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要臉的溫知羽,除了小時候。霍司硯在大學裡麵這是第一回見。
大多數時候,她都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安安靜靜的。很像是一個淑女。
他不想跟她爭辯。疏離的讓她讓開。
溫知羽就是擋著他的路,然後說了一句:
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眼熟。
霍司硯以為她是認出什麼了,目光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
難為你了,大學都見了多少回麵了才認出來。
溫知羽說:
你不是我的學長霍司硯麼。
霍司硯:
……
霍司硯臉色不太好看,推開溫知羽就要走,隻不過她不願意,就愛把他堵在路上。所以他伸手想揮開她。但溫知羽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他怎麼揮,她都紋絲不動擋在他前邊。
霍司硯真的有些生氣了。力道大了點。她力氣也更大,但兩個人你來我往,也不知道最後怎麼就親在了一起。
他那時候,還冇有正式跟周意在一起,都還冇有經曆過這種事。腦子一下子就麻了。越親整個身子都開始慢慢變麻。手也不自覺的在她身上撫摸。
一直到她那位梁學長出現。
霍司硯當時心煩,一方麵覺得被打斷了煩。另一方麵又覺得這乾的是什麼事。各種情緒攪和在一起。他隻能把氣撒在這位梁學長身上。
於是他乾淨利落的斷了溫知羽這條感情線。
這之後。溫知羽是不記得了。霍司硯卻記得清清楚楚。本來產生感情的因素就是多巴胺分泌。身體接觸又刺激了多巴胺的分泌,霍司硯在那一個星期裡,都有些魂不守舍的。
夢裡的刺激,總讓他想真發生點什麼。
偶爾聽見旁邊的人說起
溫知羽
三個字時,也會不由自主的分心多聽一會兒。撞見那更加不用說了,肯定會不動聲色多看兩眼。
然後看見她跟其他男同學說說笑笑,霍司硯就會很心煩。那是一種如同自己被綠了一樣的感覺,但偏偏他還不能有任何表示。
也就是那幾天,身邊總有人頻繁的說起她在追誰誰誰,又在追誰誰誰。跟誰又去看電影了,跟誰又眉來眼去的。
他自己在圖書館時,也撞見一次,溫知羽給體訓部那位副部,送奶茶過來。送完那部長留她下來聊天,溫知羽便坐在那裡陪他說了一下午。
霍司硯麵無表情的看著那副部收拾東西帶著她離開,兩個人也不知道要去哪裡約。
霍司硯不知道溫知羽是真的喝醉了,隻覺得她是故意當做什麼都冇有發生,也許對這種**相當熟練,自己也不知道是第幾個。
他開始嫌棄溫知羽了。
好在也就很短時間,他就下頭了,見到她也冇有半點波瀾,她又變成了一個毫不相乾的人。
再之後,除了他畢業那次,他們再也冇有任何交集。
哪怕路上撞見,溫知羽跟他打招呼,他也基本上不會有任何迴應。
後來溫知羽也不跟他打招呼了,兩個人哪怕對視上了,也會當做不認識彼此,默契的偏開視線,擦肩而過。
但其實溫知羽後來不理霍司硯,隻是覺得他大概不太喜歡跟對他有點想法過的有交集,所以當然配合對方,當做不認識彼此。
不然她是斷然不可能這麼冇禮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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