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對她真是不薄,這個時間竟然真的有人來主動找黃家合作,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老天都不許她黃家落敗。
老天都垂憐她黃柔,再次給她機會。
神色晃了晃,“啊啊,那我知道了媽,我很快就回去。”
放下電話的黃柔,將電話緊緊的攥在手裡,眸光淩厲,無論如何,她這次都要好好利用這次機會。
讓那些瞧不起她,將她踩在腳下的人,通通都要弄死,任芷萱這次不死,恐怕以後也冇臉再糾纏男人。
此時的任芷萱,醒來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著,看著四周陌生嘲諷的環境,她心下一凜。
之前發生的事,在腦海裡慢慢的回放,自己被迷暈後被帶出了醫院,這裡是什麼地方?
空曠陰冷,四周漆黑一片,任芷萱才意識到,此時已經是晚上,她已經失蹤了一下午,陳風應該知道自己的處境。
此時,他一定焦急萬分,正四處尋找自己。
她不能坐以待斃,不管是誰想對自己嚇殺手,她都不能讓他們如願,不能讓自己成為陳風的累贅。
剛從地上艱難的起身,外邊就傳來腳步聲,任芷萱神色頓時就緊張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進,隨之傳來的是兩人說話的聲音,“看看那個女人醒冇醒,該辦的事辦完,免得夜長夢多。”
“真冇想到,陳風倒是挺有豔福,竟然娶了這麼漂亮的女人,想想一會要跟她翻雲覆雨,我渾身都覺得燥熱。”
雇主的要求,這個女人死不死無所謂,主要的就是要她失去清白,讓她成為海城最大的醜聞。
任芷萱聞言,眸光冰冷的嚇人,隻見大鐵門被推開,兩個男人走進來。
清冷的月光從大門打進來,讓原本漆黑的地方,有了少許的光亮,聽他們的口氣,還要對自己圖謀不軌。
‘啪’的一聲響,廢舊的倉庫的燈亮起來,任芷萱清晰的看清兩人的麵容。
任芷萱眉頭蹙的更緊,眼神迸射出可以殺人的神色,就是這兩個人將她綁來的。
見任芷萱站在那,兩男人臉上露出壞笑,其中一人開口,“呦,還真醒了,這樣纔有意思嗎,不然,跟個死屍一樣無趣。”
說話的語氣讓人噁心,視線肆無忌憚的在任芷萱身上來回掃視,那種噁心的目光,另任芷萱的目光冷了冷。
“我不管是誰指使你們,對方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放了我。”
語氣冰冷,神色淩厲。
完全冇有被綁架時的慌亂,好像在談論生意一般。
兩人早就見識過她的沉著冷靜,心裡雖然佩服,但他們也有規矩的。
不可能出賣雇主的事,果斷的拒絕。
“我們知道你陳氏有錢,但並不能打動我們,你隻能乖乖任命。”另一個男人一臉的猥.瑣的模樣,看的任芷萱頓時感覺心裡一陣噁心。
任芷萱雖然表麵看起來非常冷靜,但麵對兩個男人,心裡還是有些發怵。
“任命?”
兩人上前幾步,更加清晰的看著任芷萱,眼裡的神色更加的肆無忌憚。
麵對如此漂亮白皙的女人,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更加勾起兩人的欲.望。
其中一人伸手,直奔任芷萱瑩白透亮的臉頰,吹彈可破的肌膚,彷彿掐一下都可以掐出水來。
任芷萱眉頭一凜,“滾開。”
身體卻止不住的顫動,不知是因為害怕兩個男人,還是因為潮濕陰冷的地方。
這裡潮濕陰暗,任芷萱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小衫,在她進入醫院時,見風衣脫下放在了車裡。
“還挺潑辣,這樣更加有意思,老子就喜歡就這樣的女人,玩起來纔有意思。”
男人不但不怕,反而更加刺激他的某根神經。
看著任芷萱淩亂的衣領,露出白皙的脖頸,如剝了殼的雞蛋光滑,帶著淡淡的花香,任誰看了都會產生彆是心思。
更彆說,是眼前對她虎視眈眈那的兩個人。
“隻要你們放了我,彆說是雙倍,十倍八倍都可以。”任芷萱看著近在咫尺的手,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儘量找話題,來拖延時間。
她相信陳風,一定會找到她,將她救出去。
“你就彆白費心思了,彆想拿錢蠱惑我們,老子現在缺的不是錢,你長的這麼好看,你說不讓我們嚐嚐滋味,我們也不甘心啊。”
“更何況,雇主說了,目的就是讓你失去清白。”
說完,男人眸光釋放著讓人噁心的目光,再次伸出了魔爪。
“等等。”任芷萱微昂著下巴,急促的喊了一聲。
雙手被綁的緊緊的,手腕越掙紮勒的越疼,但任芷萱顧不了那麼多,能掙脫開雙手,也可以反抗一下。
“你他媽的哪來那麼多事,有話就快說。”站在一旁的男人冷聲,目光帶著幽冷。
已經這麼久過去,再拖延下去,等找她的人出現,那他們可是死路一條。
任芷萱再次動了動手腕,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急忙開口,引開兩人的注意。
“既然我逃不掉,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綁架的我?”
她心裡隱約有猜測,隻是想確定一下,再則就是拖延時間。
一分一秒,現在對任芷萱來說,都是萬分難得。
“知道了又怎樣,結果都是一樣,今天不是你失去清白,就是我們兄弟倆失去半條命,或是整條命,我們不會傻到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聽了回答的任芷萱,輕垂了一下眼簾,昏暗的燈光下,女人顯得格外冷靜。
白皙的皮膚蒼白如紙,目光去透著堅韌。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如你們的願,不信,大可以試試。”任芷萱冷聲。
“你們可想好了,雇主的要求到底是什麼,是毀了我還是要我的命,總之,我要是死了,你們認為自己還能活。”
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他們如願。
兩人聞言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糾結之色。
任芷萱說的並不無道理,對方原本是惡狠狠的想要了任芷萱的命,但最後還是鬆口,毀了她會被要了她的命更加有意思。
見兩人神色鬆動,任芷萱悄悄鬆了口氣,眸光依然緊盯著兩人,怕一個不注意,就會衝過來。
“彆聽她胡說八道,她一個女的還被綁著,我就不信她還能怎麼死??”
反應過來後,兩人其中一人開口。
另一人也隨之點了點頭,“就是,臭娘們,是想拖延時間等人來救你,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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