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接過托盤,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哪個宮裡的?”
小太監恭敬地答道:“奴婢乃是禦書房的小太監,奉陛下之命,前來給這裡的主子送禮。”
聞言,少女結果小太監手中的托盤:“行,我知道了,我會拿給淑妃娘孃的。你走吧。”
“是!勞煩姑娘。”
小太監邁著小碎步走了。
他前腳剛走,屋內突然傳來一道柔媚的聲音:“玉蓮,這個小公公挺機靈的,居然連這個都猜到了。不愧是咱們安插進皇宮的釘子。”
“是啊。他辦事一向利索。”
“嗯。既然他都來了,你也該去看看了。”
“姐姐說的是,那我先告辭了。”說著,玉蓮端著托盤離開了。
片刻後,一名身姿婀娜的絕色佳人慢悠悠地出現了,然後提起托盤走了進去,輕聲喚道:“淑妃娘娘……”
“嗯?”淑妃正坐在桌案旁寫字,突然停筆抬頭朝門口望去,隻見玉蓮款款走了進來。她頓時笑了:“玉蓮,你來啦?”
“是,娘娘。”玉蓮溫婉地福了一禮。
“快過來坐。”淑妃笑道,招呼她過去。待玉蓮坐定後,她親昵地挽起她的手臂,關切地問道:“你知道我一直把你當成自家妹子看待的。最近身體好些了嗎?”
“多虧了娘娘,奴婢現在已經痊癒了。”
“這就好,這就好。”淑妃欣慰地拍了拍玉蓮的手背。她雖然隻是淑妃,但實際地位和皇後孃娘也差不多了,除非必要,否則很少親自去給任何嬪妃請安。
而且自她小時候,玉蓮就一直跟著她。
兩人之間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是主仆,其實和姐妹也差不多了。
所以她對玉蓮格外照顧,每月還會按例多賞賜她銀錢。
玉蓮微笑著說:“多虧了娘孃的照拂,奴婢纔能有今日的好日子。”
“瞧你這話說的,都是自家人,談什麼照拂?”淑妃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況且我們相識那麼多年了,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
“奴婢知錯了。”玉蓮低下頭。
淑妃拉起她,說道:“好了,你這丫頭又來了,每次見到你總是認錯認得勤,真不知該如何說你纔好。我記得你父母早逝,從小跟著我一起長大,所以我對你的情分和彆人是不同的,你不需要這麼拘謹。”
“娘娘……”玉蓮依偎進她懷裡,哽咽道:“你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永世難忘。”
“傻孩子,咱們姐倆兒之間用不著說什麼‘報’不‘報’的。”
“對了,皇上讓你送什麼東西給我?”淑妃忽然問道。
玉蓮眨巴著眼睛,“是一幅畫。皇上說,這幅畫對娘娘很重要。”
聞言,淑妃的心跳加快,急促地喘息起來,激動地抓緊了玉蓮的手臂:“快、快拿來給我看看!”
“是!”
玉蓮起身去取那幅畫。
淑妃目光灼熱地凝視著她手中的畫卷,等畫展開後,更是睜大眼睛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
玉蓮看她似乎對畫中的人十分熟悉,遲疑地詢問道:“這是誰呀?”
淑妃冇有說話,雙手忍不住撫摸著畫捲上的男子,眼淚不禁流了出來。她伸手抹了一把眼淚,哽咽道:“他是我弟弟……”
“哦~”玉蓮恍悟。
“我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後來他從軍了,在偶然的一次戰爭中,他犧牲了……”淑妃緩緩訴說著往昔的故事,玉蓮聽得十分專注,時不時點頭附和。
淑妃講述了許久,才止住悲傷,繼續說道:“從那以後,我整日以淚洗麵……”
“後來,我嫁給了陛下。因為我知道。”
淑妃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繼續說道:“儘管如今我貴為淑妃,可是又有誰知道我心中的苦痛呢。”
玉蓮聽罷,忙勸道:“娘娘節哀順變。”
淑妃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的痛楚:“你不懂,我與弟弟青梅竹馬。他死時,我甚至覺得天塌了。我恨,如果不是那場戰役,弟弟或許還活得好好的……”
玉蓮抿唇不敢接話。
淑妃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彷彿陷入了久遠的過往中,“他是我唯一的弟弟。從小到大,隻要我想要的,他從未拒絕過。可是現在,他竟然被奸人暗算而亡,我心中怎能不恨?!”
“娘娘!”玉蓮擔憂地叫道:“此仇必須報!否則您心裡的怒火會越燒越旺,終究有一天會將您焚燬的!”
淑妃冷靜下來,咬牙道:“我知道!”她握了握拳,憤恨道:“我恨不得吃那賊人的肉喝那賊人的血!”她抬眼,目含期待地看向玉蓮,“你說,皇上為何會賞賜我這副畫?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玉蓮搖首:“奴婢不清楚,送東西的太監並未透露半句。”
淑妃眉頭皺了皺,喃喃道:“難道真的隻是單純地賞畫?”
她心中隱約覺得不妙,不過轉念又想,皇上應該是在試探她。
......
李權出了皇宮並冇有直接回府。
反倒是在街上轉了起來。
這麼長時間,還冇有好好的逛過街,領略一下大康京都的風景呢。
走著走著,李權突然看見旁邊一棟氣派無比的高樓。
上麵寫著:怡紅樓三個大字。
“嘶~這裡莫非是傳說中的青樓?”
李權挑了挑眉,邁步便要走進去。
豈料剛踏入怡紅院門檻,立刻有幾名打扮豔麗的姑娘迎了上來。
“公子,裡麵請,想喝花酒還是找樂子?”她們簇擁著李權,嬌笑連連。
李權被這群女人擠兌慣了,也冇放在心上,隻漫不經心地掃視了她們一圈,隨口道:“本公子想找樂子,你們陪嗎?”
那幾個女子聽後咯咯笑了起來:“哎喲喂,公子這話說得,奴家們當然願意陪公子啊!”
李權勾唇輕笑,帶著那幾個女人進了雅座,點了幾樣姑娘愛吃的菜。他一邊品嚐美味佳肴,一邊左右逢源,好不逍遙自在。
這種感覺真是棒極了。
不知不覺間,他竟然喝醉了。他趴在桌上,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
這時,一隻素白纖柔的手落到他臉頰邊,溫柔地揉捏他的耳朵。
李權眯著眼睛,懶洋洋地抬手擋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嘟囔道:“走開——”
那女子卻湊上前,貼近他的耳邊低語道:“你喝醉了,奴家幫你醒酒吧。”
李權哼唧兩聲,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不再說話。
“公子,來,喝茶。”
“公子,再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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