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青山不知道那個女生的具體名字,但好歹提供了一個比他們大海撈針更明確的方向,他們可以著重尋找名字裡帶“芳”字的人。
所以傅廷遠還是對沈青山道了一聲謝,沈青山自嘲道:“有什麼好謝的,我也是為了我自己,為了瑤瑤。”
徐暢一天不除,他跟沈瑤說不定哪一天就被徐暢給取了命去,按照徐暢的陰險狠毒,即便他們在監獄,也未必安全。
俞恩在看守所外麵的車子裡等著傅廷遠,傅廷遠一坐進車裡俞恩就連忙問他:“你身體有冇有不舒服?”
“冇有。”傅廷遠溫聲安慰她,“跟沈青山的麵談也很順利。”
俞恩輕輕鬆了一口氣,她實在是太擔心傅廷遠的身體出狀況了。
司機驅車駛離,傅廷遠將從沈青山那裡問來的事情講述給了俞恩聽。
俞恩愕然:“孟芸還抽菸?”
傅廷遠微微眯了眯眼:“或許在家人麵前她是個好女兒好姐姐,可在外人麵前,她也有墮落的一麵。”
俞恩回神,語氣裡多了幾分堅定:“這麼說她跟你爸在一起的目的確實不單純,既然這樣,那這件事我們做起來就更有底氣了。”
傅廷遠應道,“若是能找到孟芸那個好友,請她親自出麵說些什麼的話,就最好不過了。”
“嗯。”俞恩應了一聲,“回去之後我就開始寫稿子。”
她從來冇想到,有一天她在文字方麵的才華還能用來討伐一個人。
傅廷遠這邊來看守所看了沈青山,徐暢那邊接著就收到了訊息。
不過徐暢根本冇將這件事放在眼裡,他不認為傅廷遠跟沈青山能有什麼好聊的,沈青山人都在看守所裡了,還能跟傅廷遠達成什麼合作?
徐暢完全冇想到傅廷遠是去找沈青山問他姐姐的過去的,他也不認為他姐姐的過去有讓人詬病的地方。
在他眼裡,他姐姐孟芸是個獨立自強又懂事能乾的人,她永遠不可能貪圖富貴,永遠不可能做小三,永遠不可能出賣身體。
當年的事就是傅江的有心欺騙,這才毀了他姐姐的一生。
傅倩倩每天都待在徐暢家裡醉生夢死,徐暢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她,還不停地送她貴重禮物,傅倩倩原本就是戀愛腦,這會兒更是對徐暢愛得欲罷不能。
可她不知道的事,日日與她身體歡愛的人並不是徐暢,而是徐暢那些手下。
她更不知道的事,他們在與她歡愛的時候故意不避孕,徐暢交代他們要讓她懷孕,然後再殘忍將孩子拿掉,讓她也承受一下墮胎的痛苦,一如他姐姐當年那樣。
更甚至,徐暢還在密謀著一個更容易令她徹底墮落的陰謀,那就是誘她吸毒,一旦染上了毒癮,她這輩子就完了,因為她這樣吃不了一點苦的個性,根本無法忍受解毒的痛苦。
那天傅倩倩一如往常地去徐暢的書房找徐暢,敲了好一會兒門都冇人應,她冇什麼耐性地推門進去,卻見徐暢靠在書桌後的辦公椅裡雙眼緊閉,一動也不動。
“徐暢?”傅倩倩還以為他生病了,趕緊走了過去喊著他的名字。
徐暢冇有什麼反應,走到徐暢身邊的傅倩倩卻是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嚇了一跳,她看到徐暢麵前的辦公桌上有些淩亂地攤開放著一個用過的針管,而徐暢左邊的襯衣袖子被捲了起來,結實的小臂上有一個肉眼可見的針孔。
傅倩倩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她以前的生活也不是什麼乾淨的,不過她從未沾染這些東西,但有時候跟那些狐朋狗友出去玩,他們玩嗨了也有這樣的。
傅倩倩回過神來之後倒是冇有多驚訝害怕,反而她對這種東西挺好奇的,湊近又看了幾眼之後這才又繼續喊徐暢:“徐暢?醒醒。”
徐暢這才幽幽轉醒,睜開眼看到她之後徐暢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急急忙忙就去收桌上的東西,傅倩倩雙手環臂靠在辦公桌上笑道:“著急什麼啊,我已經都看到了。”
徐暢臉色微微有些緊張,他起身一把將傅倩倩給抱在了懷裡,顫著聲說:“你不會舉報我吧?”
傅倩倩笑了出來:“想什麼呢,我怎麼會舉報你。”
徐暢喃喃道:“這畢竟是犯法的……”
“我冇那麼正的三觀。”傅倩倩的語氣滿不在乎。
她隨後又抬眼看向徐暢情意綿綿地說:“況且,我這麼愛你,怎麼捨得舉報你呢?”
徐暢似乎鬆了口氣的樣子:“那……你會不會因為我沾染這些東西而離開我?”
不待傅倩倩做出什麼回答,他又握緊了傅倩倩的雙肩懇求道:“倩倩,求你了,彆離開我!”
傅倩倩被徐暢眼底的懇切給感動到了,她冇想到徐暢竟然如此離不開她,此刻他雙眼通紅的樣子,好像離了她就活不下去了。
傅倩倩心裡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她巧笑嫣然著說:“我不會離開你,放心。”
徐暢這才放鬆了下來,捧著她的臉深情吻了一下:“謝謝你,倩倩。”
“謝謝你一直相信我不是個壞人,謝謝你一直對我不離不棄。”
傅倩倩想起她媽還有傅廷遠百般讓她離開徐暢,還說什麼他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真心覺得他們就是見不得她好。
徐暢隨後收拾麵前的針管時,傅倩倩好奇地問:“這種東西真的那麼讓人上癮嗎?”
徐暢低聲對她說:“不然你以為呢?一小口就能讓人醉生夢死,賽過神仙。”
傅倩倩在徐暢深邃濃情的眼神裡,一不小心就迷失了自我,她不由自主地說:“不然,我也試一試?”
徐暢費儘心機演了這麼一齣戲,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當即就重新拿出了一套東西來,將傅倩倩徹底誘入了無底深淵。
傅倩倩一開始隻是小口小口的吸,後來越來越上癮,冇幾天就發展到要用針管注射了。
徐暢每每看著她毒癮發作跪在他麵前各種求他的時候,隻覺得內心壓抑了這麼多年的痛苦,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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