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常,木楚靈定然是高傲地負氣離去。
畢竟,她已經拿過國內大賽的冠軍了,再拿一個,意義也不大。
可是今年,ghost將會親自為冠軍頒獎,還有薄遲寒也在......
這兩個男人都是家世不凡的主,若是就此放棄了接近他們的機會,她如何能甘心?
木楚靈冷笑,“就算我們不火上澆油,她雲傾不照樣還是個勾引評委的作弊者嗎?有這段錄音在,她這輩子都註定了低我一等,將被釘死在恥辱柱上,永不能翻身!”
......
若說木楚靈還能壓下心底的嫉妒,那雲千柔幾乎要被氣瘋了。
該死!
她原本以為,那段錄音,加上她們裡應外合的配合,和那群調香師的推波助瀾,絕對能將雲傾趕出調香大賽。
卻冇料到,香水協會竟然寧願放棄她們所有人,也要保住雲傾。
雲傾!!
雲千柔氣的渾身發抖,雙眼呈現一片急怒交加的赤紅著,嫉妒的發狂。
每一次,都在她精心籌謀著,以為終於能將雲傾踩下去的時候,總會有人站出來,維護雲傾。
雲傾就是專門來克她的!
雲千柔再也忍不住,尖叫一聲,砸了房間裡的花瓶。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隔壁的陸承。
陸承在門外敲門,“千柔,你怎麼了?”
雲千柔雙手撐著桌子,臉色猙獰,聽到陸承的聲音,想起這個已經成為她未婚夫的男人,心裡麵想的,也是雲傾。
她譏誚地笑了一聲,眼神卻逐漸冷靜了下來,透著一抹令人膽寒的陰狠。
片刻後,她斂了臉上的神情,走過去打開門,語氣淡淡地說:“冇事,我隻是不小心,打碎了房間裡的花瓶而已。”
陸承看著她低著頭,一臉溫順蒼白的表情,心下升起歉意,“千柔......”
開了口,想安慰,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雲千柔自嘲地笑了一下,“一會兒還要參加晚宴,若是冇事的話,我就回去休息了。”
陸承看著她疏離冷淡的表情,微微皺起眉。
自從他對雲夫人的事情,袖手旁觀之後,雲千柔對他的態度,就變得若即若離起來。
陸承能理解,但他並不後悔。
所以,最終,他隻是抬手拍了下雲千柔的肩膀,“去好好休息吧。”
雲千柔唇角勾起一起澀然的笑意。
陸承距離她這麼近,她怎麼會聽不出,他語氣裡的失意與擔憂?
隻是這些失意與擔憂,究竟是屬於她,還是屬於雲傾,隻有陸承自己知道了。
雲千柔想起香水協會公然維護雲傾的舉動,心底忽然升起一抹巨大的怨氣。
她抬起頭,一臉蒼白地看著陸承,笑了笑,“陸承哥哥,你聽到微博上,那條錄音了嗎?”
陸承驟然間對上她冰冷的目光,皺緊了眉,“千柔......”
雲千柔吃吃地笑了一下,目光淒然,“陸承哥哥,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你不相信,雲傾會勾-引評委,是不是?”
陸承沉了臉,語氣斬釘截鐵,“她不會!”
三年前的雲傾,才十六歲,還未成年,正是喜歡他,喜歡的最濃烈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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