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小朋友隻能留戀不捨的再一次看了一眼沈君時離開了。
夏知微留下來照顧他,因為他還冇有要甦醒的跡象,隻能是從衛生間拿出來一盆水便為他擦拭著身體。
坐在凳子上照顧著他。
一直到中午,沈君時這才逐漸的醒了過來,他看著刺眼的強光扭過頭,環顧四周才發現這裡是醫院。
他想要咳嗽,但是胸口一陣疼痛。
夏知微被他的聲音給驚醒了,立馬站起身,伸出手為他揉著胸口:“你先彆咳嗽,你剛剛做完手術,你有胃病為什麼還要去喝酒?”
沈君時臉色有些蒼白,再一次環顧了一下醫院,又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的情況。
“我做手術了?這是怎麼回事?”
夏知微把今天情況說了一遍,隨後有些無語的叉著腰說。
“你既然都知道自己有胃病,為什麼還要去喝酒?我可以不問你,你為什麼要和女人喝酒,那你總要自己把握住自己的病情吧。”
聽到後兩句話,沈君時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剛要說話,扯動了他的胸口的傷口。
“嘶。”
夏知微心疼地彎下腰,為她輕輕地按摩著胸口上的傷口,臉上滿滿的都是怒氣。
似乎因為這件事情對他的感覺十分的不好。
他都多大的一個人了?為什麼明明知道自己有胃病還要去喝酒?
“你是不是公司有聚餐啊?要麼就是你和你的合作夥伴去喝酒?還是說你有煩心事,你不想娶我是不是?”
沈君時微微愣住,他怎麼冇有看出來夏知微的心思這麼多呢?
有那麼一瞬的呆滯,他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說:“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也對,我冇有把我的事情告訴你,對不對?”
說到這裡他伸出了手,夏知微看著他,不由分說的拉住了他的手。
“你要拿什麼?我去給你拿。”
“我不想拿什麼,我隻想握住你的手,正好你就給我了,其實我並不是公司的總裁。”
夏知微皺了皺眉頭,忽然她鬆開了握著他的手,往後退了兩步,有些意味深長的上下打量著他的身體。
“難道你……你是做鴨的?”
沈君時:“……”
他從來都冇有感覺到有人會這麼說自己,而且還會讓他這麼的無語,猜測的又這麼的令人遐想。
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有些後悔的看向了天花板。
他在想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把這件事情告訴給她。讓她說出來這句話來氣自己。
他再一次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我不是做這個的。”
夏知微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這個舉動有些害人,立馬又輕輕的走了過去,為他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其實我並不介意的,你說實話我也不會生氣的。”
沈君時:“……可是我冇有實話要跟你說啊,微微我不清楚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
夏知微冇說話就這麼一直耽耽的看著他。
“算了算了,那我也不問了,省得讓你想起來了不好的回憶。”
沈君時在她走過來的時候,立馬拉住了她的手。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介意了,我其實是……”
“老大!”
就在他剛要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暴動的聲音,門被砰的一聲打開。
瞬間無數的少年少女拿著花和水果走了進來。
他們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看著躺在病床上盯著自己的沈君時。
“老大你終於醒了,你感覺你的身體怎麼樣了呀?我們感覺你的身體肯定不太好,因為都進醫院了,還有啊……你還做了手術呢,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嚇人?”
沈君時憨憨的笑了,這一天天的不是被夏知微氣,就是被他的這幫小弟們氣。
反正他一天天的就冇有什麼開心的時候。
於是直接抬起了頭,看著夏知微說:“麻煩你了。”
夏知微笑了,於是走到了他們的麵前,把他們手裡的花拿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隻見為首的小弟來到了沈君時的麵前,他眼眶微紅的拉住了他的手。
“老大,你好慘啊……你怎麼會這個樣子?”
“老大,你的胃一直都不好,為什麼還要喝那麼多的酒呢?而且為什麼以前都冇有翻,唯獨是在昨天犯了?要不是嫂子過來了,我們都不知道要怎麼處理了呢。”
夏知微回過頭看著他們笑了。
沈君時安慰著他們說:“冇有關係的,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隻要有你們還有微微在,我就不會早早的離開你們。”
為首的幾個小弟都有些感動的點了點頭,有一些小姑娘直接就哭了出來。
“老大!你可千萬不要離開我們啊,如果冇有你,我們就活不下來了……老大你可千萬不要走。”
沈君時感覺她們的哭聲好像是在送自己,於是立馬伸出了手,打斷了她們的哭聲:“好了好了,你們也彆哭了,我還冇走呢。”
夏知微聽了這句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沈君時有些鬱悶的搖了搖頭,隨後又看向了旁邊的幾個小弟。
“酒吧的情況怎麼樣?有冇有人去搗亂?”
“冇有,不過昨天的那個女子在今天又過來了,她又找你,不過讓傑哥給勸回去了。”
坐著一旁的張傑走了過來:“對,冇有錯,他好像是跟我們說想要約你一起去吃飯,我們說你冇有來上班,我們也不知道這麼說對不對。”
沈君時點了點頭,臉色略微有些凝重:“當然了,你們說的對,千萬不要跟她說我在醫院了。”
夏知微垂下了頭,她總感覺沈君時還有這幫小弟有事兒在瞞著自己。
不過看他們的表情,好像也冇有在瞞著,但是隱隱就是有些不舒服。
難道是因為沈君時被其他的姑娘給追了嗎?
那也有可能。
不過誰讓沈君時這麼的具有誘惑力呢?從小到大從他的學長到現在的這個位置,他都不會缺乏追求者。
想到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備胎,並且還是臨時拉著他結婚的,就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無語。
說到底自己纔是那個擾亂了彆人婚姻的臭女人。
如果不是她的話,沈君時或許會和其他的姑娘好好的。
想到之後她便拿起了花瓶走了出去。
沈君時馬上喊住她:“微微你要乾什麼去?”
“你的朋友們帶著花過來了,我打算去給花瓶裡裝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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