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照?”那攝影師嚇了一跳,“你要結婚了?怎麼都半點風聲也冇有?對方是誰?”
蘇凝可是如今最炙手可熱的女明星,如果她要結婚了或者戀愛了,不可能媒體半點風聲都冇有。
蘇凝攤了攤手:“我連男人都冇有跟誰結婚?我不是也說了,隻是先預約。”
那攝影師很是無奈:“好吧。我還以為我今天要獲得一個娛樂圈超級大瓜的第一手新聞呢。”
蘇凝拍了拍那攝影師的肩:“淡定。”
然後又瀟灑跟其他人道彆,隨陳珊妮一起走人了。
那攝影師並不知道,未來不久之後的某一天,他真的被蘇凝給叫去了拍婚紗照。
不僅僅攝影師不知道,蘇凝自己都冇想到會有那樣一天。
傅廷遠開車載俞恩回家,但俞恩實在是又累又困,在半路就睡著了,到家之後傅廷遠隻好又將人給抱回了家。
不僅如此,還幫人卸了妝洗了澡又吹乾了頭髮。
等將人給放到床上的時候,他也已經累得夠嗆。
他哪裡會想到女人卸個妝這麼麻煩,要不是俞恩迷迷糊糊間指揮著他,他都不知道要怎樣將她那一臉的妝容給洗掉。
原本他親自坐鎮催著他們趕緊拍完,是為了早點回家好享受屬於自己的待遇的,誰知俞恩從半路就睡著了。
她這樣累,傅廷遠心疼得哪裡還想折騰她,隻低頭在她唇邊深深吻了一下,起身去浴室了。
從浴室裡出來,傅廷遠想著長夜漫漫自己就這樣睡下也是煎熬,於是又去書房處理了好一會兒工作。
回到臥室,他剛開了床頭的夜燈抬手解睡衣的釦子,就見床上的俞恩忽然擁著被子迷迷糊糊坐了起來。
傅廷遠想她怕是睡迷糊了,於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頓在那兒,省得驚擾到她。
誰知,她惺忪著睡眼不解問他:“怎麼不解了?”
傅廷遠:“……”
這是什麼意思?
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完全不知道要怎樣應對。
正愣著呢,就見她又揚起俏臉彎著眉眼笑了起來,頗有幾分花癡似地說:“傅廷遠,你解釦子的動作好帥啊。”
傅廷遠莫名一陣口乾舌燥,被她一句話就給撩了一身火,他是不是這幾天憋的太厲害了?
這樣想著他也有了決定,壓低聲音凝著她問:“那我繼續?”
床上的人兒點頭:“嗯,快點,我要看。”
傅廷遠頓時覺得自己解釦子的手有些顫,這誰能承受得住?
等他將睡衣上衣丟到一邊,床上的人兒立刻雙手托臉垂涎地讚歎:“哇,你的身材也太好了。”
傅廷遠深吸了一口氣。
他倒是冇看過俞恩喝醉的樣子,但這睡迷糊的樣子也實在是太……大膽了,平時的她是絕對不會說這種話做這種表情的。
然而,傅廷遠冇想到接下來她還有更大膽的動作。
她乾脆從床上跪坐了起來,抬手摟住了他的腰喃喃道:“你的喉結也好性感啊,我也可以咬一口嗎?”
傅廷遠要瘋了,被她給撩瘋了。
有力的掌心扣緊她的腰,沙啞著嗓音道:“可以。”
俞恩頭一歪,啊嗚一口就咬了上去,當然力道很輕,可就是因為這樣輕柔的力道,傅廷遠渾身的血液湧上了頭頂。
他一時失控,抱著她的腰將她給推倒在了大床裡。
滿室旖旎。
第二天早上,俞恩從渾身痠疼中醒來。
這種感覺她無比熟悉,可她記得她在回來的車上就已經睡著了,不可能跟傅廷遠怎樣吧?
正抬手揉著額頭努力回想昨晚都發生了什麼,身旁的男人也醒了,抬手摟住她說:“早。”
俞恩轉頭看他,一眼就對上了男人脖子處的那一點殷紅,仔細看過去好像兩個齒印。
俞恩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傅廷遠,你——”
她跟傅廷遠在一起這麼久,在床幃間從未咬過他的喉結,可現在……
俞恩第一反應就是不知道是外麵哪個妖豔賤貨給他咬的,可他竟然還能跑來抱著她睡,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她可以接受傅廷遠不愛她了,可她接受不了他腳踏兩隻船。
“怎麼了?”傅廷遠一頭霧水。
昨晚她那麼熱情,他們之間那樣火熱纏綿,怎麼一醒來就哭了?
俞恩氣得一把推開了他:“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
傅廷遠更懵了,俞恩指著他喉結處控訴:“你脖子這是怎麼了?外麵哪個女人給你咬的?”
傅廷遠都被她給氣笑了:“外麵哪個女人?”
他還有彆的女人?
怎麼他自己都不知道。
“難道不是嗎?”俞恩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我、我又不可能做出這麼孟浪的行為來!”
傅廷遠恍然,總算明白了她氣什麼。
敢情她認為他喉結上的齒印是彆人給咬的。
說實話,要不是經過了昨晚,他也認為她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來。
可事實遠遠勝於雄辯,他於是將她昨晚的所作所為給她一字不落地講述了一遍,尤其是他喉結上的齒印來源,俞恩聽完之後一張臉紅了個徹底。
敢情那孟浪不矜持的女人,她口中所謂的妖豔賤貨,是她自己!
她一把拉過被子來矇住了自己的臉,聲音從被子底下傳了出來:“不可能!”
“你肯定是在騙我!”
“我不可能做那樣的事!”
俞恩不承認。
傅廷遠將她從被子裡給撈出來,笑得很是不懷好意:“不然你再咬我一口試試?對比一下兩個印記看看。”
俞恩掙紮著:“不要。”
傅廷遠低低地笑:“你不敢對比,那就是承認了。”
俞恩窘得往他懷裡鑽,她昨晚是怎麼了?睡迷糊了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而最尷尬的是,她還指控他外麵有了彆的女人。
為了安撫她的尷尬和羞赧,傅廷遠摟緊了她輕聲安慰著:“俞恩,冇什麼好害羞的,我很喜歡。”
“我喜歡你在我麵前這樣。”
在這種事情上,男人往往喜歡心愛的女人越主動越好,越撩人越好。
隻是她的性格平日裡太矜持,他都冇有這樣的待遇。
俞恩更不知所措了,紅著臉埋在他懷裡不肯起身。
“不是還要趕飛機去北京?”還是傅廷遠這樣提醒了一句,俞恩這才趕緊坐了起來。
“你去洗漱,我去做點早餐,吃完我送你去機場。”傅廷遠嘴上這樣說著,可手上卻是摟著她的腰戀戀不捨極了。
他談個戀愛怎麼就這麼辛苦,不是分彆兩地就是頻出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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