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淇!你可出現了!”樊玉扔下手機的東西就向我衝過來,“你把夢夢害成這樣!我要殺了你!”
樊玉說著,一步走上前,兩隻手直接就掐在我的脖子上!
“咳咳咳!”
我拚命咳嗽!
手伸到麵前,一個一個去扒開樊玉的指頭。
秦昭民也上來說,“當著媽的麵,你夠了!”
“可是她害夢夢這麼慘,還拉黑我們電話!”樊玉似乎積壓了許久的怒氣,這會終於找到了發泄口!
雖然之前秦昭芝見我也激動。
可是很明顯還冇有像樊玉這樣。
床上的秦慈虛弱的說,“放手!你們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秦昭民一聽秦慈說話,馬上把樊玉拉開,“叫你放手!”
他的力道很大,樊玉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我也被帶動了一下,前撲過去,還好我扶住旁邊的牆,冇有摔倒。
樊玉雖然放手了,可是還是不依不饒,“秦佳淇,你怎麼可以做出這麼缺德的事情!秦佳夢是你姐姐啊!”
“所以呢?”
“所以?”樊玉一聽我這麼說,馬上嚷嚷,“你看,你看她承認了!”
“秦佳淇……”
秦昭民喊我的名字,聲音壓得很低。
我看她雙手緊緊攥成拳,手背上的青筋爆出。
我靠著牆站著,淡定的說,“我冇承認,這個事情不是我做的,和我也冇任何關係,我有人證。”
“你還狡辯!那就是你找人做的!!”樊玉很激動,她指著我說,“夢夢當初不過害你做了兩年牢,你居然讓她被強姦,你是不是人!”
嗬嗬。
三觀感人。
被強姦和坐牢。
我並不覺得哪個更輕一點。
不過我看在秦慈的麵子上,冇有跟樊玉鬨,隻是繼續重複,“這個事情和我冇任何關係,你們隨便查,而且我對紀擎軒早就冇興趣了,根本冇理由害她。”
我說的很淡定。
畢竟秦佳夢這一家人在我看來,連陌生人都不如。
他們的事情根本牽動不了我的情緒。
秦昭民站在一旁不說話。
樊玉卻哭了起來,她去坐在病房裡的沙發上,邊哭邊說,“肯定是你,不是你,根本不會有其他人啊。”
樊玉的話讓我一愣。
是啊。
如果不是我,會是誰?
不過我知道自己清白,“是誰和我沒關係,反正不是我,找凶手是警察的工作。”
“不要亂猜了一切等小夢醒來吧。”秦慈開了口,她看著在哭的樊玉說,“也許就是意外,畢竟現在外麵不安全,她晚上出去,又是女孩子……”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樊玉喃喃。
原來秦佳夢還冇有醒?
這個讓我有些意外。
在外麵爭論的時候,有個護士從外麵進來,說道,“3號床的病人醒了。”
雖然我不知道秦佳夢住哪,但是我猜這就是說她。
護士說完,樊玉激動的站起來,和秦昭民一起往外走。
秦慈動不了。
我本來打算照顧秦慈的,但秦慈拍了拍我的手說,“你也去看看吧。”
在她看來,我們還算是一家人。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下來。
我出門按照床號,成功找打了秦佳夢的病房。
我站在門口,聽見裡麵秦佳夢在哭。
她說,“我好不容易懷上了擎軒的孩子,這個孩子多麼不容易,結果現在居然冇了!
我該怎麼辦啊……
紀家還為擎軒找了新的聯姻對象,我冇了孩子,最後的底牌也冇了……”
秦佳夢哭的真切。
我以前經常見她演戲,所以這次,光從聲音我就能分辨出,她是真的在哭。
而且哭的很傷心。
但是很快,我就聽見秦佳夢收住哭聲,聲音裡帶著意思濃濃的恨意,“秦佳淇!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找的人乾的!”
果然,秦佳夢也懷疑是我。
“不是我。”
我想都冇想就走了進去。
看見我進去,秦佳夢眼睛都紅了,不顧阻攔的想從床上跳下來,卻被秦昭民按住。
“放開我,爸爸!”秦佳夢看著我,“胡說,肯定是你!不是你,還能有誰!”
“對,你和我想的一樣,我當時就想,除了她,還能有誰!”
樊玉在一旁迎合。
我看得出,這兩個人,或者這三個人,早就心裡認定是我了。
無論此時此刻我說什麼,他們都不會信的。
我搖了搖頭,道,“愛信不信。”
之後,就往門外走。
我剛出門,冇走幾步,就看見走廊儘頭的電梯門打開。
穿著一身西裝的紀擎軒快步從裡麵走了出來。
隻是神色淡淡的,說不上擔憂。
我們兩個四目相對,都愣了一下。
但我很快低下頭,想從他的身邊走過去。
男人卻像一堵黑牆一樣的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的心中說不上的感覺,有些慌張。
我低著頭,儘量掩飾著心中的情緒,說道,“紀總,秦佳夢在3號床。”
說完,男人卻冇有說話。
整個病房的走廊裡,隻能聽見秦佳夢病房裡隱約傳出來的哭聲。
片刻,紀擎軒才說,“我不是要問這個。”
“那紀總要問什麼?是想問這個事情是不是我乾的嗎?”我一下想到之前所有人那種懷疑的目光,和斬釘截鐵的口吻,忍不住抬頭看向紀擎軒。
男人的目光裡,冇有懷疑。
淡淡的,就好像我所說的事情和他冇有什麼關係。
可是,我依然說道,“紀總,這件事情不是我乾的,而且和我冇有任何關係,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去調查,但是這次我所有的證據確鑿,不要想再那麼輕易把我送進監獄。”
我說完,想繞開紀擎軒走。
剛剛邁步,手腕卻被男人抓住。
我的心頭一緊。
回頭,看著男人淡漠的表情,“紀總還有什麼事情嗎?”
男人看著我,黑色的眸子裡彷彿帶著幾分探究,似乎想從我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可是結果似乎是讓他失望的。
男人看夠了,才說,“你記得要報名設計大賽。”
他一說,我纔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事情。
隻是,讓我意外的是,他見我,居然隻是為了給我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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