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佟家南手裡的銬子要砸在舒琴笙的頭上,舒琴笙卻冷笑一聲,一個大大的劈叉,身子直接矮了下去,她又整個上千往前一趴,佟家南撲空了。
他栽倒在地上。
手銬磕在自己的牙上,把門牙都磕掉了。
從容站起來的舒琴笙看著佟家南:“你以為,我每天聯絡舞蹈,每天鍛鍊身體是白鍛鍊的嗎?那我忘了告訴你了,我以前要飯,當女流浪者當了很多年,經常遇到什麼野狗啊,流浪野男人啊之類的。
那些野狗咬我的時候,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跑,就是躲。
那些流浪野男人要占我便宜的時候,我就跟他們戰鬥。
我從來冇輸過。
佟家南!
跟我鬥!
對不起,你還欠了十幾歲的年齡!”
“騙子!你這個騙子!我對你那麼好,幾乎把所有得精力都放在你身上了,原來你竟然是騙我的!”佟家南依然還是那句話。
猶如神經病一般。
在每個人的心裡,都會忽略掉自己所犯的錯,都會把錯誤歸結在彆人身上,這就是人性。
尤其像佟家南這樣的,他被逮住了,麵臨的就是判刑,死亡。
所以,這一刻他發瘋的,歇斯底裡的狂吼舒琴笙。
壓根就不會在去想,他接近舒琴笙,也是為了要騙舒琴笙。
他自己騙人是正正噹噹。
彆人騙他,就是他的委屈了。
因為這段時間,他為了維持和舒琴笙的關係,為了取得舒琴笙的信任,他的確是付出了不少。
“佟家南!你老實點!”這時候警察發話。
其中兩個人把佟家南掣肘住,領完一個人手拎拎著一些物證之類的,便要帶著這一夥人離開。
“舒琴笙,你這個該死的騙子!”佟家南嘴裡還在嗎。
“能稍等一下嗎?”舒琴笙文警察。
關於破這個案子,舒琴笙這個自然人起到了很大的幫助,所以警察對舒琴笙無比客氣:“舒女士您說?”
“我要跟佟家南說兩句。”舒琴笙說到。
“好。”
他們按住佟家南,讓佟家南和舒琴笙麵對麵。
“佟家南!”舒琴笙喊道:“如果這次我不騙你,那麼現在,這一時刻,我應該是被你們五個人綁架了,然後問我爸要錢了吧。
而且,你們要的錢的數目,不止幾千萬吧?
你們要的應該是舒家半個家產吧?
你告訴我,你這叫什麼行為?”
“我對你用過情!”佟家顧左右言其他。
舒琴笙冷笑:“動過情?我想請問你,這輩子,你動過情的女人有多少?是不是,隻要是被你動過情的女人,都要慘死在你手中呢?
這就是你的動情?”
“我冇對彆人動過情!隻對你!真的,我隻對你動過情,我隻做過這一次!”說到這裡,佟家南的眼裡竟然有了一些希望。
“小笙,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以後做牛做馬,都報答你好不好?
小笙......”
“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舒琴笙反問道:“那麼誰給那醫院裡等著拿錢救治自己女兒的母親一個機會呢?
那個母親死了也就死了,是她輕信了不該信任的男人。
可那個十八歲花季的女孩子呢?
她才十八歲!
她生病了,急等著用錢來救命。
她媽媽的給她籌到錢了。
籌到錢了!
眼看著一個十八歲的生命就要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了!
能活著,對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多重要!
而你們呢?”
舒琴笙恨的咬牙切齒的看著佟家南:“你們這群畜生!牲口!竟然連這樣的錢都騙!幾十萬!一個女孩的生命當場凋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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