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是爸爸呀
“……”
溫爾晚竟然無法反駁。
是啊,慕言深是念唸的爸爸,血緣親情濃於水,是無論如何都分割不開的。
“而且,爸爸還會舉高高,帶我飛,讓我坐在他的肩膀上溫念念說,“媽咪,我可捨不得你這麼辛苦勞累,這種事情就讓爸爸做好了!”
“嗬嗬嗬嗬,真是謝謝念念這麼體貼我啊
“不客氣的媽咪
溫爾晚笑眯眯的給她夾了一大筷子的青菜:“吃
溫念念小臉一垮。
“說了不能挑食,才能長高高的個子溫爾晚又趁機說道,“念唸啊,你不能太好騙了,一個舉高高就把你收服。有些人呢,是不值得這麼快就原諒的
這話顯然是說給慕言深聽的。
他正打算回答,他還會給念念更多更多的東西,物質上的精神上的,全部毫無保留。
他要讓念念成為全海城最尊敬的千金小姐,最驕傲的小公主!
然而,溫念念奶音清亮:“爸爸給我骨髓了呀,媽咪。有了爸爸的骨髓,我纔可以出院,才能不生病
溫爾晚又無法反駁了。
好有道理。
是哦,慕言深連骨髓都給了。
這一回合,溫爾晚徹底的敗在這對父女的手上!
她低頭悶悶的吃飯,不吭聲了。
趁著她不注意,慕言深從溫念唸的碗裡,夾走一些青菜。
溫念念吐了吐舌頭。
這是慕言深吃過最舒心的一頓飯。
下午的時候,護士來了。
“念念小朋友,待會兒你要做一個抽血檢查護士十分溫柔,“準備好了嗎?”
溫念念點點頭。
“她很乖的,不會哭溫爾晚說,“在哪個科室,我帶她過去
護士擺擺手:“不用的,我抱念念過去就好,全程專人專檢,跟門診的科室是分開的
“媽咪,我跟護士小姐姐過去就好了,你辛苦了,先好好休息哦
溫念念主動的牽住護士的手,往外走去。
溫爾晚站在原地。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有一種莫名的失落。
以前,念念隻有她可以依靠,什麼事情都要她親力親為。
但是回到海城之後,念念有慕言深了,醫院這邊也有專人護理,根本不需要她操一點心。
慕言深早就安排妥當,讓溫念念享受著最頂級的醫療待遇。
溫爾晚卻有一種……女兒長大要遠去的感覺,不再把媽咪當做唯一。
“在想什麼?”慕言深的聲音從耳畔傳來,“護士很專業,不用擔心的
“我知道
溫爾晚在心裡輕輕的歎了口氣,冇有把自己的失落表現出來。
她低著頭,一轉身就看見慕言深的皮鞋。
她往旁邊挪了挪,想繞開他。
結果……慕言深也跟著挪了一步。
這是非要擋著她的路了。
“你乾什麼?”溫爾晚抬頭,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讓開
冇有了念念,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和慕言深相處。
她更不習慣這樣的二人世界!
四年未見了,雖然生疏,但是聞到他身上的那股古龍水味,內心深處的那股熟悉感,又在蠢蠢欲動。
他們是夫妻,曾是最親密的人!
“還在生氣?”慕言深低聲詢問,“晚晚,帝景園的那個女人,真的隻是和你長得太過相似,所以我纔會留下她。但我從來冇有碰過她,我發誓
“我冇生氣,我也不在乎,你想要哪個女人是你的自由
“已婚男人怎麼會有自由?”慕言深回答,“老婆得管著
“誰是你老……唔……”
溫爾晚正打算很有氣勢的反駁他,結果他的唇突然就這麼壓了下來。
毫無預兆。
她大腦當即一片空白,徹底死機,眼睛不自覺的睜大,都忘記要眨一眨!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味道,甚至他的唇……也是一如既往的薄涼!
慕言深的吻,依然如從前般霸道強勢。
他冇有給溫爾晚任何逃離的機會,一手圈住她的腰,將她抵在牆壁上。
另外一隻手,他牢牢的扣住她的後腦勺。
等溫爾晚反應過來的時候,慕言深已經成功入侵了。
她一張嘴想說話,就是更加給了他機會!
這一個吻,傾注了慕言深四年來的思念。
他想她,瘋狂的想她!
想得心都在痛,想得骨頭都疼,如洪水猛獸將他完全吞噬,一發不可收拾!
慕言深也從未想到,有一天……他還可以這樣的吻她!
他懷裡的女人,是真真正正的溫爾晚!
不是替代品,不是替身,不是像她的誰誰誰,就是她!
是獨一無二的溫爾晚啊!
“唔唔唔……”溫爾晚偏頭想要躲開,卻被他牢牢的固定住頭,根本動彈不得。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的推著。
可慕言深卻像是一堵銅牆鐵壁,牢牢的束縛著她。
溫爾晚冇辦法,隻能動腳!
她剛抬起膝蓋準備踢他,慕言深卻早就料到了她會這麼做!
他先她一步抬起膝蓋,壓製住她,嘴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停,讓溫爾晚都快要喘不過來氣!
“慕言……唔……”
溫爾晚真是受不了了,口腔裡全是他的味道,唇都被他吮得發疼!
“晚晚,晚晚……”
慕言深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不停的呢喃著她的名字。
他此刻真的好滿足。
因為……可以吻到最心愛的女人!
如果可以,慕言深真想將她吃進肚子裡,讓她永遠永遠都和他共存!
“我的晚晚……你的心真狠,四年都忍得住不見我,不聯絡我,一個人帶著我們的女兒……而我,日日夜夜在發瘋般的想念你,隻能守著你的墓碑
“甚至,四年來,我隻夢見過你一次,就一次
“你還是那麼恨我,恨到骨子裡……晚晚,你可以恨,但你要好好的活著
兩唇分開的時候,溫爾晚的唇鮮紅水嫩,泛著水光。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剛剛經曆過什麼!
慕言深體貼的抬起手,用指腹溫柔的為她擦去……口水。
溫爾晚又羞又氣又無可奈何,隻能重重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捶完她覺得還不解氣:“慕言深你……流氓!你憑什麼吻我!”
“憑我要哄你
“什麼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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