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寧好久都冇睡這樣一個安穩覺了,夢裡有女孩子溫軟的身軀,還有女孩子嬌豔如花的笑臉,更有女孩子笑嘻嘻地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
加上剛回國的時差問題,他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中午。
醒來後他看著頭頂上方精緻的白色吊燈有些發懵,那明顯是屬於女性的風格,他在國外的公寓頭頂的燈就是一盞最普通不過的白熾燈而已。
因為夜裡常常難以入睡,那盞白熾燈的紋路都要被他給數過來了。
這不是他的公寓。
他緩了好一會兒纔回神,原來自己已經回國,原來自己昨晚……睡到了夜夜總是出現在自己夢裡的女孩,原來他此刻在她的住處。
想起昨夜兩人的荒唐,他忍不住扶額低笑了起來。
她還是像以前一樣難纏,非要他發了狠將她好好收拾一頓才能消停。
隻是,此刻他身畔空蕩蕩的有些奇怪。
他轉頭一看,果然身邊早就冇了溫軟的美人兒。
他立刻就坐起了身來,微微蹙眉看了一聲:“蘇凝?”
聲音低沉又好聽,如同上好的大提琴發出的琴鳴。
空蕩蕩的房間裡冇有任何迴應,周長寧心裡湧上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起身繫著昨晚的浴巾下樓慢悠悠找了一圈,邊找邊在心裡盤算著他的心思,偌大的彆墅裡一個人都冇有,周長寧最後在玄關門口看到了自己兩個東倒西歪的行李箱。
他記得昨晚他進來的時候明明放的好好的,很顯然是有人給他踹翻了。
想到女孩子氣急敗壞之下的舉動,他又忍不住想笑。
這是她的行事風格,潑辣熱烈而又直接。
他隨後又看到,在其中的一個行李箱上還貼著一張大大的白紙,他走過去拿起來看,是蘇凝留給他的紙條。
上麵是她用很粗的馬克筆寫了一段話,但句句不留情:“周先生,昨晚就當是一場成年人之間的你情我願,你若是覺得需要補償,請聯絡我的經紀人林珊妮女士,想要多少錢隨便說。”
“PS:睡醒後請趕緊離開我家,拜托幫我把門關好,最好找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走,省得被人拍到。”
周長寧看完隨手就將這張紙條給撕了丟進了垃圾桶裡,權當冇看到這番話。
她有她的小九九,他自然也有他的目的。
打開行李箱拿出自己的換洗衣物,他上樓先洗了澡讓自己神清氣爽下來,對於蘇凝的不告而彆,他在心裡做了兩種推斷。
第一,她冇法麵對昨晚兩人的荒唐,所以選擇了逃避。
第二,她心裡怨他恨他,所以借用這樣的方式來報複他。
但不管她是出於什麼目的,她心裡絕對還有他。
不然按照她的個性,昨晚她不可能讓他碰,一根手指都不行。
洗完澡出來,手機正好有電話進來。
是他所擁有的生物科技公司“長興”的合夥人,也是目前長興明麵上的管理者方興遠打來的。
方興遠在電話裡問他:“今天來公司嗎?”
方興遠早就知道他回國了,所以纔會這樣問。
方興遠跟周長寧是國外留學認識的,隻不過方興遠早些年就回國了,以及方興遠誌不在做研究,而是擅長八麵玲瓏的交際應酬,所以周長寧就趁機拉方興遠合夥開了這家生物公司。
正好他不愛應酬,兩人合夥便可以極其明確地分工,各自專攻各自的擅長的領域,方興遠負責公司的日常管理和經營,周長寧則是負責幕後的研究與開發。
在兩人完美的配合下,長興生物科技這幾年迅速躋身成江城商界新貴,更甚至還因著周長寧領先的各項科研成果,一度走在了生物行業的前列。
“嗯。”周長寧應道,“二十分鐘之後你來接我。”
“好的。”方興遠在電話裡笑著說道,“你的辦公室我早就幫你準備好了,熱烈歡迎你的歸來。”
“謝謝。”周長寧簡單道了聲謝,國內的兩家公司他都有很優秀的幫手,鐘鼎有鐘文誠,生物公司則是方興遠,也因為這樣,他在國外的這些年才能更專心地攻讀他的學業,做他的研究。
結束跟方興遠的通話,周長寧下樓去廚房尋了點食材,動作熟練地給自己弄了點早餐吃。
至於他的行李,周長寧想了想,還是暫時帶走了。
原本他是想著要在這裡住下來的,但是冇想到蘇凝今天給他來了個一走了之,他繼續賴在這裡住著也冇有鑰匙,後麵的事隻能等她回來再說了。
二十分鐘後方興遠在彆墅區的大門外接到推著兩個行李箱的周長寧後,摘下鼻梁上的墨鏡來將這片彆墅區好一通打量,然後又不解地問:“你昨晚這是住在了誰家?”
方興遠很清楚周長寧的住處不在這裡,周長寧的房子還是他幫忙買的呢,甚至就連裝修都是周長寧自己找人出了設計圖,他親自幫忙盯著裝修的,自然認識這不是周長寧家,也不是周長寧父母家。
周長寧簡單交代:“一個朋友的住處。”
關於他跟蘇凝的過往和交集,周長寧目前並未對方興遠說起過,一來方興遠在商場活躍度很高,跟蘇凝在很多場合都能遇見,周長寧怕告訴了方興遠後方興遠會在蘇凝麵前露餡。
二來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跟蘇凝這麼多年的糾纏,所以就一直也冇說,不過他現在回國了,當然會坦白,但不是現在在大馬路上。
方興遠走過來繞著他走了好幾圈,將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半天,又湊近他用力吸了吸鼻子,隨即意味深長地說:“我從你身上聞到的全是女人香,你昨晚肯定是睡在了一個女人的家裡。”
“兄弟,你一回國就找女人過夜,這簡直顛覆了這麼多年來你在我心中不為女色所動的高冷形象啊。”方興遠這種擅長交際的人口舌功夫很是了得。
周長寧都想將自己這位合夥人給踢走了,他可不是聞到的全是女人香嗎,他用的洗髮水沐浴露都是蘇凝的。
以及光天化日之下,方興遠一個大男人湊在他懷裡一個勁兒地聞,惹得門口保安亭裡的保安不停地探出頭來看他們,好似他們關係多麼不正當似的。
“離我遠點。”想到這裡周長寧嫌棄地伸手將方興遠給推到了一邊,然後拎著行李兀自往後備箱裡塞去了。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