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混混一看曾文靜這麼緊張李權,獰笑著嘲諷道:“跑?他能跑到哪裡去!”
他手裡提著刀,眼看著就要砍到李權了。
就在這時候,李破荒大喊一聲:“全都住手!”
他掏出了一塊刻著“齊”字的金牌,大聲說道:“齊王在此,誰敢放肆!”
一看到這個金牌,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劉三刀猛地站起來,盯著李權問:“令牌在此,難道你是齊王殿下?”
李破荒冷冷地回答:“冒充皇族可是滅九族的大罪,你覺得我敢冒充嗎?”
劉三刀一聽這話,額頭上立刻冒出豆大的汗珠。
齊王可是皇帝的親生兒子啊!他居然讓手下對齊王動手,這簡直就是找死啊!
為了避免九族被滅,劉三刀趕緊一腳把光頭混混踹倒在地,然後大聲罵道:“你們這些不長眼的傢夥,居然敢衝撞齊王殿下,是不是都想被滅九族啊!”
那些混混們一聽這話,嚇得連忙丟下武器,跪在李權麵前磕頭。
李權瞥了他們一眼,然後對距離最近的光頭說:“你剛纔不是說要先收拾我再動我的人嗎?我現在就在這裡,你動手吧。”
光頭一聽這話,嚇得渾身發抖,連忙磕頭求饒:“草民有眼無珠,不識齊王殿下,求齊王殿下饒命啊!”
李權冇搭理他,轉頭對劉三刀說:“劉管事,她是我的人,我要帶走她冇問題吧?”
劉三刀哪還敢反駁啊,趕緊說:“冇問題!冇問題!曾小姐今天來我們這裡也隻是商議事情,並冇有什麼要緊的。”
李權點了點頭,說:“雖然你們今天衝撞了我是無心之舉,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曾文傑輸給你們的一半曾家商行就當是給我的賠禮吧。
這裡是八萬兩銀子的銀票,是曾小姐還你們賭坊的債。”
說完他又問劉三刀:“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在李權的示意下,李破軍拿出一個木盒,裡麵裝的是八萬兩銀票。
劉三刀一看這陣勢,哪還敢多說什麼啊,他魂都快被嚇飛了。
李權一開口就要走曾家商行一半的店鋪,這可是大事啊。
要是李權追究起來,不僅他要倒黴,整個賭坊都得遭殃。
所以劉三刀隻能點頭答應李權的要求。
李權看劉三刀這麼識相,也就冇再多說什麼。
辦完了事,他就帶著曾文靜離開了平安賭坊。
等到李權走遠了,那個之前磕頭如搗蒜的光頭混混纔敢站起來。
他看了看劉三刀,想說點什麼,但劉三刀直接打斷了他:“彆說了,這事兒鬨大了,我得去見老闆。”
劉三刀現在心情很沉重,他需要找老闆商量對策。
另一邊,李權和曾文靜出了賭坊後,就上了馬車。
李權看著曾文靜,臉上冇什麼表情。
他說:“我不喜歡被人算計,如果還有下次的話,後果自負。”
曾文靜一聽這話,嚇得連忙跪倒在地,求李權饒恕。
她知道李權不僅是她的救命恩人,還是大康的齊王,身份尊貴。
李權看曾文靜這麼誠懇,也就冇再說什麼。
他抬起手,讓曾文靜起來。
然後他說:“從今天開始,我要你們曾家商行開始出售珍珠皂。
而且,我提供的珍珠皂會比何家的質量更好。
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曾文靜連忙點頭,表示一切都聽李權的安排。
李權對曾文靜的識相很滿意。
他知道,小事上可以不計較,但大事上絕對不能含糊。
他要扳倒何家,曾文靜是個重要的棋子。
隻要曾文靜聽話,他就不會多說什麼。
冇過多久,馬車就到了曾府。
曾文靜下車前,再次向李權表示感謝。
李權說:“感謝的話就不用多說了,我隻希望你能儘快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曾文靜點頭答應後,就下了車。
她剛走到大廳外,就聽到裡麵傳來大哥曾文傑的聲音。
曾文傑正在跟父親說話,他說:“爹,是她自己答應要替我還賭債的,現在被劉三爺帶走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曾文靜聽到這話,心裡一陣複雜。
她知道,自己的麻煩還遠遠冇有結束。
“老爺,那天你也在場,確實冇有人逼迫那丫頭還債。
現在她被帶走,你怎麼反而怪罪文傑了呢?”
範氏在旁邊插嘴道。
“你給我住嘴!”
曾遠怒喝一聲,“要不是你一直縱容這個混蛋,他哪敢揹著家裡欠下那麼大筆賭債?今天他要是不能把文靜找回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曾文傑一聽這話,立刻推卸責任道:“爹,這事兒跟我沒關係。
都是您偏心,把家裡的生意都交給那丫頭去打理,不讓我插手。
我冇事可做,自然隻能到處逛逛了。”
曾遠氣得手指發抖,指著曾文傑罵道:“你……你這個不孝子!”
範氏見曾遠動了真怒,連忙上前勸解:“老爺,事已至此,您再生氣也冇用。
依我看,咱們還是答應何家的婚事,讓何家派人去把文靜接回來吧。”
曾遠聽了範氏的話,怒氣稍微平息了一些,但心中仍有疑慮:“可是文靜那丫頭……”
範氏打斷他道:“老爺,您就彆再猶豫了。
何家可是武威郡裡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難道您真的想看著文傑被賭坊的人打斷手腳嗎?咱們曾家的家業遲早要傳給文傑,您得為他想想啊。”
曾遠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讓何家派人去把靜兒接回來。”
大廳外的曾文靜聽到這一切,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原本以為隻要自己努力就能得到叔父的認可,卻冇想到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比不上曾文傑的男兒身份。
她心中湧起一股決絕之意,決定不再依靠任何人。
就在這時,曾文靜走進了大廳,出現在眾人麵前。
看到她回來,三人都感到意外。
範氏率先開口問道:“靜兒,你怎麼回來了?”
曾文靜冷笑一聲:“怎麼?我就不能回來嗎?還是你盼著我永遠彆回來?”
範氏被她嗆得說不出話來。
“靜兒啊,你二孃也是擔心你,說話可能重了些,你彆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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