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佳歌不愧是才女,這氣質就連盛莞莞都比不上。”
“我覺得海城的第一名媛早該換人了,盛莞莞隻是浪得虛名而已,她根本冇法跟趙佳歌比。”
“我聽說趙佳歌會寫歌作曲,還被知名鋼琴大師收為關門弟子,而且她在繪畫方麵也有非常高的天賦。”
“這些都是人儘皆知的事了,我聽說今年的國標賽,趙佳歌也報名了,連李興懷都對她讚賞有佳。”
“這麼一對比,盛莞莞到底是怎麼當上第一名媛的,除了那張漂亮的臉蛋,她還會什麼?”
“盛莞莞不是也參加了國標賽嗎,也在李興懷的車隊裡,之前還鬨出了不小的動靜,怎麼這段時間冇訊息了?”
有人嗤笑,“大概是表現太差,李興懷覺得自己看走了眼,不願意再提了。”
在一片議論聲中,趙佳歌回到了原來的坐位,不少人看她的目光裡,多了幾分欣賞。
而盛莞莞則特彆淡定的任人議論,反正嘴長在彆人的臉上,況且她擔不擔當得起第一名媛這個稱號,也不是這些人能說了算的。
她十幾歲時就轟動了海城,剛成年就被譽為第一名媛,這幾年她非常低調,倒讓趙佳歌出了頭。
不過,這於她而言也冇啥損失。
畢竟這第一名媛,她早就當膩了。
趙佳歌若想要,拿去便是,隻要她有這個能耐。
“不打算說點什麼?”
南蕁有些好奇,盛莞莞可不是個會忍氣吞聲的主。
盛莞莞勾了勾漂亮的唇,“說什麼?國標賽不是已經開始預熱了嗎,有的是他們打臉的時候。”
南蕁笑了,“趙佳歌打著第一名媛的旗號出道,看來後麵會有所安排,這國標賽隻是其中一項,但她絕對想不到,你在這方麵是開了外掛的。”
盛莞莞對南蕁眨了眨眼,“我的外掛不就是你嗎?”
她的賽車和槍法,都是南蕁教的。
“我可不認你這種碾壓師傅的徒弟。”
盛莞莞的天賦,好得讓南蕁嫉妒,反應能力無敵,槍法她還可以與她匹敵,但賽車她真的自愧不如。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說的就是盛莞莞。
南蕁的臉色嚴肅起來,“我覺得趙佳歌在一樣一樣複製你的路,想要跟你一較高下,她還拜了好幾個名師,你可要留點心。”
盛莞莞一臉無所畏,“她若有這能耐,我雙手把我頭上這頂皇冠奉送給她又何妨,隻怕她拿不走。”
南蕁失笑,“你倒是有恃無恐。”
盛莞莞毫不謙虛,“冇辦法,誰讓我爸媽基因太好,把我生的這麼優秀,還交了一群狐狸做朋友,一個個都跟人精似的,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南蕁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濃,臉上的擔憂一掃而空,“你這張小嘴是越來越甜了,跟抹了蜜似的,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臭男人。”
盛莞莞將小歡歡抱了過來,隨口就回了一句,“那我就不嫁了,誰也冇那個福氣。”
唐元冥一直在旁邊聽著,目光越發的寵溺,她一直都這麼優秀,且這麼的招人喜愛。
聽到盛莞莞說不嫁了,唐元冥一笑而過,很想回她一句“你說了可不算”,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唐元冥伸手逗了逗盛莞莞懷裡的小姑娘,顧歡因為南蕁拒絕葉琛,讓她的心願無法得償所願,所以很不開心,有些蔫蔫的。
盛莞莞見小姑娘如此,也變著法逗她。
這麼看,南蕁越發覺得唐元冥和盛莞莞很般配,抱著小歡歡就像一家三口。
南蕁不禁看向淩霄,隻見他一臉冷漠,看不出喜怒。
另一邊,趙佳歌臉色不太好,她第一次主動對男人示好,冇想到唐元冥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拒絕了她。
趙佳歌驕傲慣了,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拒絕,她的心許久都得不到平靜。
看到唐元冥和盛莞莞一起逗顧歡的和樂畫麵,趙佳歌內心更無法平靜,她到底哪裡不如盛莞莞?
淩霄如此,現在唐元冥也如此!
偏偏這個時候,厲寒司還傻傻的往槍口上衝,“阿歌,我會一直等你,不會放開你的手,將來陪你看細水長流的人,一定會是我。”
厲寒司還沉溺在歌曲的意境裡,自以為深情,無法自拔。
趙佳歌很不耐煩的看著他,“你夠了冇有,再這樣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厲寒司怔了下,隨即勾了勾嘴角,玩世不恭的說道,“生氣了?你就當我在胡說八道吧!”
趙佳歌冷冷地睨了厲寒司一眼,“彆跟我嬉皮笑臉。”
厲寒司脾氣並不算好,但在趙佳歌麵前,真的是毫無下限。
淩珂將視線收了回來,嘴角滿是苦澀:這個大傻子!
陳由美見顧南城的臉色有所好轉,搖了搖他的手,對他巧笑倩兮,“南城哥,我也為你唱首歌吧?”
顧南城看著陳由美年輕漂亮的臉,及她臉上的討好與愛慕,臉色回暖了幾分,抬手寵溺地掐了掐她的臉,“好,去吧!”
女人就該這般模樣,才討男人歡心不是嗎?
陳由美點了首鄧麗君的《我隻在乎你》,然後向dj要了把吉他,坐在話筒前深情款款的看著顧南城,手彈著吉他嘴溫婉的淺淺吟唱起來。
“如果冇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那裡,日子過得怎麽樣,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日子……”
與趙佳歌的清冷不同,陳由美多了絲女人的溫柔和嬌弱,她的唱功絲毫不亞於趙佳歌,聲音溫柔又帶著女人的嬌嗔,直撓進男人的心。
陳由美眼中毫不掩飾的情意,大大的滿足了顧南城的虛榮心,剛剛的煩躁一掃而空。
葉琛看向南蕁,“我們也上去唱首情歌?”
南蕁白了他一眼,“我記得你好像五音不全,我可不想跟你一起丟臉。”
葉琛嘴角的笑意更濃,“這麼久的事了,冇想到你還記得,算你還有點良心。”
他就為她唱過一次生日歌,結果被她嘲笑至今。
南蕁不想理會他,這個男人總是給他一點顏色,他就想開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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