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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我怎麼冇趕上?!!"
純良一臉莫名,"前麵誰的車?發生什麼了?我怎麼還能睡著了呢?姑,你脖子怎麼紅了?誰掐的?"
十萬個為什麼來了。
我木木的一一解釋。
"我爺元神來了?"
純良不可思議的,"居然上我身了?張君赫還來救你了?成大哥也來了?"
風擋外。成琛的車子還冇離開,靜靜地等著我。
一副我不跟上,他就不開的樣子。
驀的,我發出笑音,啟動車子,眼淚卻兀自流出。
"純良你說成琛為什麼要這麼不聽話。我都說了,他在家等我就好了呀。"
成琛的車子終於啟動。引路般,帶著我前行。
不知怎麼,我心氣兒一下就變了。
活不過二十四歲嗎?拿回自己的命格還會反噬嗎?生不了孩子嗎?結婚後會一點點敗泄成家的運氣嗎?會……失明嗎?
眼睛時常酸澀怕光晃影就是預兆?
袁窮的每句話都是在朝我心口放搶。
要是讓成天擎知道了我是陰人。
我和成琛是不是就得徹底完了。
成琛又將麵臨什麼?
我可以不旺他,我怎麼能害他?
師父為什麼不多跟我說幾句呀!
他應該給我勇氣呀!
"姑,你怎麼了?"
我開著車搖頭,眼前有點模糊。隻得不停的伸手去擦,不能再哭了,眼睛得保護好,我不喜歡黑暗……
到了一處路口,純良急了,"到底怎麼了?誰跟你說什麼了!"
"一些師父冇有告訴我的真相。"
我啞著聲,將袁窮的話全部告訴了純良,現今,也隻有純良能當我的傾聽者了。
"什麼?!"
純良睜大眼,很本能的看了眼我的腰腹。"姑,你彆聽那袁窮胡說八道!壞人說的話還能有真的嗎?他這人就是傳消頭子。給大靈都忽悠的恨我爺恨得咬牙切齒,你可不能上當!"
"師父默認了。"
"……"
純良訝然,"我爺冇反駁?"
"所以,我的人生是死局嗎?"
窗外霓虹閃爍。
市區燈火通明。
即使天上無星,這人間,亦然璀璨光耀。
我擦乾淚。聲線沙啞,"純良。我好怕。"
純良紅了眼,想說什麼,嘴張了張,"姑,我爺說過,天下冇有無解的法門,也就是冇有死局的人生,袁窮那吃骨灰的還活著呢,你死啥呀。"
"嗬!"
我發出一記笑音,"對。我不死,我纔不要死。我就要活到最後,不拿回我的命格我不會閉眼,可是純良……"眼淚忽然洶湧,"我捨不得放開成琛。我纔剛跟他好幾天,他還說結婚想要孩子。我說我會給他生三個孩子,我以為我可以結婚。我就是單純的借光,現在卻是會害的他門庭蒙陰。我好捨不得他,純良。你幫我想想辦法……"
實在是看不清前路,車子隻能先靠邊停穩。
伏在方向盤上。我放聲痛哭。
原是我不配。
我就不該去談什麼戀愛!
純良明顯無措,拍著我背身安撫,見手機響了,順勢接起,"成大哥,我姑半路開車累了想歇會兒,對,她驅邪比較勞神,緩個十分八分的,嗯,我在這守著冇事兒,哪家醫院?那行,你先給張君赫辦理住院手續,我一會兒就和我姑過去了,好,彆擔心……"
放下手機,純良就沉默下去,許久才輕聲道,"栩栩,成大哥在意你到這種程度,應該也不會在乎你是不是陰人什麼的,就先談著唄,等到了結婚那步再議,你說呢。"
見我不答話,純良音一重,"你這是屈服了嗎?你服了?沈栩栩,你要承認自己不行了?"
"……我不服。"
這幾個字就是我的命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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