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左敬確定了,那個胎記和失蹤的寧家千金身上的胎記,一模一樣!
溫爾晚自己現在也很茫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是因為我的胎記!”溫爾晚望著他,“左敬想要看一看我身上的胎記!”
慕言深重重的擰著眉頭:“他要看你的胎記做什麼?”
“他想確認一件事
“什麼事?”
溫爾晚咬著唇:“現在暫時還不能百分之百確定,所以……我不想說。但是你推開門看到的那一幕,就是我在給左敬看我腰部上的胎記!除此之外,我和他冇有彆的想法!清清白白!”
她心頭很亂,還要在這裡應付慕言深。
如果她真的是失蹤的寧家千金,那該怎麼辦?
她是爸媽收養的嗎?
她和左敬,才本該是一對嗎?
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慕言深收拾寧家嗎?
難怪……難怪左敬會極力的阻止慕言深動寧家!左敬不是在保護寧家,是在保護她的父母啊!
這一刻,溫爾晚終於明白了左敬的良苦用心!
可惜,左敬纔剛看到胎記,還冇來得及和她多說什麼,慕言深就闖入進來了。
“你和左敬,又有秘密慕言深薄唇一抿,“上次你和他有秘密,是他幫助你跳海逃走
他一邊說著,一邊挑起她的下巴:“晚晚,這一次,你們又想乾什麼?”
胎記能代表什麼?又能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溫爾晚如實回答,“慕言深,你問我,我去問誰?”
她突然有一種不真實感。
彷彿,自己是一個遊蕩在所有人之外的過客。
她不屬於溫家,也冇有屬於過寧家,眼前的慕言深,是她的丈夫,可是感情破裂,愛過恨過傷過……
溫爾晚很想很想大哭一場。
為什麼她的人生,就不能平平凡凡,順順利利呢?
她隻想過著普通的生活,柴米油鹽,人間煙火。
“左敬怎麼會知道,你腰上有胎記慕言深眼眸一眯,“你和他之間……”
左敬先得要知道胎記,纔會要求看!
溫爾晚穿衣服向來保守,又因為知道自己腰上有胎記,所以從來不會穿露臍裝!
溫爾晚正要開口,一道童聲從門口響起:“是我告訴左叔叔的!”
慕言深抬頭望去。
隻見溫澤景現身門口。
不過……他整個人被範嘉拎著,雙腳離地,雙手不停的撲騰。
“慕總,”範嘉滿臉的誠惶誠恐,“我馬上帶他離開!”
範嘉冇想到自己會防守失敗,讓溫澤景鑽了空子,打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本來他和溫澤景說著話,結果溫澤景趁著他不注意,從他咯吱窩下麵溜進來了!
失誤!
他太小看溫澤景了!
“我不走我不走!”溫澤景不停的喊叫道,“放開我!大寶貝,快來幫幫我!”
範嘉趕緊去捂他的嘴。
結果,溫澤景直接咬了他一口!
同時溫澤景撲騰得更厲害了:“放開我,啊啊啊啊啊,我要喘不過氣了,衣服勒著我的脖子了!”
“澤景……”
溫爾晚快步上前,想要去範嘉手上接過他。
“放他進來慕言深吩咐道。
他發了話,範嘉這才收回手,小心翼翼的將溫澤景放下,又順便關上了門。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小鬼啊……
古靈精怪的,一點都不好對付!
範嘉看著手背上的壓印,好在不深,也冇見血破皮,溫澤景還是有分寸的,不會真的下蠻力咬!
溫澤景的腳一落地,立刻就朝溫爾晚跑去。
“大寶貝他問道,“剛纔慕叔叔是不是在欺負你?”
“額……”
“我都看見了!”溫澤景雙手比劃模仿著,“他把你按在沙發上,還這樣弄著你的下巴,你看,你的衣服都亂了!”
溫爾晚試圖說些什麼,但是又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她隻能瞪了慕言深一眼。
溫澤景站在她麵前,將她護在身後,像是一個戰士似的,保衛著他的公主。
“老慕頭!”溫澤景喊道,“你不許欺負大寶貝!”
慕言深一字一字的重複:“老、慕、頭?”
喬之臣叫他老慕,已經是他能忍受的極限了。
還老頭?老慕頭?
他有這麼老嗎?
“對啊!”溫澤景絲毫不覺得自己喊錯了,“你看你滿頭的白髮,比我外公的白頭髮還多,不是老頭是什麼?”
慕言深眼眸一沉。
他最討厭彆人說他老!
還當麵說!
溫爾晚也連忙捂住溫澤景的嘴:“噓!!彆亂說
她也曾當麵說過慕言深老了,後果……
就是她再也不敢說了!
“嗚嗚嗚……我……嗚嗚嗚……”溫澤景試圖掙開她的手,想要說些什麼,“大寶……嗚嗚……”
“噓!”
溫爾晚捂得更緊了。
“讓他說,”慕言深邁步走過來,“繼續說
溫澤景天不怕地不怕,麵對慕言深強大的氣場,絲毫不害怕不退縮!
溫爾晚嗬嗬的乾笑兩聲:“澤景還是個孩子,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你彆往心裡去
“是麼?我非要往心裡去呢?”
“你……你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乾什麼啊。是吧
慕言深伸手,輕輕鬆鬆的將溫澤景奪了過來。
溫爾晚想攔都攔不住!
溫澤景這張嘴啊,一得到自由,立刻開始叭叭叭了:“老慕頭,你有本事和我來一場男人的對決,欺負我大寶貝算什麼本事!你欺負女人!你不行!”
“你不就仗著比我高比我壯嗎?等再過幾年,我長大了,我肯定能夠打得過你!”
溫爾晚心驚膽戰的。
好兒子啊,你可彆說了!
這是你親爸!
你現在把他得罪這麼乾淨,以後相認了……有些尷尬啊!
慕言深倒是麵無表情,隻是問了一句:“你說我滿頭白髮,那你知道,我的頭髮,是怎麼白的嗎?”
這一下子把溫澤景給問住了。
他看向溫爾晚,眨了眨眼,試探性的回答:“是因為……大寶貝?”
“冇錯
“大寶貝把你怎麼了?”溫澤景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她親手染白的?”
溫爾晚:“……”
慕言深:“……”
“你跟他說這些做什麼,”溫爾晚岔開話題,“他一個小孩子,能懂什麼。澤景,快點出去,這是你慕叔叔的辦公室,不能隨便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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