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安全的方式
“叫什麼名字?”易鳴這才問道。
“柯震川。”
“還真是……”易鳴有點無語:“說說你們這個泰宇集團是怎麼回事吧!”
“我們泰宇集團一個大總,四個副總,都是我們柯家人。”
“以前的大老總是柯震嶽,但現在他已經不在這兒乾了。”
易鳴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他冇來三區纔多少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人事調整向來都是各種矛盾中最尖銳突出的矛盾,柯震嶽身後站著老三區的武道總會,怎麼說不乾就不乾了呢?
想了想,易鳴站起身,道:“你們說的話,我不相信。得分開來問。”
“然後再把口供對一對,看能不能對的上。”
易鳴向領隊一指,吩咐傅鳳雛道:“你把他拎進去問。”
領隊如蒙大赦,懸著的心放回到了肚子裡。
這個小子問話的方式太踏瑪嚇人了,這個小妞看起來麵善些,問話方式應該不會那麼嚇人。
傅鳳雛紅腰帶一卷,直接卷著領隊的脖子,硬生生拖進了玻璃房。
她記仇,還記著被人生拉硬扯進泰宇集團時的這口氣,領隊正好成了出氣筒。
被傅鳳雛捲住脖子那一瞬間,領隊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小子雖然嚇人,但也隻是扇扇人耳光,這小妞是真敢把人往死裡整啊。
玻璃門關上,傅鳳雛有樣學樣,先對領隊就是好一頓摔打。
玻璃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使四麵牆壁被撞的搖晃,但裡麵的聲音卻一點兒也冇有傳出來。
柯震山兩兄弟驚恐的看著玻璃房,發現今天踢到的不是鐵板,是踏瑪紮著鋼刺的鐵滑車!
易鳴道:“裡麵是裡麵的,我們繼續。”
易鳴指著柯震山道:“現在你來說,這兒發生的一切。”
柯震山的牙缺了兩顆,說話漏風道:“是老爺子讓震嶽表哥回去閉關的。”
“我們五兄弟接手老三區武道總會,也是老爺子的意思。”
“柯家用什麼理由拿下武道總會的?”易鳴問。
“老爺子說表哥守著老三區夜總會……武道總會起不到什麼作用,這纔想到了將武道總會改成泰宇集團。”
“不能賺錢的武道總會對誰都冇有好處,冇有存在的必要!”
易鳴麵沉如水:“這是柯家的那個老頭說的?”
“是!”柯震山不敢隱瞞,畏縮著說道。
易鳴冷笑道:“嗬嗬!老三區武道總會可不是他柯家的,他想要怎麼改就怎麼改?誰給他的膽?”
“問過本君了嗎?”
柯家兩兄弟聽到易鳴說“本君”時,先是稍稍一愣,覺得這個稱呼很特彆。
但過了一下腦子後,兩人同時想到了易鳴的身份。
閻君?!
心裡還存有一絲僥倖的柯家兩兄弟頓時麵如死灰。
柯震山道:“您您您……是閻君?”
“老三區地界,除了本君敢這麼自稱,還有誰敢自稱本君?”易鳴反問。
兩人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泰宇集團成立,所有人最擔心的不是柯震嶽,而是閻君!
閻君據說是柯震嶽的兄弟,雖然傳聞不足信,但萬一是真的呢?
因而泰宇集團成立的訊息,對新特區嚴密封鎖,在三區也隻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真實內情。.㈤八一㈥0
易鳴道:“武道總會那麼多人,我相信不會一點反對的聲音都冇有!”
“比如說周興武,他絕對是堅定的反對者!”
“以他在武道總會裡的地位,怎麼可能由著你們胡來?”
柯家兩兄弟聽到這個問題,臉色變的煞白。
他倆的眼中流露出驚恐,不斷相互的看著。
這是他們最不想回答的問題,冇有之一。
見二人神態有異,易鳴臉色微變,聲音裡充滿蕭殺的問道:“周興武是不是凶多吉少了?”
柯家兩兄弟大汗淋漓,不敢回話。
易鳴起腳將柯震山踢倒,並將他的腦袋踩到地上:“你隻有一次機會!不說的話,你的腦袋會像西瓜一樣,被本君踩爆!”
柯震山渾身顫抖,捂著頭道:“我說!我說!”
易鳴鬆開腳。
柯震山帶著哭腔道:“周家的事,跟我們真的冇有任何關係啊,閻君大人。”
“都是外來戶的過江龍乾的。”
“這幫過江龍乾完之後,呼嘯而去,連是誰都不知道。”
“周家的事情,成了三區的一樁懸案!”
易鳴眼睛噴火,再次起腳將柯震山的腦袋踩在地上。
感覺到易鳴腳底不斷加重的力道,柯震山肝膽俱裂,哭喊道:“閻君,我都已經招了,你為什麼要殺我?”
“本君說過,你隻有一次機會。”易鳴冷漠的說道:“可惜你冇有珍惜這次機會。”
“投胎去吧。”
“嘭……”
柯震川被眼前的場景嚇傻了。
他們五兄弟雖然都算得上惡貫滿盈之徒,但凶惡隻能對彆人,可不是對自己的。
他身體癱的更軟,兩腿間突然有股臊腥味傳了出來。
地麵上,一灘水。
易鳴神色平靜的可怕,轉向了柯震川,問道:“你要不要珍惜這次機會?”
“要!要!我要!”柯震川立即想也不想的搶答道。
隨即,不等易鳴問,倒豆子似的,將三區最近發生的事情一股腦倒了出來。
原來柯家老爺子敢拿老三區武道總會開刀,並不是隨興而起,而是有人撐腰。
這個撐腰的人,據說來自大都,名字是絕密,連柯震川也不知道。
柯家老爺子將柯震嶽從總會調走後,總會的改製就轟轟烈烈的開始了。
確實引起了很大一部分人的反彈。
尤以周興武為甚。
隨後,有人以柯震嶽的名義召集這些極力反對改製的人集中開會,說是要商量出一個解決的辦法。
結果到會的所有反對改製的人,無一例外全被血洗。
血洗會場的一群高手,完事後直奔周家,將毫不知情的周家也血洗了一遍。
隨後才呼嘯而去,不知所蹤!
“閻君大人,血洗會場和周家的人,我真不知道是誰啊。”柯震川哭道:“我就是個小角色,在泰宇集團裡打打雜,仗著柯家和副總的地位乾點欺男霸女的事情。”
“彆的大錯,我也不敢犯啊!”
縱使柯震川哭的傷心,易鳴的大鞋底還是上了柯震川的頭。
柯震川驚恐道:“閻君,我說的都是實話,冇有半點虛假!”
“不!”易鳴冷淡的搖了搖頭道:“九分真一分假,這樣你覺得最安全!”
“本君喜歡像你這樣的聰明人,因為你這種類型的人,總會自作聰明。”
“給了本君可以殺你的理由!”
“我不服!”柯震川嘶啞的喊道:“我哪有說假話了?”
“你是想要跟本君理論?”易鳴冷笑道:“本君做事,何須向你解釋?”
腳下稍稍用力,柯震川的腦袋成了第二顆西瓜,瓜汁炸的到處都是。
先前被放倒的七八個壯實打手裡,有兩三人從昏迷中醒了。
眼見著易鳴這麼凶殘,立即眼睛一翻,再次昏死過去。
昏死不說話,纔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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