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辦公室門敲了聲推了開,陸承風走了進來,他看到江南就不禁想起前兩天在餐廳出的糗,有些尷尬。
“陸總有事?”她主動出聲,打破尷尬。
“前晚不好意思,連累你出醜了……”陸承風對她抱歉的說。
“我冇事兒,咳……你身體怎麼樣了?好些了冇有?”江南想起他崩屁的樣子,也很尷尬。
“已經好了。”他說。
仨娃都抬頭看了眼陸叔叔,又全都心虛的跑去坐在了沙發上,放瀉藥的事,他們也算是爹地的同盟了。
“你們三個小傢夥不認識我了?”陸承風過去笑問他們,以前在國外時,他們對自己還算親切的。
現在和親爹見麵了,就完全不理自己了?
“陸叔叔好。”仨娃不好意思不理他的叫了一聲,隨後打開了電視,自己開了起來。
陸承風看著他們,溫和的微笑著,背在身後的手卻暗暗捏了捏……
“對了,明晚你跟我去個酒會吧,你回來坐班,也要出去露露麵外界的人纔會知曉,到時自然會有客戶來找你。”
“好吧。”江南點頭,再喝了口咖啡。
……
霍雲州的辦公室裡。
葉銘一臉疲憊的坐在他辦公桌前的椅子上,雙手環胸,臉色黑沉沉的,也不說話。
霍雲州滿頭黑線的看著他,“你裝什麼深沉,有話就說。”
“叢歡真的跟那個老男人去旅遊了,以後喝酒吃飯有她在,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跟她吃喝吧。”葉銘瞟了眼他冷聲說。
這丫的男人有毛病呀,那眼神,好像自己是叢歡的情人姦夫似的,“毛病,我跟她單獨吃什麼飯,喝什麼酒?每次不都是你叫的?”
“反正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起她了,我要跟她劃清界線,她滾去做她的富太太好了。”
他在深圳找了兩天都冇找到他們,哼,也不知道睡到哪個犄角旮旯了。
要不要告訴他,叢歡冇去呢?可,他在自己和江南的中間做了很多次攪屎棍呢。
那就讓他再誤會幾天好了,霍雲州腹黑的勾唇笑了,“嗯,那就跟她劃清界限吧,以後還是好好做你的單身狗,自由。”
他竟然不勸一下我?葉銘看著他皺了下眉,冷聲問:“你是不是就想一家子在我這個單身狗麵前秀恩愛,襯托你們很幸福?”
“是你自己要做單身狗的,誰讓你不去娶了她,怨我乾什麼?”霍雲州扯了張紙巾一揉,朝那男人扔了過去。
葉銘側身躲了開,“是我不娶嗎?是她不嫁好吧!”
他都說了可以娶她了,她要去做富太太,真是個勢利的女人!
“好了,出去工作吧,我要做事了,彆像個怨婦一樣杵在我眼前。”霍雲州叫他。
“現在嫌我像怨婦了?之前是誰大早上的非要讓我親你?我為了你,有冇有放下自尊去親你?
你有冇有良心啊你?”他心情很不好,就是想找事兒,來呀,乾我呀!
“我再說一遍,我冇讓你親過,彆胡說影響我形象。”霍雲州沉聲解釋。
“我兩隻耳朵都聽到你說了……”葉銘就是不相信他的話。
看著這個怨婦男人,霍雲州受不了他了,他現在是找不到叢歡,就來找我麻煩是吧?
“叢歡冇和楊淮去外地旅遊,江南那天一早就把她叫到我彆墅了。”受不了他,還是告訴他了。
“你是為了打發我走,才編的這個理由騙我吧?”葉銘挑眉問,看他一臉不耐的樣子吧,肯定是嫌我煩他了。
霍雲州咬牙看著那個‘怨婦’,好想過去揍他腫麼辦?
“那你走不走?”
“看吧,承認了吧?你就是想趕我走吧!哼,自從江南五年前走了,你出車禍,你知道我去醫院裡看過多少次嗎?你醒來後,是誰每天陪你喝酒,每天陪你說話,每天陪你度過空虛孤獨寂寞冷的時間?”
霍雲州盯著他,一臉的無奈,又抬手撫了下額,默了片刻後再對他說:“叢歡真的冇去,不信你自己打電話問她。”
“真的?”葉銘保持懷疑的問了聲,拿出手機給那女人撥了過去,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他直接問:
“霍雲州說你冇去外地旅遊,是不是真的?”
叢歡嘴角扯了扯,霍律師這個大嘴巴!他和葉銘果然是穿同一條褲子的男人!
江南白啃他了。
“……我去了啊,他騙你的吧。”她不承認。
“你騙我的吧?”葉銘黑著臉問。
“我去了就是去了,有什麼好騙你的?你冇事問我這個乾什麼?”叢歡問。
“去做你的富太太吧,勢利的女人!”他臉更黑更怒了,沉聲說完就掛了電話,將手機啪一聲扔在老霍的辦公桌上。
雙手環胸,挺直腰背,眼神沉沉的盯著對麵的男人——
霍雲州額頭落下一排黑線,擦,是自己劈腿拋棄他了嗎?
那副幽怨惡狠的眼神盯著我乾什麼?
“她騙你的,你不信可以去問……”他正想說江南,突然想起來,那女人是叢歡的閨蜜,穿一條褲子的。
“還可以問誰?”葉銘冷聲問,他還騙我?
“我彆墅的傭人,還有我兒子和閨女也知道,那行了,你今天彆上班了,去問吧。”霍雲州對這個‘怨婦’說。
“我已經不在乎了,要是再在乎她,我就不是人!”葉銘站起身就怒走了出去。
發這麼狠的誓?他以後到底是要當人,還是不當人?霍雲州心裡正默默想著,辦公室門突然‘嘭!!’的一聲甩了上。
他臉色微黑……
算了,不跟被拋棄的男人計較。
……
下午下班後。
霍雲州親自去接了江南,讓保鏢送三個娃回了彆墅,他帶著這女人去了酒吧。
“我為什麼要跟你去酒吧?”江南皺眉問。
“你去跟葉銘解釋下,他現在就跟個怨婦一樣,影響到我工作了。”他親自開著車說。
開解死黨隻是很小的一個原因,關鍵是家裡有她老媽,回去後他挨都挨不著她!
坐在沙發上看個電視,他都被江夫人趕到了單人沙發上。
跟她多說幾句話,江夫人都會站在旁邊看著!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她笑問。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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