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邊的保鏢,一個個凶神惡煞,像是要把他費爾南大卸八塊了一樣。
“不吃是吧!行,大不了,‘夜惑’停業整頓嘍!”童以沫嘴角微揚,眯眼一笑。
費爾南可萬萬冇想到,這隻不過是一夜的功夫,這丫頭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這位“連少”可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
為了“夜惑”,費爾南決定豁出去了,顫抖著抬起手來,捏起童以沫手心裡的膠囊,直接往嘴裡塞。
童以沫等了一會兒,費爾南身上的藥效纔上來。
見費爾南突然站著不動了,雙眼發直,童以沫抬起手來,在他眼前晃了晃。
“喂,費老闆,你還認識我嗎?”童以沫訥訥地問道。
費爾南依舊雙眼發直,默不吭聲。
“費爾南,向後轉,麵對牆,去蹲馬步。”冷夜沉命令道。
費爾南果真照做,轉身,跨步朝牆角走去,然後雙手握拳,緊貼腰間,跨開雙腿,屈膝定格著一動也不動。
童以沫看得驚呆了。
這就是……
這種“老實藥”的效果嗎?
倘若用在何明旭的身上,豈不是什麼也問不出來。
童以沫頓時一臉泄氣地往沙發上一坐。
其實,她是想要那種,能吐真言的藥,這樣她才能從何明旭的嘴裡錄下點有用的證據。
看樣子,果然是她異想天開了。
冷夜沉朝童以沫看了過去,關心地問道:“怎麼?還不解氣?”
童以沫噘著嘴,默不吭聲。
冷夜沉又說道:“不解氣的話,再命令他自己給自己摑掌!”
“算了!不用了!”童以沫麵無表情地說。
看在他費爾南當初待她還不算太壞的份上,就不掌他嘴了,讓他蹲一個晚上的馬步就行了。
“你要不要出去透透氣?”冷夜沉接著問道。
童以沫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費爾南的辦公室。
隨即,冷夜沉朝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神。
保鏢立即識趣地頷首,然後跟著童以沫而去,貼身保護她的安全。
童以沫離開後,冷夜沉從沙發上起身,走到費爾南的麵前,居高臨下地問道:“費爾南,你幕後的大老闆是誰?”
“……”
費爾南不做聲。
冷夜沉又換了一種方式,命令道:“帶我去見你們這兒的製藥師!”
費爾南乖乖地點了點頭。
童以沫去了“夜惑”裡的清吧區,她挑了一個比較偏僻的雅座坐下,手裡捏著費爾南給她的藥盒,若有所思地惆悵了起來。
她的時間不多了,再過幾天,臨海大學就正式放暑假,而下個學期,何明旭和林若琴會被作為交換生送出國外。
要不……
死馬當活馬醫,拿這藥在何明旭的身上試試看?
她不能讓馬智傑因為她而死得不明不白。
童以沫暗自下定決心,突然從雅座裡起身,纔看到自己身旁還跟著一個保鏢。
“我要回去了,你不用再跟著我了!”童以沫接著說道。
男保鏢麵無表情,微微頷首。
童以沫見他不說話,隻好自顧自地離開。
直到她平安地回到地利公寓,那個男保鏢才自行離開。
童以沫一回到家中,就開始收拾行李箱。
她要返回臨海城去找何明旭!
幾乎是連夜,童以沫包了一輛出租車,載著她從濱江城去了臨海城。
到了臨海城後,童以沫在臨海大學附近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然後開始拿出紙和筆,替自己做計劃。
賓館裡,床頭櫃上有那種黃色小卡片,童以沫也收了一張放自己包包。
翌日。
童以沫特意去了何明旭的教室門外,等著他下課。
何明旭收拾了課本,從教室前門口走出來時,看到童以沫顯然有些吃驚。
童以沫微笑著朝何明旭走了過去,溫和地說道:“阿旭,我有話想跟你說,我們可不可以聊一聊?”
“你想跟我聊什麼?”何明旭冷著臉,冇好氣地說道。
童以沫四下看了看,弱弱地問:“我們可不可以換個地方說話?”
“好!”何明旭一口就答應了。
童以沫看著何明旭,微微一笑。
何明旭帶著童以沫去了學校裡的後操場,因為不在主路上,所以來這裡的同學,基本上都是一些喜歡打籃球的男生。
童以沫朝何明旭走近了一步,撲閃著大大的眼睛,裝出一副很可憐的樣子,聲音軟糯地說道:“阿旭,你說得對。我已經配不上你了!你當初劈腿,隻不過是不想傷害我,所以纔沒告訴我。我知道,你其實是為了我好。你這麼優秀,我來找你,不是為了彆的,隻是想再見你最後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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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可即便是這樣也還是有很多傻女人爭相跳進來。我的丈夫是人人誇讚的三好老公,愛我疼我,對我無微不至。可他還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軌了。麵對24孝好老公偽善下的醜惡,我決定讓他們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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