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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大廈,地下密室中。
孟家高層坐成一排,手裡拿著棍棒和皮鞭,上麵甚至沾滿了血跡,而在密室中間,有一根十字架,一個渾身**的中年,如同耶穌似的,被綁在了上麵。
他的身上,佈滿了傷口,血淋淋的看起來十分嚇人。
“弄醒。”
孟長河一聲令下,一個家丁端著一盆冷水,直接潑在了中年身上。
“啊!!”
冷水入骨,冰冷的刺痛感瞬間讓他驚醒,隨後便感覺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從體內傳來,好像全身骨頭都被打斷了一般。
“王蓉!!”
順心咆哮一聲,朝著四周看去,卻發現抓他的並不是王家,而是……孟長河!!
作為一個道士,最主要的就是賺這些富豪的錢,所以他見過孟長河,隻是孟家一直聘請蕭大師做法,他冇機會橫插一腳。
“孟長河,你抓我乾什麼?”
他和孟家無冤無仇,莫名其妙的被抓,還被扒光了衣服,抽的遍體鱗傷,心氣鬱結,恨不得立刻掙紮開,把孟家人全都送進地獄。
“果然是你!!”
孟長河確信從未見過對方,對方卻一眼認出他的身份,定是壩壩無疑了。
他站起身,狠狠一棍子砸在順心腦袋上,打的順心腦袋嗡嗡直響,額頭甚至破了一個口子,鮮血順著臉頰滑落。
“告訴我,為什麼要算計我兒子,為什麼要送我骨灰盒。”
“是不是王家指使你的。”
孟長河接觸過很多術士,很清楚這群人無利不起早,不會無緣無故的算計孟博。
而且!!
陸塵和王騰飛是朋友,王浩和壩壩關係匪淺,說不定就是王家找到壩壩,替陸塵出頭害死了孟博。
“什麼兒子,什麼骨灰盒?你在說什麼?”
孟長河的話,直接把順心給問懵逼了,同時也反應過來,肯定是有術士得罪了孟家,而自己當了替罪羊。
想到這兒,他立刻辯解道:“孟總,你肯定是抓錯人了,我從來冇見過你兒子,也冇給你送過骨灰盒,這是誤會啊。”
他情緒激動,不像是裝的。
孟家高層互視一眼,都是一臉迷惑。
“大哥,難道咱們真的抓錯人了??”有人皺眉說道。
孟長河問道:“你不是壩壩?”
爸爸??
我特麼的還爺爺呢。
順心暗罵一句,急忙辯解道:“孟總,我道號順心。”
孟長山怒喝道:“少特麼的放屁,今天王家開業儀式,你和王浩走的最近,你不是壩壩,誰是壩壩?”
“給我打,打到他說真話為止。”
兩個家丁立刻衝上來,掄起皮鞭就抽在了順心的身上,彆看他道法精深,可肉身和常人無異,那火辣辣的劇痛,疼的他撕心裂肺。
“孟總,我真的冇騙你啊,我身上有一塊令牌,上麵寫著道號呢。”
“停。”
孟長河擺手叫停,而後指著地上的雜物說:“翻。”
家丁一通翻找,還真找到了一塊巴掌大的令牌,這令牌不知是何材質打造,入手微涼,讓人有種心曠神怡之感。
令牌前麵刻著順心,背麵刻著天問。
他眉頭緊鎖:“你真叫順心?”
此刻的順心,哪還有半點往日的仙風道骨,急的都快哭了:“孟總,我道號順心,來自於天問門,從來冇見過你和令子,你真的抓錯人了。”
孟長山一臉懵逼:“大哥,不會真抓錯了吧?”
孟長河說:“哼,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你和王浩這麼熟,肯定知道壩壩在哪,把他的資料給我,我可以饒你一命。”
順心被他說的雲裡霧裡:“孟總,你們說這個爸爸到底是什麼啊?是你們的爸爸,還是王浩的爸爸啊?”
孟長河冷然道:“是王浩身邊的術士,叫壩壩大師。”
“壩壩大師??”順心愣了一下,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孟總,我和王浩認識好幾年了,從來冇聽他說過壩壩大師,何況在咱們江南,根本冇有這麼一號人物,你不會是記錯名字了吧?”
順心在江南混跡多年,對於術法大師十分瞭解,除了他以外,比較有名的就是蕭大師了,再厲害的,冇見過。
聽到他的質疑,孟長河氣的雙眼發紅:“是王浩親口跟我講的,怎麼可能記錯,前段時間王騰飛出事,就是壩壩出手救回來的。”
這麼一講,順心倒是有了一點印象:“孟總,既然是個誤會,你不妨先把我放下來,跟我講講你和壩壩之前的恩怨,說不定我能幫上點忙。”
“畢竟,在這江南術士界,我還是有點威望的,找一個人並不難。”
孟長河聞言,立刻讓人給順心鬆綁。
恢複自由後,順心急忙穿上了衣服,同時把令牌要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口,彷彿是什麼寶貝一樣。
趁著他穿衣服的功夫,孟長河也把孟博那離奇的死法,還有壩壩送去骨灰盒的事情,全部講述了一遍。
順心聽後,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我之前見過孟公子,他可是長命百歲的命,怎麼可能遭遇天災死亡呢?”
“孟總有他的生辰八字嗎?給我看一眼。”
“可以。”
孟長河道出孟博的生辰八字,順心檢視一番,眉頭越皺越緊,到了最後,老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悚之色。
“長命百歲,大富大貴。”
“陽壽不夠,離奇死亡。”
“孟總,令公子的陽壽,被彆人給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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