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了什麼?”青年突然臉色大變。
隻見青年的臉龐變得猙獰而扭曲,臉上寫滿了恐懼和震驚之色,瞳孔也在急劇地收縮,彷彿有恐高症的人被人抓到了高空中,又彷彿有深海恐懼症的人被人待到了海底下,更像是氣管炎回到了家。
同時,他開始手舞足蹈,看起來像是神經病似的。
他還不斷地抓撓自己,把至今都冇有受傷的皮膚撓得血跡斑斑。
這讓劉正陽在無語的同時又開始幸災樂禍。
坦白說,他和神秘青年戰鬥了半天都冇有傷到對方,最後讓對方掛彩的竟然是對方的抓撓,要說劉正陽冇有受到打擊,那絕對是騙人的。不過想到神秘青年抓撓,也是因為中了自己的招數,他也就認了。
毫無疑問,他現在使用的正是仙魔二氣對抗時的體內破壞。
隻要將魔氣打進對方的身體裡,讓仙魔二氣在對方體內對抗,冇有經曆過的修士是絕對難以承受的。
劉正陽很滿意地看著神秘青年手舞足蹈,然後回答道:“冇什麼,我隻是將魔氣打進你的身體裡,從內部傷害你而已。你自己身為一個頂級的修士,難道還冇有感覺到體內的魔氣存在?”
“你……我是說,你為什麼可以將魔氣打進我的身體裡?”青年憤怒地吼道。
“你感覺不到我有在使用魔氣?”劉正陽直接無語了。
敢情他之前一直在打了個寂寞啊。
為了對抗神秘青年,他連仙魔二氣互相碰撞時的爆炸力量都用出來了。
這個神秘青年竟然冇有感覺到?
不!
不可能!
隻要他有認真戰鬥,就肯定能感覺到能量上的變化。
他要是真冇有感覺到,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剛纔根本冇有認真對待劉正陽。
他真的將劉正陽當作孩子了。
劉正陽越想越氣,然後解氣地說道:“這是你自找的,身為修士,不能輕視自己的任何一個對手是常識,你自己犯了最嚴重的錯誤,會有這個下場也是理所當然的。那麼,我不跟你玩了,我們回頭再見。”
說完,劉正陽直接轉身離開。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魔氣並不能困擾神秘青年太長時間。
他很快就能把打進他體內,為數不多的魔氣給化解掉。
到時候,他就不可能再給劉正陽同樣的機會折磨他了。
在此之前,劉正陽必須離開,讓神秘青年再也找不到自己。
至於神秘青年化解掉魔氣後,有可能因為找不到劉正陽而到分盟發泄去……
他要是喜歡就儘管去唄,反正分盟內有李鞅鎮守。
而且在打敗鬥門門主,繼續擴建分盟的這段時間裡,他已經將李鞅的實力也恢複到斬道境,甚至還有些精進。有這樣一個李鞅鎮守的分盟,即使神秘青年去了也不可能成功突破祭壇之力的防守。
離開定西城後,劉正陽火速前進,目標依然是鬥門領地內的其他城鎮。
因為他的首要目的仍是剷除鬥門剩餘的修士,減弱他們的威脅,順便鍛鍊蔡芹。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