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雪在心裡打起了這種如意算盤。
童以沫一雙透著怒火的大眼睛,憤恨地瞪著蘇漫雪。
她的臉色也因為蘇漫雪那話兒氣得慘白如紙,胸口隨著呼吸的程度起伏更加明顯。
“蘇漫雪,你瘋了!”童以沫忍不住對蘇漫雪怒吼。
蘇漫雪卻隻是白了童以沫一眼,洋洋得意拉高了嗓音:“以沫,你也彆怪我!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誰叫你不好好在老家待著,偏偏要跑到濱江城來!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會珍惜!我恨透了你!”
“為什麼?為什麼你恨我?”童以沫難以置信地質問。
一開始,蘇漫雪若是因為玉墜的事情,才與她斷絕來往,她能理解。
那麼現在呢?
她總是對她忽冷忽熱,說話也是陰陽怪氣,時好時壞。
童以沫覺得現在的蘇漫雪,完全不是她以前所認識的那個蘇漫雪了。
到底是什麼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還是說,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隻是她冇有發現?
“因為……”蘇漫雪欲言又止,頓了頓後,才接著說道,“你明明已經嫁給了冷晝景,卻在背地裡仗著跟我長著一模一樣的臉去gouyin我的夜沉!”
其實她本來是想說,因為冷夜沉愛的女人是她童以沫,但是,她覺得這事情永遠都不讓童以沫知道得好。
“我冇有!”童以沫咬了咬下唇,為自己辯解。
蘇漫雪嗤之以鼻道:“行了!這世上最不要臉的女人就是你童以沫了,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跟我的夜沉在外過過夜,而且還不止一次!”
“我和大哥之間是清白的!”童以沫斬釘截鐵地說道。
蘇漫雪冷笑了笑:“清白?嗬?童以沫,你的如意算盤是什麼。我一清二楚!其實,你和冷晝景一直在暗中算計著我家夜沉吧!你一邊仗著一張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在暗地裡gouyin我的夜沉,一邊把夜沉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冷晝景。噢,對了!你該不會是打算,到時候來個偷龍轉鳳?想辦法綁架我,挾持我,然後把我弄失憶,跟我調換了身份。你好冒充我成為冷家的大少奶奶!然後,你再和冷晝景裡應外合,將夜沉的冷氏集團占為己有!”
“……”童以沫心悸地搖了搖頭。
蘇漫雪怎麼可以如此可怕?
把歪念頭想到她身上去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扯上晝景。
“蘇漫雪,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不許你冤枉晝景!”童以沫不禁雙手握拳,惱火地怒吼。
蘇漫雪嘖嘖嘴,微微眯起了雙眸,蔑視著童以沫,咧嘴道:“哼!童以沫啊童以沫!你看人是什麼心態,我可是一清二楚。就說說你那前男友吧!他那麼窮,你還願意跟他交往,為他勤工儉學,你圖什麼啊?隻不過是圖人家日後飛黃騰達,好將你娶進門,帶你脫離貧困罷了!還有冷晝景,我想,你一定也是處心積慮的算計了他後,才逼得他跟你領證結婚的吧!像你這種女人,我豈能不恨得牙癢癢。”
“我突然替大哥感到悲哀了!”童以沫忽然間收斂了怒火,淡定地冷冷一笑。
蘇漫雪身心一怔,剛為自己站上風而沾沾自喜,但此刻,她覺得童以沫有一絲不對勁:“你什麼意思?”
“因為,你不懂愛,而且你還是一個蛇蠍心腸、口腹蜜劍的女人!”童以沫咧著嘴,不痛不癢地說,“我童以沫,還有我丈夫冷晝景,清者自清!”
“我說你兩還不把她先奸後殺,金鑰匙和錢,我都會給你兩!”蘇漫雪懶得再跟童以沫浪費口舌,而是直接向這兩個歹徒下命令。
“我要是的是兩把金鑰匙,冷大少奶奶可都有?”拿槍指著童以沫的歹徒接著問道。
蘇漫雪身心一怔,不假思索地反問:“什麼兩把?我這兒隻有一把!”
“噢?看樣子,冷大少奶奶要食言了!”歹徒冇好氣地說。
蘇漫雪靜下心來想了想,這金鑰匙是冷老太爺給她的,倘若有兩把的話,那麼另外一把,冷老太爺一定是交給她童以沫了!
想到這裡,蘇漫雪抬起手來,指著童以沫的鼻子回答道:“另外一把,她知道在哪裡!”
“是嗎?”歹徒一聽,立即扣動了手槍的扳指,蓄勢待發地看著童以沫,質問,“說!金鑰匙在哪裡?”
“你開槍吧!”童以沫麵不改色地說道,起初她還很害怕,但現在,她已經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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