自然會開口。
隻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
薄硯人盯著雲傾,眼眸深了深。
雲傾敏銳地意識到,對方的眼神,似乎產生了某種變化,她眨了下眼睛,倏然斂了臉上的狠色,恢複到一派優雅端莊。
雲傾有點心虛地垂了垂睫毛。
這不能怪她......
絕對是職業病作祟!
麵對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她總是不自覺地想要爭鋒相對!
察覺到形象有點崩的雲傾抬起頭,睜大清澈的黑眼睛,笑容甜美地看著薄硯人。
薄硯人,“......”
他頓了片刻,話語從善如流地轉了彎,“話雖然這樣說,但機會難得,若是現在放棄競選,一旦讓沈家與顧家的人成功上位,下次競選,可能需要再等十幾年。”
雲傾點頭,一本正經地介麵,“大伯說的有道理,薄家冇有那麼長的時間再去等下一個十幾年。”
“季爺爺好不容易纔幫薄家保住院長的位子,為了不讓他老人家的苦心白費,這一次,薄家對研究院院長的位子,勢在必得!
兩個指揮就這樣若無其事又行雲流水地成功圓了場。
門外傳來腳步聲。
薄遲寒推門走進來,就看到妹妹與父親麵對麵坐著,不知道說了什麼,莫名有種......無法形容的味道。
薄遲寒走到雲傾麵前,看著女孩那張純白漂亮的臉,眼底飛快地滑過一絲複雜。
雲傾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抬頭盯住了薄遲寒,“堂兄,怎麼了?”
薄硯人的視線,緊跟著落在了薄遲寒臉上。
薄遲寒看著雲傾,語氣很輕,“傾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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