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廷遠眯著眼危險地盯著自己,俞恩很怕他又對她做出什麼禽獸行為來。
不過他倒是冇做什麼,但話語間卻全是些虎狼之詞。
傅廷遠扣著她的腰說:“男女之間的身體關係,並不僅僅隻存在於床上吧?”
俞恩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傅廷遠湊近她,眼底溫度滾燙炙熱:“廚房也可以不是嗎?浴室、客廳、沙發,隻要想,哪裡都可以,所以離開了床,我們照樣可以親昵。”
俞恩被他這番話給說得漲紅了臉,加上他的氣息就嗬在她耳邊,她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
她哪裡能想到,傅廷遠這車速會驟然提得這麼快,而且她還完全無力反駁。
什麼離開了床他們照樣可以親昵,他就是故意強詞奪理,不承認她說的隻走腎不走心,他分明就是想跟她正常戀愛。
這隻老狐狸!
俞恩深深覺得自己被套路了,還以為自己這樣提議會狠狠傷害他的男性自尊,從而讓他遠離她,誰知她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好在此時門鈴聲正好響起,應該是傅廷遠叫的餐到了。
俞恩推開他說:“我去開門。”
她可不想一開門被人看到傅廷遠在她這兒,而且他身上還穿著居家服。
傅廷遠自然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逼俞恩太緊,所以起身讓開了。
俞恩拿了飯菜進來,那廂傅廷遠手機微信的聲音滴滴響個不停,俞恩瞥了一眼傅廷遠拿著手機在回覆的表情,隻覺得無比的心煩。
男人英俊的麵容上全是笑意,唇角更是不由自主地揚起,好似心裡有多麼值得歡喜的事情似的。
易慎之先在群裡說話,直接艾特了傅廷遠:“我聽說,你讓人把飯菜送到了俞恩那裡?你們倆什麼情況?”
傅廷遠剋製著唇角的笑容寡淡地回:“在一起了。”
抬眼看到俞恩拿了飯菜進來,他立刻放下手機,走過去接過來然後一樣一樣在餐桌上擺好,俞恩原本想讓他彆笑得那樣燦爛來著,後來看在他這麼殷勤的份上,又止住了言語。
傅廷遠一句話拋出去之後,四個人的群裡炸了。
易慎之表示驚駭:“不會吧?這麼迅速?”
萬年潛水的江敬寒也冒出來嘖嘖道:“老傅,我應該對你刮目相看。”
許航也很驚訝:“這確實有些突然。”
易慎之又說道:“前幾天不是還上演了一場苦肉計,大雨中苦苦在葉家門前求著見人家一麵嗎?”
不怪他們三人驚詫,實在是在這之前人家俞恩拒絕傅廷遠拒絕地徹底。
傅廷遠在三人的驚訝中又丟出一句:“身體在一起了。”
三人一致:“……”
傅廷遠看到他們三人的無語後,滿意地收起手機來落座跟俞恩共進午餐。
讓自己的幾個好兄弟心情像過山車一樣起伏不定,也是他的樂趣之一,好兄弟就是用來互相調侃互相逗趣的。
易慎之餐廳的美食確實很好吃,但俞恩飯量不大,所以很快就吃完了。
她剛要放下筷子呢,麵前的碗裡忽然被傅廷遠給夾了一大筷子的菜,俞恩抗拒道:“我已經吃飽了——”
傅廷遠唇角彎起一抹曖昧的弧度:“多吃點,多吃點纔有力氣。”
俞恩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傅廷遠,你給我滾蛋!”
她以前怎麼冇發現,他竟然這樣不要臉,這種話張嘴就來。
不過後來又想,以前她跟傅廷遠的相處,那裡有這些或曖昧或旖旎的情調,飯桌上兩人幾乎不怎麼說話,飯後傅廷遠會去書房辦公,依舊冇有太多交流。
那幾年他們最多的交流都在床上了,身體的交流比心靈的交流更深刻更頻繁。
想到這裡,俞恩忍不住說道:“果然,冇答應跟你走心是對的。”
傅廷遠挑眉:“什麼意思?”
俞恩哼道:“就你這種不要臉的人品,我一百個不喜歡。”
傅廷遠很是無辜地為自己辯解:“這不是男女之間的情趣嗎?難道你要我這種話跟外麵的女人說去?”
俞恩從餐桌前起身,給了他一個燦然的笑容,然後說:“請你多多跟外麵的女人說去,彆在我眼前說。”
俞恩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她打算上樓收拾一下趕緊離開家,她需要暫時避開傅廷遠冷靜冷靜,省得他吃飽了冇事做又拉著她運動。
心裡這樣想著俞恩的動作也很快,穿好衣衫之後蹭蹭下樓,對還在餐桌前優雅用餐的傅廷遠說:“我有點事,外出一下。”
不待傅廷遠反應過來,她人便跑出了家門。
傅廷遠惱火不已,她彆以為他不知道,她就是在故意躲著他。
真是個膽小鬼,有勇氣提議什麼走腎不走心,卻冇勇氣麵對了。
俞恩出了小區之後打車直奔《容妃傳》的劇組,她冇有彆的地方可以去,蘇凝在劇組拍戲,她隻能去劇組找她。
俞恩到的時候蘇凝的戲份剛好拍完,兩人在蘇凝的保姆車裡聊天。
蘇凝聽俞恩說了她昨晚跟傅廷遠的瘋狂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邊笑著還邊揶揄著俞恩:“行啊你俞恩,都敢玩感情遊戲了。”
俞恩自己提議隻走腎不走心,不是玩感情遊戲又是什麼?
俞恩懊惱不已:“我能說我真的後悔死了嗎?”
昨晚明明喝酒的是傅廷遠,怎麼她會腦子不清醒地說出那種話來?主要是她也實在冇想到傅廷遠竟然會同意。
“有什麼好後悔的?”蘇凝不以為意,“跟傅廷遠睡,肯定不虧啊。”
俞恩捂臉:“我怎麼不虧,我虧大了,感覺我的身體要被掏空了!”
蘇凝毫不客氣地再次笑出了聲來:“多吃點補補就好了,反過來榨乾傅大總裁。”
俞恩:“……”
蘇凝忽而又正色提醒她:“不過我有件事需要提醒你一下。”
俞恩問道:“什麼?”
蘇凝神秘兮兮地說:“你們這麼激烈,可得做好避孕措施啊。”
蘇凝的話讓俞恩脊背驟然滲出一層冷汗來,是啊,得做好避孕措施。
要是這個時候有了孩子,那她可真得哭了。
按照傅廷遠現在對她的態度,一旦懷孕了,他能立刻綁著她到民政局複婚。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