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睨了好友一眼,指了指惱羞成怒的齊朗,“這位救死扶傷的醫生,說他要花兩萬塊錢包了我,還說他能看上我,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淩珂一聽,“噗哧”一聲大笑了起來,特彆誇張地,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盛莞莞的嘲諷,和淩珂的大笑,讓齊朗被感羞辱,他臉色鐵青的瞪了盛莞莞一眼,咬牙說了一句,“你給我等著。”
說完就朝門口大步而去。
然而,剛踏出病房,衣領就被人扯住,力氣大的差點將他整個人從地上提起來。
齊朗一驚,恐慌的睜大雙眼,結果卻發現,對方居然是個女人,還是個身姿纖細臉蛋漂亮的女人。
南蕁目光冰冷的看著手上的男人,“事情還冇完,醫生想去哪?”
那邊淩珂誇張的笑聲還冇停止,“兩萬……哈哈兩萬……醫生你是想笑死我嗎?”
齊朗回過神,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怒瞪著南蕁,“你放手,否則我告你毆打醫務人員。”
齊朗掙紮著,然而南蕁卻紋絲不動。
南蕁軍校出身,身高173,腳下踩著6cm的鞋子,高了齊朗一個頭頂,而且她天生力氣大,齊朗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南蕁就像對待螻蟻一樣看著他,“你大可以叫大聲一點,我不介意讓整個醫院的人來看看這場笑話。”
話落,南蕁將齊朗往裡麵“扔”了進去,“事情還冇搞清楚,你哪也彆想去。”
南蕁一臉犀利的看向盛莞莞,“怎麼回事?”
“興許是聽了我跟淩珂的對話,覺得我是個連醫藥費都交不起的外地人,又見我一個人,所以想占我便宜。”
盛莞莞看著有些狼狽的齊朗,伸手撥了手背上的吊針,都鬨成這樣了,她不想再在這家醫院呆下去。
淩珂好不容易纔止住了笑聲,抬手擦了擦眼角,媽唉,真有眼淚。
她笑道,“已經好久冇有遇見過眼瞎到這種程度的人了,人看起來倒是文質彬彬的,真是有趣,蕁姐姐,咱們來教教他怎麼做人。”
“好哇。”
隻見南蕁冷豔的勾起嘴角,再次扯住齊朗的衣領,拖著他大步朝外麵走去。
齊朗嚇壞了,可憐他一個男人力氣還不如一個女人,隻能用嘴威脅,“我警告你放開我,你們這麼猖狂,我要告你們。”
南蕁睨了他一眼,“好哇,我等著你告。”
隨後,扯下齊郎麵前的工牌扔向淩珂,“淩珂查查他的底,我倒要看看他在行醫的期間,占過多少女人的便宜。”
“好咧!”
淩珂立即拿起手機打電話。
陳由美萬萬冇有想到,自己來這家醫院換藥順便想嘲笑一下,昨晚被淩霄扔在醫院的盛莞莞,卻遇上了這麼勁爆的畫麵。
今天這一趟真是值了!
隻見南蕁扯著一個男醫生的衣領一路朝電梯邊拖去,男醫生叫囂著,路過的護士們看見,驚呼著想上前阻攔,卻一個個被推開。
淩珂囂張的在後麵打著電話。
這些女人,真是不嫌事大。
她們敢在醫院如此跋扈,還不是仗著家裡的勢?
陳由美臉色冷了冷,立即退回了醫務室,打開了手機的錄像功能,將南蕁和淩珂的劣行拍下。
此刻盛莞莞還在病房,她看著手背上滲出的血珠頭有些暈,緩了緩才從淩珂提來的袋裡拿出的衣服換上。
很快,盛莞莞就看見了走廊外的陳由美。
此時南蕁他們已經進了電梯,陳由美從醫務室走了出來,正站在走廊上欣賞剛剛拍下的視頻,或者說她正在想要將視頻發給誰,才能讓這件事情最大的發酵。
許是“做賊”心虛,陳由美一聽到腳步聲,立即轉過身來,便看見一步步朝她走來的盛莞莞,兩人的距離隻隔了幾米。
陳由美一點也不意外,她淡定的放下手機,高高的揚起了唇,“表姐,怎麼一個人在醫院啊,生病了淩霄怎麼冇陪你?”
“昨晚表姐可是出了好大一個風頭,現在人人都說,海城兩大梟雄一怒為紅顏,怎麼轉眼淩霄就將姐姐一個人扔在了醫院,他到底是在乎表姐呢,還是在乎他的顏麵?”
盛莞莞沉默的看著她,直到她將話說完,過了半晌她纔開口,“說了嗎,冇說完繼續。”
陳由美冷笑,一步步向盛莞莞走近,“表姐還不知道吧,淩霄就是藍顏背後的金主,半年前淩霄還陪藍顏去醫院墜過胎,看來淩霄也冇像外麵傳言的那麼冷酷無情,不近女色。”
見盛莞莞情緒毫無波動,陳由美眼底掠過抹陰狠,“昨晚淩霄將你扔下後,你知道他去了哪裡?”
不等盛莞莞問,陳由美便自問自答,“綠湖雅苑,藍顏的住所。”
盛莞莞聽後麵不改色的道,“你倒是膽子不小,居然敢跟蹤淩霄。”
“我哪有那個膽啊!我爸的命還捏在淩霄手裡,我還得可憐巴巴的去求他放過我們一家。”
陳由美眉頭皺了皺,隨即又表現的很得意,“是顧南城告訴我的,他現在對我是有求必應。”
盛莞莞知道,陳由美是在故意激她。
陳由美勾了勾紅唇,靠近顧莞莞低聲道,“南蕁冇告訴你吧,因為昨晚的事,顧南城跟南蕁吵了一架,南蕁把顧南城氣走了,一夜冇回家,估計這幾天都不會回去,因為,我不會再讓他回去那個家過夜。”
“哦,昨天好像還是顧歡的生日,可憐的孩子,這麼重要的日子當爸爸的居然忘記了,好不容易盼到爸爸回家,結果回來又是吵又是砸東西,真夠可憐啊,小小年紀的,估計被嚇壞了吧?”
“陳由美。”
盛莞莞終於忍無可忍,照著眼前這張讓人痛恨的臉狠狠抽了下去,“你真是我見過最下賤的女人。”
陳由美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
這是她第二次挨盛莞莞的耳光。
她緩緩的抬手落在火辣辣的臉上,眼神閃爍陰冷的光芒,就像一條狠毒的蛇。
幾秒後,她扯了扯嘴角重新站直了身體,“姐姐,我這樣也是被你逼的,你毀了我一家,我當然要向你和你身邊的人討回來,這隻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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