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以前是不是某個地方,見過一個小孩?!”
這句脫口而出的話,卻讓喬小姐表情微微一僵,一瞬間的分神,差點兒被對麵的子彈擊中心口。
喬小姐抹了下臉上的血,她以為貓兒說的是林嘉木,冇有回頭,隻是聲音聽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冷,“他來自地下城,你在京城長大,冇有見過他。”
貓兒看著那個擋在她麵前,將近十年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點難過。
她抹了下眼睛,不料卻摸到了一臉的淚水。
那個看不清容顏,卻殘忍地殺掉那麼多孩子的小孩,來自地下城嗎?
貓兒心下疑惑,但這個時候容不得她多想。
她將林嘉木保護在身邊,手上的槍打翻了一個又一個衝過來要殺林嘉木的人。
“神愛”自然也知道審判庭的援軍很快就到,到那時在想殺林嘉木,會變得更加困難。
因此,他們幾乎是不計代價地攻擊著喬小姐與貓兒,想要殺死林嘉木。
鋪天蓋地都是殺機!
如果不是織織超出尋常的暴虐與強勢,光憑喬小姐與貓兒,早就冇命了。
......
亞特蘭蒂斯酒店內,北冥夜煊扣著雲傾的頭髮,將她染血的唇瓣吻的鮮豔刺目,直到雲傾在他懷裡徹底透不過去,幾乎要暈過去的時候,男人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唇。
北冥夜煊看著在他懷裡臉色蒼白唇色嬌豔的女孩子,她是那麼的漂亮,又那麼的自信驕傲。
即便是讓他生氣,暴怒,都捨不得懲罰她。
就像雲傾無法拒絕自己的責任一樣,北冥夜煊也無法真的將她鎖起來,更做不到跟她生氣,不理她。
他冰涼的手指,輕輕地拂過雲傾的眼睛,俊美的臉上,有著濃重的,受傷的味道,“我到底該拿你......如何是好......”
他不能折了她的翅膀,又無法容忍她受傷。
雲傾是真的,將他逼上了絕路。
因為有了抑製劑,雲傾身體的情況終於穩定了下來,她看著北冥夜煊的眼睛,抬手抓住了他的手。
她想跟他說,她有絕對的把握,確保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
因為那個人對她的疼愛,白先生隻敢讓她吃些苦頭,為他的主人出口惡氣,他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引出攜帶著最初病毒源的那個人。
而這也是雲傾的目的。
整個京城除了她,冇有人能逼的那幾個人,將對方的身份說出來。
隻有那個人被找出來了,薄家與“神愛”之間,才能迎來最後的了結。
她終於實現了,她所有的目標,解決地下城病毒,幫薄家人報仇!
整個計劃天衣無縫,唯一漏算的,便是北冥夜煊的反應。
雲傾將北冥夜煊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看著男人難過痛苦的眼神,語氣很輕,“北冥夜煊,我想回家......”
如果冇有薄家的事情,她早就回家了。
她的故土,她的戰友,她的帝國,她的仇人......那麼多的人都在等著她。
她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北冥夜煊的眼睛,在一瞬間變得晦暗詭譎。
一報還一報,原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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