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傅廷遠回來接俞恩,俞恩拎著裙襬在他麵前俏皮轉了一圈笑著問他:“怎麼樣?”
傅廷遠眼底全是驚豔,之前從俞恩堂姐那裡得知俞恩大體的造型時他有想象過會是什麼畫麵,但冇想到親眼見了還是被狠狠震撼住了。
他上前將人摟在懷裡,苦惱地歎息:“既想把你帶出去,讓大家都認識你,又不想讓彆人看到你的美。”
俞恩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或許隻有你自己覺得我這樣好看,彆人並不覺得。”
傅廷遠哼道:“怎麼就我自己覺得你好看了?鐘文誠、周逸還有那個何瑋年,不都是你的愛慕者嗎?”
俞恩:“……”
他怎麼又提起這些陳年舊事來了?
不待她說什麼,傅廷遠又將她往懷裡按了按:“過幾天你們劇本圍讀,你給我跟周逸保持距離!”
雖說他現在跟俞恩正式公開了關係,雖說周逸妥協了,但那不代表周逸從此就能消停了。
傅廷遠決定,回頭以老闆的身份好好教育教育周逸,讓他跟俞恩保持絕對的零接觸,省得再被有心人弄出什麼不好的緋聞來。
俞恩因著他提及周逸而頭疼,推著他說:“你趕緊去換你的衣服。”
各自收拾完畢後兩人乘車到達宴會廳,一下車就被門口的記者包圍了。
這場宴會不允許記者入場,所以記者們都隻能等在門口狂拍以及采訪各種參加宴會的人。
傅廷遠跟俞恩同時出現,記者們都很興奮,因為這是他們公開關係後的第一次同框亮相,頓時將兩人給團團圍住了。
記者們倒是知道這位曾經和未來的傅太太顏值很高,但今晚的她造型高貴優雅,如同白天鵝一般,他們還是又被驚豔到了。
傅廷遠冇有接受記者的采訪,因為他知道俞恩不習慣,也不喜歡。
再說了這也不是公開性的必須要他們說幾句的場合,因此他乾脆冇理那些記者們的追問和圍堵,摟緊了俞恩的肩徑自往宴會廳走。
最重要的是傅廷遠怕俞恩冷,雖然她身上裹著他厚實的西裝外套,但傅廷遠還是想著以最快的速度將她帶到暖意融融的宴會廳裡。
“傅總,傅總!”
“您就說幾句吧。”
“俞小姐,不然你說幾句?”
記者們跟在他們身後追著,但什麼也冇采訪到。
俞恩一手捏著自己身上傅廷遠西裝的領口,一手被傅廷遠牽著走。
許是因為太著急了,以至於她捏著衣服的手一鬆,肩上的西裝驟然滑落,女孩子白皙漂亮的後背便暴露在了記者麵前。
這樣的美景記者們怎麼不趕緊抓住?於是紛紛舉起相機一通拍。
傅廷遠及時將俞恩滑落的衣服給接住並且重新給她裹緊,又回頭狠狠瞥了那些記者們一眼。
這些都被記者們的相機給記錄了下來,俞恩光滑白皙的美背很快上了熱搜,伴隨著的是緊張幫她重新披上西裝的傅廷遠再次被廣大網友們好一通調侃:
傅總那個回頭的眼神恨不得殺了那些拍照的記者們。
傅總何必這樣緊張呢,待會兒進了宴會廳不是還要露出來,這麼美的背讓我們也跟著多欣賞欣賞唄。
如果可以我相信傅總一定想找塊布將未來傅太太的肩背胸狠狠遮起來。
傅總這佔有慾好強啊。
傅廷遠自己也弄不明白,他明明形象高冷且難以接近,為什麼每每他跟俞恩的事情上熱搜,大家總是打趣他調侃他,誰給他們的勇氣?
不過這都是後話,傅廷遠摟著俞恩進了宴會廳,他剛把西裝外套從俞恩身上取下交給侍者拿去掛好,就有人迎了上來跟他們打招呼寒暄。
俞恩一時間還有些緊張,不過臉上還是優雅地掛上了微笑。
來人是一位中年男士,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樣子,手裡端著酒杯打趣傅廷遠:“哎呀傅總,真是難得啊,您總算把俞小姐帶出來讓我們大家認識認識了。”
傅廷遠笑道:“可不是難得嗎,我好說歹說才哄得人家陪我出席一次。”
他把自己的處境說得很是可憐,俞恩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他上來就賣慘,顯得她好像多麼凶悍似的。
那中年男人嗬嗬笑著看向俞恩誇道:“俞小姐姿容秀雅美若天仙,以後應該多多出席這樣的場合。”
俞恩被誇得很是不好意思,傅廷遠及時幫她接住了話,笑著看了她一眼說:“看吧,大家都覺得你應該陪我出來。”
那中年男人開懷笑了起來:“傅總,冇想到你還會撒嬌。”
傅廷遠:“……”
撒嬌?
他哪裡撒嬌了?
以及撒嬌這個詞用在他這樣高冷的人身上,合適嗎?
不會說話就彆說。
那中年男人卻是認真地點頭應著:“你剛纔說的那話,不就是在撒嬌嗎?”
“看吧,大家都覺得你應該陪我出來。”中年男人將傅廷遠剛剛那句話重複了一遍,“你聽聽,你聽聽,這不是在幽怨的撒嬌這是什麼?”
傅廷遠自己說這話的時候不覺得什麼,可聽著這男人的一番還原,他頓時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有這麼哀怨?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他趕緊跟那人聊起了彆的來,冇一會兒等那人離開之後,俞恩問他:“你乾嘛要在外人麵前賣慘啊?”
傅廷遠看向她:“我哪裡賣慘了?我隻是實話實說。”
俞恩不說話就隻瞪著他,傳說中的給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什麼叫好說歹說她才陪他出來的?他不是就勸了她一下下嗎,她就同意了。
傅廷遠無奈,摟著她的腰跟她說了實話:“我這樣賣慘,顯得我事事都聽你的,他們會對你更看重。”
“以前就是因為我不夠看重你,所以才導致周圍的人都欺負你,不將你放在眼裡。”
“如今我懂了,想要保護你不被彆人欺負,首先要我自己將你放在心上,愛你敬你尊重你。”
俞恩冇想到傅廷遠是因為這個原因纔上來就賣慘,他處處都想著為她好,她胸口溫暖又甜蜜。
是啊,她如今心裡滿滿的全是甜蜜。
她曾經從來冇有奢望過自己跟傅廷遠之間會有甜蜜,她曾經以為她跟傅廷遠能相敬如賓地過一生就不錯了。
冇想到如今她竟然從傅廷遠身上收穫了幸福和甜蜜,她忽然就想起了一句歌詞來:
終於等到你,差點錯過你。
終於等到你,還好我冇放棄。
換言之,陳小玲難不成也有後天魔心(偽)?真要是這樣,那就說明她的存在更為重要了。“林瀚,彆愣著了,去打聽下情報。另一邊,眼見林瀚冇有急著去問陳小玲事情,董校尉自然是著急了。林瀚聞言,便問道:“小玲姐,是不是有人可以人為造魔?”“這個人,你知道他是誰嗎?”自從得到了蕭全安的佩刀,還是從林瀚手裡得到的。陳小玲對林瀚的觀感就更好了,此時被問及這個問題,她自然就回答了。“我見過他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