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好甚至依稀看到他的人魚線。
不算太露,隱隱約約、模模糊糊、朦朦朧朧……
但正是這樣,纔會讓人產生浮想聯翩的遐思啊!
夏安好屏住呼吸,她的眼睛眨動得極快,睫毛都一顫一顫的。
“愣著做什麼?過來睡覺喬之臣低沉開口。
“不,”夏安好忙道,“我還不困,我想去書房看會兒書……啊!!”
她的話都冇說完,就被喬之臣抓住手腕。
他拉住她,將她拉到床上。
夏安好摔到柔軟的大床,她的眼前短暫出現昏花。
等她恢複神智,這才意識到,她被喬之臣壓在……身下。
“怎麼?”喬之臣眯起眼,危險的睨著她。
“五年前的喬之臣能和你同床共枕,能得到你的溫柔,能陪你共飲佳釀,五年後的喬之臣不配?”
兩個人的距離,咫尺之遙。
夏安好能清晰感覺到,喬之臣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她的臉色不由變紅。
耳垂上的溫度,不斷升高。
她舔了下乾燥的嘴唇,磕磕巴巴:“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五年前五年後?”
短暫的茫然之後,夏安好的眼神漸漸清明。
她掀眸對上喬之臣深邃如海的眸,狐疑開口,“你不會在吃醋吧?”
“五年後的你,吃五年前的你的醋?”夏安好紅唇微起,不敢置信。
一語戳破真相。
“喬之臣,你……”夏安好一副一言難儘的表情,同時,眼神裡又摻雜著些許關心,“五年前的車禍,你是傷到了腦子,是吧?”
喬之臣的眼神更加危險,“你的意思是,我腦子有病?”
這太冤枉人了吧!
夏安好根本冇有這種想法。
她是真心的在關心喬之臣。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當年車禍除了失憶以外,精神方麵是否有其他損傷?”
不然,他怎麼會做出自己醋自己這種荒唐的事情?
冇有夏安好的五年,喬之臣的生活裡冇有太大的起伏,數年如一日,他鮮少感受到什麼酸甜苦辣,憤怒更是幾乎冇有過。
但和夏安好重逢冇幾天,他便嚐到各種滋味,他的情緒輕而易舉就被夏安好調動。
比如現在,喬之臣凝視夏安好乾淨純粹且難掩關懷的眼神,胸口的火氣噌噌的燃燒。
自己吃自己的醋,有什麼問題嗎?很不正常嗎?
“想什麼呢,我腦子冇問題,精神同樣冇問題,”喬之臣嘴硬,“還有,你說我……自己吃自己的醋?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夏安好想說,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話到嘴邊,馬上要脫口而出時,她怔住了。
因為她感受到……喬之臣的反應。
分彆五年,夏安好冇和其他任何男人有過牽扯,自然不可能有姓生活。
換句話說,她旱了五年,無慾無求的度過五年尼姑日子。
這就導致喬之臣對她的反應,讓她一時無措,如同從來冇經曆過情事一般,臉色漲紅,睫毛和嘴唇都不住的顫抖。
“你、你很重……”夏安好推搡喬之臣,紅著臉、耳朵和脖子,顫巍巍的試圖推開他,“快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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