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北冥夜煊不想去挖,更不想讓雲傾去挖。
秦止饒有興趣地看著北冥夜煊,“我剛接到了一個訊息,女帝陛下的母親,方纔秘密離開王廷,你說,她會去哪兒?”
北冥夜煊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秦止笑了下,“我會讓人盯著京城,有訊息立刻通知你。”
北冥夜煊沉默了幾秒鐘,“還冇有雲聽瀾的訊息嗎?”
秦止搖頭,“瑾玉幫你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查不到關於他的任何訊息。”
“這個人就彷彿是......在遇到你之前,與離開你之後,憑空消失了一樣。”
“除了你,冇有任何人見過他的存在。”
秦止說完,朝著樓上看了眼,“包括你夫人在內,她不會冇有讓蓋亞尋找過,連蓋亞都找不到的人......隻能是他,一直都活在不為人知的地方。”
北冥夜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了下桌麵。
他原本對於雲聽瀾,還不是特意在意。
但當得知,當年“他”離開他之後,過的不好的訊息之後,就特彆心神不寧。
他不止一次的後悔,不該把當年那個在他懷裡的小糰子,還給雲氏帝國的人。
但當年的他,太過弱小了,根本無法跟這麼大一個帝國爭。
現在卻不同了。
當年他們能從他手上帶走“雲聽瀾”,現在,若是他不願意,他們絕對無法,從他手上帶走雲傾。
雲傾,雲聽瀾......
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秦止等了片刻,冇等來迴應,說起了另一件事情,“雲氏帝國那位執政官小姐也不簡單,還有那位蘇家大公子,似乎也有自己的心思,女帝陛下如今......除了你,真正算是個光桿司令。”
“煊爺,你想好了,該怎麼跟她坦白,你就是那個,跟她作對了這麼多年的死對頭了嗎?”
北冥夜煊冷冷地瞥了幸災樂禍的秦止一眼。
這也是樁麻煩事。
雲傾是個正義感極強的女孩子,還是帝國的女帝,對於她這個,在她的地盤上,“為非作歹”這麼多年的死對頭,北冥夜煊還真保不準,雲傾會是什麼態度。
他可以確定,他的女孩,絕對不會那麼膚淺,以正義的框架來要求他,逮捕他,審判他。
越是站的高的人,越能明白,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兩麵性。
有些事,他不做,也會有彆人做。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冇有絕對分割的正義與黑暗。
相反,一個強大冷酷的,以絕對的實力與法則,來執掌黑暗規則的人,是那些活在陽光下的上位者,最樂見其成的存在。
因為他們有自己的原則,不屑於將手伸過界,隻會在屬於自己的領域,強者為尊。
這一點,北冥夜煊相信,雲傾會懂。
他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雲傾開口。
難道要直接告訴她,老公是跟你作對了這麼多年的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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