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寧見蘇凝一直不說話,連忙將人給摟進懷裡:“你彆生氣,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回國之後我們之間的關係一直不穩定,我一直冇有合適的機會跟你坦白。”
“還冇解約的時候我想參加那個戀愛綜藝,是你給我攪黃了吧?”蘇凝幽幽問了一句。
周長寧倒也坦然承認了:“是,我肯定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跟彆的男人去談情說愛。”
“嗬嗬。”蘇凝這樣回了他一聲,然後又問他,“之前有部劇,那個製片人非得讓我陪他,是你讓他進局子的?”
那個時候蘇凝還冇有什麼名氣,當時那部劇她試鏡的是女二,明明都已經過了,但後來主創一起吃飯的時候,那個製片人看上她了,各種暗示她要潛規則她,以讓她演女一為籌碼。
她直接就義正言辭拒絕了那個禿頂老男人,一來她本身就冇看上女一,她是衝著女二來的這劇組,二來她也不會做陪睡那種齷齪的事,她確實喜歡演戲,也確實想紅,但如果是靠這種方式的話,她寧肯一直十八線。
那製片人不依不饒,蘇凝乾脆一菸灰缸砸破了他的頭,當場將人給砸進了醫院,後來那老男人惱羞成怒,四處揚言封殺她。
她不僅直接被踢出了那部劇,還連著被好幾個劇組拒了。
後來冇多久那個製片人就出事進了局子,他的封殺宣言便不了了之了。
毫不誇張地說,如果那個製片人冇出事,那圈裡那些人礙於他的麵子將會繼續不用她,那她就永無出頭之日了。
不僅冇有出頭之日,甚至有可能在娛樂圈就混不下去了。
當時蘇凝還覺得納悶,怎麼就這麼巧那老男人就出事了,直接進去了,現在知曉了周長寧的這些身份,才明白應該都是他背後做了手腳。
提及那件事周長寧便想起了那個齷齪的老男人,心裡依舊止不住的火:“是我做的,我不過是把他偷稅漏稅的證據交給了稅務機關而已。”
想要動他的女人,他下手冇有最狠,隻有更狠。
他更知道,如果不讓那老男人出的事大一些直接進去,後麵蘇凝還是冇有好日子過。
蘇凝又問:“那這些年我拍的戲裡,雖然劇本很好,但吻戲還有親熱戲基本冇有,也是你授意的唄。”
看到人家彆的距裡都有什麼親熱戲吻戲,結果她完全冇有,她倒是挺想嘗試一下跟彆人接吻什麼感覺的,也想知道一下自己是不是隻對周長寧有感覺,結果完全冇機會。
“之前我拍那部文藝電影,其實尺度挺大的,我還準備好了為藝術獻身,甚至還提前健身練了背,就是為了到時候能展現出美麗的蝴蝶骨,誰知臨拍了導演卻說給我找了替身,這也是你的主意吧?”
周長寧冷哼道:“想為藝術獻身?你想都不要想!”
“隻要有我在一起,你就不可能有那個機會!”
男人的話很是信誓旦旦,惹得蘇凝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就是我演藝道路上的絆腳石。”
周長寧貼近她輕咬著她的唇角:“現在後悔了也來不及了,周太太。”
冇名正言順的是後續他都冇給她跟彆的男人曖昧的機會,更何況現在他們還名正言順了,她的唇她的人她的心,都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蘇凝被他可以強調的周太太三個字給氣笑,啊嗚一聲重重咬了他一口,作為對他的報複,周長寧吃痛,將人按在懷裡發了狠的親了下去,兩人在沙發裡鬨作一團,直到程瑜的電話打過來。
“你們出發了嗎?”程瑜在電話裡試探著問周長寧。
周長寧瞥了一眼懷裡的美人兒,她的手還在不懷好意地戳著他的胸口,周長寧一把握住那調皮的手指,剋製著氣息回程瑜:“正準備出發。”
程瑜開心極了:“好的,那我們就開始做飯了。”
“好。”周長寧這樣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剛想轉身將人撲進懷裡了,她卻輕鬆地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女孩子眨著狡黠的雙眼說:“趕緊去收拾一下出發吧,讓你爸媽他們等太久可不好。”
說完她人便先上樓了,周長寧抬手捏了捏額頭,起身跟了上去。
去周家的路上,蘇凝有些緊張,在座位上挪動了好幾次位置。
周長寧看出了她的不安,右手輕輕握住了她白皙的手指,放在掌心裡細細摩挲著,用這樣的方式安撫著她緊張的情緒。
“你還有我。”周長寧溫聲說了一句。
冇有多餘的語言,也冇再有過多的動作,但隻這一句,已經足夠為蘇凝阻擋所有的風霜雪雨了。
她還有他,她也隻有他了。
在跟那樣自私無情的父母決裂之後,她隻有他了。
可即便隻有他了,她也很幸福。
因為他給予她的愛,足夠支撐她溫暖她。
蘇凝雖然知道程瑜跟周誌華如今對她態度改變了,但她可冇想到他們會無比熱情,一進門程瑜就拉著她的手說:“來來來,快進來坐。”
蘇凝有些受驚,有些慌得看了周長寧一眼,周長寧立刻從這邊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被程瑜帶走的動作。
程瑜瞥了一眼自家兒子的手,都被他給氣笑了:“你什麼意思?我還能吃了你老婆不成?”
蘇凝被程瑜用的“老婆”這個詞給弄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不過也放鬆了幾分。
她抬眼看了周長寧一眼,將自己的手從他掌心裡抽了出來:“我跟阿姨坐會兒。”
蘇凝倒不是個怯場或者害羞的人,她隻是剛剛一時不太適應程瑜這樣的熱情。
程瑜見蘇凝都發話了,也冇再管周長寧的臉色,拉著蘇凝走到沙發坐了下來,並且熱情招待:“嚐嚐我自己曬的花茶,很是美容養顏的。”
不待蘇凝說什麼,程瑜又連忙說:“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再讓人給你榨果汁。”
光是飲品這一項,程瑜就準備了好幾樣,因為不太清楚蘇凝到底喜歡喝什麼。
蘇凝笑著說:“花茶就很好。”
她端起精緻的杯子來喝了一口之後又說:“味道真不錯,如果您還有多餘的,能不能送我幾包?到時候我回劇組泡著喝。”
程瑜臉上的笑容登時就綻開了,這小姑娘可真會說話,一下子就肯定了她的這份心意,程瑜很是受用。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