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祭宗的宗主額頭上青筋直跳,差點就被氣得背過氣去。
他回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祭宗強者。再看看背後的弟子們,氣得暴跳如雷:"收拾我們那麼多人,你一個人就夠?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狂妄到什麼時候。等下落敗。你可彆求饒!"
也難怪。畢竟祭宗宗主的身後有過兩百名弟子,實力雖然不到道境,但也不是程鄞城裡那些阿貓阿狗能比的。
至於祭宗宗主的身邊,也有七個道境強者。
外加上祭宗宗主本人,就是八個!
八個道境修士外加上那麼多實力略遜的修士,即使劉正陽能勉強擊敗八個道境級彆的強者。也得因為力量耗儘而被那些祭宗的弟子給活生生用人海戰術堆死!
麵對絕對的數量。即使是再強大的修士也不夠看!
當然,這隻是祭宗宗主自己的想法而已。
至於真實情況。劉正陽不介意用事實讓他見識一下。
說話間。劉正陽已經走到祭宗眾多修士的正前方。
一個心境修行可能比較差的祭宗弟子按耐不住,突然向著劉正陽攻擊過來。
劉正陽不閃不避。任由對方一劍刺在自己身上。
當鋒利的劍尖刺中劉正陽的身體後,那祭宗弟子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連其他祭宗的道境強者也是微微一怔。明顯想不到劉正陽竟然連這種攻擊都躲不開。然後又得瑟地笑了。
他們甚至為了報複劉正陽剛纔的"囂張",很不客氣地嘲諷起來。
"劉盟主,你的實力和戰績是假的吧?我們祭宗小小一個弟子的劍。你竟然都躲不開,這要是傳出去。怕是要淪為整個修煉界的笑柄!"
"虧我們緊張了大半天,原來大名鼎鼎的劉盟主就隻有這種水平而已。"
"能將大名鼎鼎的劉盟主殺死在這裡,我們祭宗要名揚天下了。而且。我聽說劉盟主身上帶著很多價值連城的珍寶,你的遺產說不定能讓我們祭宗的實力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聽著祭宗修士們的嘲諷。劉正陽始終無動於衷。因為他就是想看對方的樂子。
不過戚天方等人在後方看戲,可不知道劉正陽的想法。
看到劉正陽被嘲諷,他們可不滿了。
戚天方大聲喊道:"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吧,你們真以為自己的弟子能傷到我們門主?即使我們門主站著不動讓你們刺一年,你們也傷不了我們門主一根汗毛!"
"劉正陽是不是想故意打臉祭宗的修士?"鐘青磊沉吟道:"我記得,他今天決定攻打祭宗,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得到他們手中關於祭壇的資料吧?他想用這種方式刺激祭宗的人,讓祭宗的人不敢反抗?"
"可能性不小。"戚天方想了想才說道:"不然以門主的脾氣,他應該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我越來越好奇那個祭壇是什麼了。"鐘青磊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劉正陽的背影道:"那所謂的祭壇究竟有什麼吸引力,竟然能讓劉正陽花費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探尋?"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