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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淩驥毓早在收養淩絕時,就已經預判到將來他可能會背叛自己,所以纔會對淩絕有所限製。
淩絕在羅一門的等級不算高,真正內部的核心機密,淩驥毓並不會告知他。
淩東淩西淩南淩北四人纔是淩驥毓的心腹!
掌握著至關重要的線索!
淩東不肯老實交代,那隻有來硬的了!
拳頭落在淩東的腹部,淩東發出哀嚎,“啊————”
經過戰夜擎的一番狂烈打擊,最終從淩東口中得到關鍵的資訊。
“離城……離城……富力公司……”
戰夜擎終於搞清楚,羅一門暗中接頭的渠道是離城的富力公司。
得到這個有價值的線索後,戰夜擎才丟開淩東,摘掉沾血的手套,走出審訊室。
對外麵的警員叮囑,“看好他!防止他自殺!”
“明白!”
準備離開警察署,碰巧遇見從外麵出勤回來的薛靖宇。
薛靖宇的狀態不是很好,人比之前要冷峻很多,大概是因為先前和妻子鬨離婚所致。
“薛隊。”
“戰爺,審訊完了?”
“嗯。”
薛靖宇知道他為什麼來警察署,和他打招呼,並且請他去辦公室坐坐。
等戰夜擎落座,薛靖宇幫他泡了一杯茶,戰夜擎客氣道,“不用麻煩了,你家裡的事處理好了嗎?”
“就那樣吧!”
薛靖宇神情有些疲憊,也不想提家裡的煩心事,從上次遊輪宴會那晚之後,他和妻子冷戰到現在,兩人都冇有和好。
“你和你太太鬨成現在這樣,多半有瓷瓷的原因,所以瓷瓷想了一個辦法,想幫你改善一下家庭關係,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初瓷小姐有辦法?”
薛靖宇並不想離婚,妻離子散不是他希望的,可是妻子蠻不講理又讓他十分頭疼,如果他太太能夠有所改變,這日子還可以繼續過下去。
“嗯,你應該記得你嶽父家中晟集團50週年慶祝酒會,瓷瓷被明陽大師指點為紫衣貴人,讓裴總對她另眼相看的事情吧?”
薛靖宇聽完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反應過來,“這麼說,難道是……”
他明白了,難怪明月大師會特地告訴他妻舅裴建滔說什麼紫衣貴人會幫他躲災,原來一切都是林初瓷暗中策劃?
現在想來,不得不佩服林初瓷的智慧了。
“我明白了,如果初瓷小姐能幫我這個忙,我實在太感謝了。”
戰夜擎起身道,“三天後,戰家在雲海度假村舉辦活動,屆時你帶妻子孩子一塊來參加!”
“好,我知道了。”
薛靖宇不僅相信林初瓷,也相信戰夜擎,希望能夠有個完美的計劃,能夠改變他太太。
*
最新的財經日報,頭版頭條刊登了戰神國際改選全球執行CEO的新聞。
新聞一經報道,立刻引起廣泛熱議和關注。
戰夜擎成為戰神國際全球執行CEO,正式接手戰家的集團業務,可以說名正言順。
隨著這條新聞的釋出,戰家將於三天後,要在雲海度假村舉辦全球執行CEO接任儀式的訊息也傳開了。
據說屆時會邀請各路商界精英上流家族參加,盛況空前。
戰夜擎要為接任儀式做準備,林初瓷也在為薛靖宇夫妻的事做策劃。
S國那邊傳來訊息,青霄和斐洛趕過去後,在醫院找到住院的孤雪。
孤雪已經脫離危險,目前在養傷狀況,從她口中得知,她已經被趕出暗月閣,身上的傷是閣主打的。
“我知道了,你們照顧好她,等她傷好差不多,把她接來華國。”
林初瓷做了安排,既然孤雪是因為幫她,而被懷疑為內鬼,被禦震天親手打傷,並逐出暗月閣。
那麼,這筆人情她肯定要償還她!
接下來的幾天,林初瓷以修養為主,有戰夜擎的照顧,她快被他寵到不能自理。
雖然戰夜擎不想讓她操心外麵發生的事,但是她還是從新聞上看見襲擊案的發生。
得知羅一門的人企圖狙殺她弟弟,林初瓷緊張的問,“航一冇事吧?”
“冇事。淩東已經被抓住,你放心好了,我都處理好了。”
戰夜擎將審問淩東問出的內容告訴林初瓷,林初瓷蹙眉,“你是說,他們在V國離城有個接頭公司?”
“那不單是個公司,其實是個地下錢莊,我已經安排人過去摸查。”
“地下錢莊?難道羅一門和境外有聯絡?”
一般地下錢莊都會涉及到境外非法洗錢等行為,如此看來,羅一門的背後可能還會牽涉出其他勢力。
“隻有查清楚才能知道了,你就彆操心了,養好身體,等著參加我的接任儀式。”
“我知道了,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戰夜擎注視著女人漂亮的眼眸,將她罩在懷中,“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給我正經點。”
“在你麵前,我不想當正經男人,隻想做‘欺負’你的壞男人。”
戰夜擎吻住女人,先索要一記纏綿甜蜜的吻再說。
兩人正吻得難解難分時,一通電話乾擾了他們。
林初瓷臉頰微紅的推開他,“先接電話!”
“我要看看是誰不長心,這個時候打來!”
戰夜擎邊吐槽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見上麵的顯示的是“邢峰”,頓時明瞭。
邢峰這小子缺心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習慣了。
“喂?邢峰?”
“戰爺,那個冷霜死了!”
“什麼?”
戰夜擎聽完皺起眉頭,“好,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發生了什麼事?”林初瓷問道。
“冷霜死了,我過去看看。”
“好!”
林初瓷聽了這個訊息後,心裡也驚了一下,冷霜居然死了?
是自殺還是他殺?
醫院病房。
案發樓層已經做了封閉處理。
接到報警通知的薛靖宇已經帶人趕來,法醫秦科正在對死者做檢查。
戰夜擎很快帶人來到醫院這邊,在病房門口和薛靖宇碰頭,“薛隊,怎麼樣了?”
“法醫在檢查。”
站在病房門口,戰夜擎看見躺在病床上的冷霜。
手臂垂在手術床下,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割痕,地上都是她的血液。
秦科和另外一名警員在現場采集線索證據,等他們勘察完畢,薛靖宇問,“什麼情況?是自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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