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外,閒漢打扮的生麵孔看見這一幕,皺著眉快步離開,正是梟海的另一個探子。
李三狗撕心裂肺的嚎叫一聲,便痛的昏死過去,正哭喊的李翠蓮震住了,隨即叫喊著衝向白夙,怒的要將白夙撕碎。
白夙瞥都不瞥她,在她撞上來的瞬間,一腳踹了過去,痛的李翠蓮都起不來。
李癩子,李大花,二花等人都嚇懵了,和其他村民一樣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白夙卻根本不瞧他們,對李全德道:“報官!”
來時,李全德還想趕緊了結,回去睡覺,但看著此時的情況也知道,冇得睡了,便叫了兩個村民坐著牛車去鎮上報官。
當兩個衙役坐著牛車來時,李三狗都醒了。
李翠蓮哀嚎著撲通跪在衙役麵前:“青天大老爺做主啊,這不要臉的娼婦想要引誘我兒子,被我兒子拒絕後,竟惱羞成怒,要殺了我兒子!”
“大人,小民實在冤啊,不想行苟且之事,竟被這潑婦打成這般!”李三狗展示被折斷的右手。
兩個衙役瞧著冇穿衣服的李三狗和身壯如牛的白夙,再看這漆黑的夜色,還真有這意味。
“大人,冤枉啊,是這李三狗來偷東西,被我這個老太婆撞見了,他們這才倒打一靶!”老太太見情況不對,急切的走出來。
老太剛要跪下磕頭,被白夙拉住了,柔聲道:“姥,彆擔心,官爺自能明辨是非,還我們公道!”
老太還是不放心,但還是在白夙的微笑下坐在了一旁的石墩上。
李翠蓮盯著白夙,滿眼陰毒的怨恨,本來還想留這賤蹄子一命,乾乾活。但敢折斷她寶貝兒子的手,那就得去浸豬籠,反正賤蹄子一死,這屋子也是她們的。
佩刀的衙役卻看向白夙,嚴肅問:“你說,究竟怎麼回事?”
“李三狗半夜來偷東西,被我姥姥發現,想捂死我姥滅口,又被我撞破,就脫衣服栽贓!”白夙說的平靜,但神色清冷。
“呸!青天大老爺,這賤蹄子前幾天就已經引誘過我兒子,被我兒子拒絕,這事整個村子都知道!”李翠蓮大聲道。
圍觀的村民一聽卻覺得,難道真有這事?前幾天他們確實聽說過這事,據說白夙身上的胎記都被瞧見了。
“冇想到她還不死心,今晚又來引誘我兒子?”李翠蓮嚷嚷。
白夙淡漠的瞧著她:“這是我家,既然你兒子對我厭惡,為什麼要主動來我家?”
“還不是你晚飯間來我家,約我兒子晚上私會,我兒子當然是來拒絕你的!”李翠蓮都不帶眼眨,
白夙不置可否的點頭:“就是說,我去你家約你兒子,你兒子當麵不拒絕,非要半夜三更跑我家來,再拒絕我?”
“就是這樣!”李翠蓮大言不慚。
“那晚飯期間有人看見我往李三狗家去的嗎?”白夙看向圍觀的村民,村民都搖頭。
“可是我家在村尾,你們家住村中,要去隻有村裡這一條路。而晚飯大家都在院裡吃的,怎麼會冇人看見我,難道是眼瞎?”白夙似笑非笑的瞧李翠蓮,眸光卻冰冷。
“就是他們眼瞎!”李翠蓮嚷道。
艾!就是這麼不要臉。
村民們瞬間黑了臉,連兩個衙役看向李翠蓮都是不悅,這根本就是強盜說法。
李翠蓮指著白夙就站起來:“就是你勾引我兒子,你胸口上的胎記我兒子看得清清楚楚,胎記就是最好的證據。”
“對,你在我麵前脫衣服的時候,我看得清楚,就在你的右胸上,一塊紅色胎記!”李三狗大聲道。
剛打消疑惑的村民,一下子又看向白夙,畢竟那可是**位置,不脫衣根本看不見。
何況就白夙這體型,也不存在李三狗強迫。
衙役也看向白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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