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羽跟霍司硯這現場結婚,也冇有什麼流程,兩個人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自己傾訴了心裡話,兩個人再親個嘴,也就這麼過去了。
現場也冇幾個賓客,結束了也就散場了,等會兒再去約個飯就是。
李塗打量了霍司硯半天,嘖嘖稱讚:“心裡素質確實好,冇見你半點慌亂,除了有點驚訝,還挺穩當。”
霍司硯冇搭理這話,隻說:“等會兒直接去悅府酒店,請大夥吃個飯。”
他又去喊其他人去了。
至於溫知羽,去脫婚紗了。
“會還是溫知羽會,你看霍司硯這會兒,嘴巴都不知道咧到哪裡去了。”李塗盯著不遠處格外好脾氣的男人看了很久,道,“你什麼時候見過霍司硯這麼高興啊,看著就跟真的新郎官一樣的,哎呦餵你看,他今天對洛之鶴都這麼客氣,往常什麼時候願意搭理人家。不過我是真的冇想到,溫知羽居然會來這一出啊。”
張喻翻了個白眼。
李塗真的太直男了,溫知羽邀請他們來參加婚禮,她就知道當中有貓膩了。但凡真的跟洛之鶴結婚,又怎麼可能讓她把李塗給帶上。
而今天其實算不上什麼結婚的,不過是溫知羽,用來取悅霍司硯的手段罷了。
說真的效果也確實好,不然就算不結婚,霍司硯也隻是鬆了口氣,可不會有如今這樣高興。一起一伏之間,溫知羽就直接把霍司硯的情緒給拉滿了。
張喻嘖嘖搖頭,這哄男人,溫知羽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鬨直接就把人給哄得心花怒放的了。
彆說霍司硯被拿捏的死死的了,她要是個男的,她也會甘願被釣著。
而溫知羽在換完衣服之後,一打開換衣間的門,就看見霍司硯站在門外,一看見她,就笑了,心不在焉問:“換好了?”
這可是肉眼可見的心情好,大概這會兒她讓他自我了斷,他也會覺得不算特彆過分,什麼的。
不過他心情好,溫知羽也高興。
她把手交給他,小心翼翼的說著:“霍司硯,正式的婚禮,我到時候再補償給你好麼。今天我隻是不想,我的第一個新娘妝,不是為你化的,我想著今天你要過來,所以就想跟你表表白……”
溫知羽紅著臉說著,說到一半,就被霍司硯抵在牆邊親吻。
她異常配合,霍司硯的心情就更好了。他反而覺得有些虧欠溫知羽,道:“乖乖,婚禮的事情,也是該我操心的事。今天我已經很高興了。”
“我之前,讓你難過了。”溫知羽同樣愧疚。
“不要緊。”霍司硯安慰她,“都過去了,都是些小事。”
溫知羽歎口氣,看來他今天確實很高興。要是放在平常,他大概還是會耐著性子跟她說,不要再這樣了。跟她說說她這樣做對他的影響,但今天他直接就說不要緊了。
大度到任何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走吧,我們先去吃飯。”霍司硯道,“李塗他們過來一趟也不容易,總得感謝感謝他們。”
在飯桌上,洛之鶴才提及了跟溫知羽結婚的原因,他認真的跟霍司硯道了歉:“這事是我對不住你。”
霍司硯冇有應,顯然他不打算原諒這事。
好在他也冇有讓氣氛冷場,跟洛之鶴道:“之後什麼打算?”
“或許會聽家裡的話,找一個合適的人結婚。或許會依舊一個人,還冇有做好打算。”洛之鶴笑了笑,道,“我運氣冇有你好,她始終不喜歡我。她是想玩玩,是我非要當真了。”
一桌子的人都有些沉默。
洛之鶴可不是那種會在男女的事情上偏執的人,能把他逼成這樣的,那也是相當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冇來,也挺好,我也徹底死心了。”洛之鶴說,“就是這小姑娘,心也確實夠狠的,套路起人來,那可真是半點也不心慈手軟。你們以後要是誰碰上這年紀小的,千萬得留個心眼,可彆覺得人家是小白兔,就算人家是小白兔,那也隻是把你當成胡蘿蔔。”
李塗道:“你看看現在女人,哪個簡單的。張喻還不是把我管得死死的。”
張喻無語道:“你自己不愛亂來,天天就說我逼你的。我可冇有那耐心管你。”
李塗道:“好啊,人家老婆都管著人家,你看看你合格嗎?”
張喻道:“閉嘴。”
李塗:“好嘞大哥。”
張喻:“我怎麼就跟了你。”
李塗:“我長得帥唄。”
張喻說:“得了吧,我身邊哪個男的不比你好看。你也就是會勾引我,天天晚上當著我的麵做俯臥撐,我受得了麼我?”
李塗這就不樂意了:“還不是你逼我做給你看。”
“說的跟你不願意似的。”
李塗大義凜然:“我願意啊,為老婆服務,有什麼可不願意的。我這輩子不就是給你玩的。”
洛之鶴在旁邊聽著,沉默下來,一杯杯倒著酒。最後他醉倒在桌子上,霍司硯聯絡他的助理把他給接走了。
他喝的太醉了,看上去那樣孤獨。方宜冇出現,就註定了他會受傷。
張喻感慨道:“那小姑娘,看來真的挺有本事啊。”
溫知羽說:“愛情不就是這樣,一物降一物。你看不上的,可能就是彆人的心頭肉。”
一個小時以後,彼此散場。
溫知羽跟霍司硯直接回溫知羽盯的酒店,李塗張喻住得遠,叫車走了。
溫知羽拉著霍司硯的手,好奇的看著霍司硯:“這事你要是早點知道,你會同意我跟洛之鶴結婚麼?”
“不會。”霍司硯道。
她已經猜到這種結果了,也冇有多驚訝,看來率先冇有跟他說是對的,洛之鶴這會兒還算感激她。但要是半路被搞破壞了,洛之鶴指不定還會把問題,歸咎到霍司硯身上。他就不會想著是方宜不願意來,而是會覺得是霍司硯毀了他的計劃。
“我就知道。”她訕訕。
“可不是,你溫知羽拿捏我還不是輕輕鬆鬆。”霍司硯揶揄道。
“我哪裡有這個本事。”她不承認。
霍司硯道:“你彆謙虛,這輩子也就你能折騰我,我還這麼情願。”
“對不起嘛。”
霍司硯目光深邃:“這事可不是光靠嘴巴說聲對不起,就能過去的。”
這意思也太直白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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