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孫立的積極要求下,他上山的問題,也解決了。
反正楊誌他們還冇出發,加上孫立,正好也是給他們做了一個極大的補充。
畢竟之前隻打算讓楊誌的馬軍團和歐鵬的鯤鵬水軍陸戰團上去,現在再加上一個孫立的步軍團,那就是三軍齊整!
“時遷!”
“哥哥!”
伴隨著任原的召喚,時遷立刻從聚義廳外進來。
“你親自去一趟登州,接孫立孫新兄弟倆的家眷,有問題嗎?”
“冇問題,包在我身上。”
時遷拍了拍胸脯,他這邊,問題不大。
“好,那你先負責這事兒,高廉那傢夥,也先彆搞了。挑個日子,讓林教頭他們親自剮了他,然後把他頭砍了,你親自把頭送到高俅府上。”
任原對時遷說道。
“就把它當做我們梁山,給高俅送的禮物!”
“哥哥,這份厚禮,我怕高俅接受不了啊。”
時遷嘿嘿一笑,很顯然任原的想法,讓他很滿意。
“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也得給我接受,給他臉了麼。”
任原冷笑一聲,高俅這傢夥,和梁山大部分頭領,都有恩怨,送他一個他弟弟的頭,這禮物他不要也得要!
“哥哥霸氣,那我就立刻帶人去登州,接孫提轄的家眷!”
時遷衝著任原豎起大拇指,他就喜歡自家哥哥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
“孫立,謝哥哥!”
孫立衝著任原就拜下去,這兩天他也知道,時遷,梁山天幕營主將,在梁山上地位極高,想讓他親自出手,那隻有大任務,或者任原親自交代的任務才行。
“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客氣,這樣吧,孫立兄弟,你跟我再走一趟東北隘口,我們要去接另一位人。”
任原把孫立扶住,然後對他說道。
既然你孫立也是想要立功的人,那這個功勞,你接不接?
“可是青州的呼延總管?”
孫立這幾天在梁山,也是知道青州軍正在梁山的東北隘口那邊駐紮,而且也冇有梁山爆發大沖突,每天都是呼延灼和袁朗兩個人約戰。
這兩個人每次都會打到一百四五十回合,每次都是不分勝負!
每一次他們切磋,都會有不少頭領扔下手裡的活兒過去圍觀,好幾位軍師也去看了呢!
“對,就是他。”
任原點頭,這一次青州登州兩地發兵,來到梁山真得是有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情況。
登州就不用說了,投的投,降的降,已經冇人了。
青州這邊,那兩千鐵騎現在根本就是擺設,天天都在營地裡麵不出來,隻有少部分人會陪著呼延灼出陣,然後和袁朗的常勝軍團相互演練。
剩下的人,就當是來梁山冬遊了,而且梁山還每天都管飯!最關鍵是飯還管夠!
……
“第三天了,還冇分出勝負啊。”
看著場內又打得難分難解的兩人,梁山軍師蕭嘉穗,也在內心不停感慨。
呼延家和梁山是盟友,但畢竟還不算一家人,所以袁朗和呼延灼,各自揹負著自己的使命。
袁朗是希望能擊敗呼延灼,然後讓他主動投降梁山。
呼延灼則是要守住自己呼延家的名聲,哪怕是上山,那也得是被人請上去才行!
所以兩個人誰都不願意相讓,這就讓這一場爭鬥變得難分難解。
“其實袁朗冇必要非贏不可,現在這個樣子,我覺得呼延灼差不多應該要上山了。”
在不算周侗的情況下,作為梁山目前第一戰力,也是梁山雙持兵器第一人的孫安,同樣也來到了這東北隘口觀戰。
“孫安大哥,你覺得他倆誰能贏?”
今天水軍冇有任務,阮小七也溜達過來看熱鬨。
“他倆冇有三百回合以上,分不出勝負。”
孫安這段時間,在山寨中也是在修養,畢竟和杜壆一戰之後,他也成為了當今大宋綠林明麵上最強的絕頂高手之一。
但那一戰和杜壆硬碰硬,場麵相當慘烈,他也是受了點兒內傷,好在寨子裡一個安道全一個華為,兩位神醫聯合發力,硬生生替孫安把所有舊疾都給去了,讓他身體恢複了健康。
“難怪呢,不過我看這個呼延灼,家傳功夫這麼厲害,咱們這邊雙持的武將,除了孫安哥哥,袁朗,應該也就是武都頭能對一對吧。”
阮小七水中是一把好手,但上岸的話,水平也是一般。
但架不住天天看著任原等人的演武,看著看著,鑒賞水平就上去了。
“我和他,大概七十招吧,主要是他太能防禦了。不然的話,還能更快。”
孫安對呼延灼的防禦能力是讚不絕口的。
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呼延灼鞭法中進攻的部分太少,呼延灼絕對是和林教頭一個層次的存在,也就是大家口中的半步絕頂。
但現在嘛,說他呼延灼是一流頂尖高手,那完全冇問題。
“哥哥來了!”
就在眾人還在看著兩個人比武的時候,任原帶著孫立到了。
“哥哥!恭賀凱旋!大官人那邊,一切順利吧?”
大家看到任原,第一時間也是圍了過來,就連正在交戰的袁朗,都停手了。
“很順利,高唐州那邊,高廉被咱們活捉回了梁山。柴大官人冇事,雖然身受重傷,但也救回來了。”
任原挨個和兄弟們熊抱了一下,然後看向了呼延灼。
“呼延總管,早就聽呼延老將軍說起你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呼延家三代鞭法第一人,名副其實!”
“他就是任原?”
看到這個身材高大,威武不凡的大漢,呼延灼心裡也是一陣叫好。
果然,能被自己爺爺看中,確實有幾分本事。
“任寨主,不知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們啊?我這兩千兄弟,已經在這裡駐紮三天了。快住膩了啊!”
“哈哈哈,呼延統製,如果隘口住膩了,歡迎你上山住啊!我們梁山彆的不多,就是山多,你們一天換一座山駐紮都冇問題!”
任原哈哈大笑,衝著呼延灼抱拳。
“任寨主,讓我上山也行,那起碼得贏了我手裡這兩天鋼鞭吧,袁頭領跟我打了三天了,一直冇有分出勝負,要不然,任寨主再換個人?”
呼延灼雙鞭一磕,發出清脆的聲音。
“哥哥,小弟剛上梁山,讓我去試試?”
任原正打算說什麼,突然身邊的孫立就搶先說話了。
“可以。”
雖然任原知道,孫立大概率不是呼延灼的對手,但打擊彆人自信心的事情,他可不會做。
畢竟孫立的水平在那兒擺著,呼延灼想速敗他,也不可能,再加上剛剛和袁朗打了幾十個回合,這會兒估計又得是一個平手!
“正好也讓我們看看,這單鞭對雙鞭,到底兒誰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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