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三,李老四,趙重五……”
武鬆拿著名冊,一邊念著名字,一邊不停地在西門慶身上劃拉。
這雪花戒刀鋒利無比,哪怕是輕輕一劃拉,都是一道血印子。
武鬆剋製著自己手上的力道,以防不小心直接把西門慶砍死。
在他看來,這傢夥犯下的罪行,承受千刀萬剮之刑都不為過!
可不能就這麼便宜他了!
“唔宋!累,累沙了噢!沙了哦……”
西門慶因為下巴被武鬆給卸了,講話非常不利索。
他現在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為武鬆纔不會讓他那麼簡單就冇命,他這是在審判西門慶,一邊念著名冊中的罪行和受害者名單,一邊繼續劃拉這西門慶,西門慶的兩條腿,現在已經是傷痕累累了。
此時的大街上,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了,看到西門慶現在的慘狀,大家都在拍手叫好。
“都頭好樣的!”
“西門慶這是活該!”
“都頭,讓我也來踹他一下!”
西門慶這裡麵,壟斷了陽穀縣的藥鋪,又用高昂的價格賣假藥給大夥兒,以至於讓陽穀縣人現在不敢生病,此刻看到西門慶的慘狀,就有人忍不住想要上來痛打落水狗了。
“不急,現在我要把這狗賊送到衙門去,在衙門口砍了他的腦袋,大夥兒說好不好!”
武鬆一隻腳踏在西門慶身上,讓他冇辦法起身。
“好!”
“好!”
周圍的百姓們呼聲很熱烈,他們真得很希望西門慶能被乾掉。
“好什麼好!武鬆!你居然敢持械當街行凶!還不快放下武器投降!”
就在此時,陽穀縣縣尉終於帶著人馬姍姍來遲,一來到大街這邊,縣尉立刻帶人分開圍觀人群,看到西門慶的慘狀,縣尉感覺心都要碎了!
大官人啊!我的大官人!
你怎麼就成了這樣子啊!
“咦?他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暗處的時遷有些驚訝,因為剛纔他一直在街角守著那些想要去報信的護衛,冇有放過一個人,冇想到這個縣尉居然還是來了。
“縣尉大人,你來的是真及時啊!我正巧查到西門慶這些年的罪行,現在正在審判他。”
武鬆冇有理會縣尉,又在西門慶身上劃拉的一刀。
“你還不住手!真是一點兒王法也冇有!來人啊,把他抓住!武鬆你彆忘了你現在不是都頭了!你冇權利這麼做!”
“誰敢!”
武鬆一震雙刀,身上殺氣縱橫。
“縣尉,你還是先考慮一下你自己吧,這份名單上,你可是西門慶的同夥,你們兩個人一起乾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想抵賴嘛?”
“你,你胡說!明明你纔是那個奸賊!你們還在等什麼?快上!上啊!”
縣尉被武鬆的氣勢所震懾,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步步後退。
而他的手下們,也不敢上前。
開玩笑,打虎武都頭,手裡還有刀,我們一個月才幾兩銀子,拚什麼命啊!
“鄉親們,這縣尉,就是和西門慶勾結的人!現在,我要把他一起拿去衙門!好不好!”
武鬆又衝著周圍的人喊道。
“支援武都頭!”
“狗縣尉快快投降!”
“彆給狗縣尉開脫,這傢夥也該死…”
街道兩邊的百姓們,紛紛響應武鬆的話,他們甚至一起前進,不停壓迫縣尉帶來的人手組成的防線。
“走,大夥一起,把這些人,趕去衙門!”
武鬆收回雙刀,背在背上。一隻手拖著半死不活的西門慶,另一隻手振臂高呼,帶動街上越來越多的百姓往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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