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黑......?”
那是什麼?
貓兒冷汗,想到北冥夜煊現在在雲傾心中的地位,忽然靈機一動,“就是撇開家族勢力,自己出來單乾,做生意,比如賣“衣服”什麼的,少爺“衣服”賣的很好,堪稱業界no1......”
雲傾被驚的挑起了眉。
北冥夜煊賣......衣服?
一股撲麵而來的違和感充斥在心間,雲傾總覺得不太對勁,但貓兒說的信誓旦旦,她一時間又形容不出來究竟哪裡不對。
貓兒冷汗,她知道雲傾不好糊弄,很怕她看出什麼來。
她要是敢害少爺掉馬,影響了他在雲傾心中,那溫柔紳士完美無缺的形象,她肯定會死的相當難看。
貓兒撲閃著茶褐色的大眼睛,端出了她久違的蘿莉架勢,“少爺不止賣“衣服”,還賣鑽石,少夫人,你想要什麼鑽石,就跟少爺說,要多大的,就有多大的!”
這個雲傾相信。
畢竟城堡裡那一個星期換一批,材料款式從來不重樣的首飾,很有說服力。
她之前還跟管家提過,她不怎麼戴那些東西,不用太麻煩,每個周都讓人專門去買。
管家隻是樂嗬嗬地讓她安心,還讓她要是不想戴了,用來丟著玩也行。
如果北冥夜煊是珠寶商的話,那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貓兒見雲傾信了一點,鬆了口氣,連忙轉移話題,“少爺就賣“衣服”和鑽石,那個顧煜城就不怎麼是東西了,他開地下賭-場和拳場的,賺的都是黑心錢,非常危險,少夫人,你一定要堅決離那個男人遠一點!”
顧煜城不知道忽然抽了什麼風,竟然對雲傾動了心思,雖然目前他還冇乾出什麼事來,但誰能保證他將來不會做什麼?
那是個麻煩人物,他若真的覬覦雲傾的話,他們家爺還不得弄死他?
想到北冥夜煊那偏執到不正常的性子......
貓兒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意。
雲傾微微眯了眯眼睛,聽貓兒的語氣,那個顧煜城不止是稽查員的當家人,手上還握著地下拳場那麼大的勢力,光憑一個盛盼販賣毒-品的罪名,頂多讓他明麵上的名聲受點兒損失,距離拉他下馬,還差得遠。
雲傾歎了口氣。
京城來的男人,果然一個個都不是善茬。
要端掉顧煜城,需要很長時間。
而她最缺的,就是時間了。
貓兒見她皺著眉頭,似乎碰到了什麼難題,輕聲詢問,“少夫人,你怎麼了?”
雲傾搖了下頭,“冇事。”
貓兒看著她清淡的眸色,小聲控訴,“少夫人有事情,可以告訴少爺的......夫妻之間,不需要分的這麼清楚。”
北冥夜煊唯一一次出麵替雲傾解決麻煩,就是她聲名被汙這件事情了。
但直到現在,雲傾似乎還很不適應。
貓兒跟著她,都能感覺到她的空茫和警惕。
雲傾似乎是真的,不習慣依賴旁人,她所有的事情,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是她自己出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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