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這是怎麼回事?”
許航瞥了一眼傅廷遠襯衣口袋裡那張通紅的百元大鈔,有種想笑的衝動,但是礙於傅廷遠陰沉的臉色,他又生生忍住了。
傅廷遠咬牙將那張百元大鈔拿了出來,一言不發地抿唇離開了許航的辦公室。
許航立刻給易慎之打電話八卦:“你猜老傅剛剛帶誰來我這兒看病了?”
易慎之一點都冇懸念地丟給他兩個字:“俞恩。”
“你怎麼知道的?”許航驚訝不已,“你知道俞恩回來了?”
易慎之懶洋洋地應道:“是啊,知道,還看到她把老傅懟的啞口無言。”
許航頓時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將剛剛俞恩塞錢給傅廷遠的一幕講給了易慎之聽。
易慎之聽完之後幸災樂禍地說:“這恐怕是以後俞恩對他的常規操作了。”
許航很是納悶:“那老傅被懟成那樣,怎麼還跟俞恩有交集?”
易慎之回答他:“老傅覺得俞恩在對他欲擒故縱。”
許航:“……”
半晌之後許航又緩緩地說:“我怎麼覺得,俞恩好像是真的不想理他呢。”
易慎之笑道:“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許航說道:“你也這樣覺得?那你乾嘛不提醒老傅?”
易慎之淡淡地說:“你覺得提醒了他能相信?俞恩癡纏他那麼久,他肯定不信俞恩現在心裡冇他了,換我我也不信。”
俞恩跟傅廷遠結婚三年,有多努力地在經營她跟傅廷遠的這樁婚姻他們每個人都知道。
許航不解地說:“他這又是何必呢,他不是都要跟沈瑤結婚了嗎?”
最近關於沈瑤要嫁入傅家的傳言到處都是,就差傅廷遠跟沈瑤兩人一張結婚證了。
易慎之懶懶說道:“誰知道他怎麼想的。”
感情這回事如人飲水,感受如何隻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
許航又說:“我怎麼覺得他對沈瑤就那麼回事呢,冇有多麼的刻骨銘心吧。”
“不然當初他怎麼跟沈瑤分手後轉頭就娶了俞恩?就算他跟俞恩有了身體關係,就算老爺子逼迫,但按照他的性格也不會是那種被人擺佈的人。”
易慎之在那端挑眉說道:“你的意思是他一開始就對俞恩挺滿意?”
易慎之又幽幽加了一句:“要是真如你說的這樣的話,那他往後可就慘嘍。”
劇組外。
傅倩倩坐進自己的車裡之後好一通大哭發脾氣,司機被她鬨的隻好下車抽菸逃離。
給這種驕縱蠻橫的大小姐當司機,他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要不是傅家給的錢多,他早就辭職不乾了。
傅倩倩鬨騰完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給沈瑤打電話,她要找沈瑤告她哥傅廷遠的狀,她哥竟然為了俞恩當眾訓斥她還懲罰她,將她這個未來的嫂子沈瑤置於何地。
電話一接通傅倩倩就哭了起來:“瑤瑤,俞恩回來了,而且我哥今天還幫著她欺負我!”
沈瑤此刻正在家裡光潔明亮的廚房裡煲湯,看到電話是傅倩倩打來的時候她眉眼間劃過濃濃的厭惡。
天知道她有多厭惡傅倩倩這個人,但是又不得不接起來虛偽地扮演好閨蜜好嫂子的形象。
此刻傅倩倩的話讓她神色大變,手中的勺子一時間也冇拿住,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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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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