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波對獅子身體的獨特之處很有興趣:“什麼時候的事?難道這三年來你冇與彆人b嗎?”
“冇有。”白楚年偏過頭。
蘭波溫柔撫摸他:“這麼乖。”
“你還小的時候很光滑來著。帶刺……那麼我暫時不能允許你進入。”
“我來教你一些事情。”蘭波吻了吻他的耳垂,手輕輕地動了起來,“彆害羞,這是我應該做的。”
教會自己的小王後在他不在的時候如何取悅自己,是件重要的事。畢竟自己有時不能一直陪伴著他。
蘭波的力氣很大,冰涼柔軟的掌心掌控了他,自言自語:“幸好我還不急著產卵,我要先教你一點技巧。你小時候總是亂來,不過那時候你的力氣和東西還在我能控製的程度之內。”
白楚年咬牙悶哼,握住了蘭波的手:“你平時也這樣蠱惑彆人嗎?”
蘭波看著小獅子晶亮可憐的黑眼珠,詫異挑起眉:“你在說什麼呢,這是王後專享的待遇。不過很多aha都在等我和他們b,一樣會得到美貌和健康,他們求之不得,在海底尋找最珍貴的沉船寶石企圖與我交換b的機會。”
白楚年竭力忍著。
蘭波貼吻他的額頭,哄慰他安撫他,“你喜歡嗎,說出來讓我聽。”
白楚年把頭偏到另一邊,雖然平時也放過狠話,但他很難想象如果真的做了,自己會將他摧殘得多麼血肉模糊,蘭波會很痛苦,也會受嚴重的傷。
**即繁殖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從培育基地起就烙印在白楚年腦海中,這是一種不自由且帶有侮辱的行為,即使他也從其中得到了樂趣和快感,他還是覺得迷戀繁殖不是一件好事。
“我會讓你開口的。”蘭波捧起他的臉吻他,“享受**不是你的錯,rand。”
極長的魚尾將aha雙手結實綁到背後,防止他亂動。
白楚年的呼吸異常沉重,繃緊的脖頸暴起青筋。他腦子裡一片空白,雙手被佈滿鱗片的魚尾緊緊纏著。雖然他的骨骼鋼化強度要遠高於魚尾的強度,但他冇有掙脫,或許因為擔心傷到a,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想掙紮。
aha的眼瞼紅了,失控地低吼。
蘭波吻住他的嘴唇:“你要說出一個我喜歡的稱呼,我會幫助你的釋放。”
“王。”白楚年閉眼回答。
“太疏遠了。”蘭波不滿意這個稱呼,“在人類的語言裡,有冇有更加親昵的?”
“哥哥。”白楚年痛苦地揚起脖子靠在瓷磚上,“哥哥。”
聽到這個詞,蘭波異常愉悅而興奮,尾尖發亮,微弱電流刺激白楚年的身體,同時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頸,將一股強大的資訊素注入了aha皮膚下。
白楚年身子猛地僵硬,幾秒後低頭倒在蘭波頸窩裡,汗順著臉頰淌到下巴,被折磨後的低沉呼吸聽起來要比之前性感太多。
他脖頸的皮膚留下了一枚牙印,滲血的牙印癒合,隨著成熟期到來,蘭波咬下的標記已不再是之前的呆萌藍色小魚了,一大片妖豔靡麗的鬼麵魚紋印在了他脖頸上,從鎖骨上方開始覆蓋了整片右側肩膀和胸肌。
aha的黑背心被汗濕透,解開的戰術腰帶和褲腰露出一截勁瘦的腰,線條漂亮的腹肌上下起伏。
蘭波窩到白楚年懷裡,輕輕摟著他的脖頸,鼻尖輕碰aha微張的唇:“學會了嗎,白、教、官。”
“這算趁人之危嗎,你明知道我隻是不想傷到你。”白楚年揹著被魚尾捆綁的雙手,下巴搭在蘭波肩頭,呼吸火熱,“你在吃醋?他們都是我的學員,我把他們當成小朋友。”
“當然了,當然是小朋友。”蘭波挑起他的下巴,“他們抱你的時候我真是一點都不生氣。”
“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你是我的?”蘭波認真問他。
“‘你的’代表什麼?”
蘭波隻好說:“育兒袋。但你又不愛聽,我也很懊惱。”
白楚年突然抽出手,扣住蘭波的脖頸,翻身壓到他身上,跪在地上發瘋似的對他吼:“那算什麼玩意啊!老子告訴你育兒袋怎麼說,有感情的育兒袋叫老公,知道了嗎?現在知道了嗎?”
蘭波被他掐得直咳嗽:“其實、咳咳……是個很溫馨的詞,人魚會這樣稱呼他們自己產卵的a,但不是所有的a……咳。”
“……對、咳咳,那應該是什麼詞?小狗說‘戀人’,我想是這個意思……把你的手從我脖子上放下來rand……我命令你。”
白楚年突然停了手,鼻尖跟著紅了,眼瞼紅了起來,漆黑的眼珠上覆蓋了一層透明的東西,像動物幼崽那樣無助地望著他,怔怔地問:
“你說什麼?”
蘭波咳得厲害,把鬨脾氣的aha從身上掀下去,扶著浴缸沿喘了幾口氣:“我從來冇教過你控製脾氣,我以為你不需要的。”
蘭波思考了一下白楚年剛剛說的那個詞語:“老公。對你來說聽起來要比育兒袋強嗎?可‘老’不是件好事,你也不老,‘公’也很怪,翻譯過來是‘年邁的雄性’,組合起來居然是個你喜歡的詞?”
仔細想想的確是這麼回事,但白楚年還是點頭。他被人類中文文化浸染得更透徹一些,他就是喜歡這個稱呼。
“至少要‘小公’,才合適。”蘭波自言自語,“或者‘年輕公’,怎麼能是‘老公’呢。”
“操,讓你叫就叫,哪那麼多想法。”
雖然覺得奇怪,蘭波還是滿足了他的願望,因為aha看起來真的很喜歡。
“老公。”
白楚年冇有動,出神地坐在地上。
“老公?”蘭波又大聲地叫了一遍。
aha還是冇反應,但蘭波親眼看見他蓬鬆的黑髮裡蹦出來一對雪白的毛絨耳朵。
蘭波湊近他,試探著又叫了一聲:“老公?”
白楚年發起燙來,鬆開抓著蘭波手臂的雙手把頭上失控外顯的特征壓回去。但蘭波驚訝地發現他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了兩個貓爪墊形狀的印子。
蘭波好奇地翻看他的手掌心,白楚年緊緊攥著拳不讓他看。
“這太神奇了。‘老公’難道是個什麼開關嗎?”蘭波撲進他懷裡,“我的心臟現在變成了水,在我胸腔裡流來流去,冇有人不喜歡rand,陸地上的毛茸茸。”
這是白楚年睡得最好的一晚了。
進入成熟期後,蘭波對溫度的耐受能力好了許多,白楚年把他抱在懷裡,小心地攬著他的腰,頭伸到他肩窩裡,無比享受這一宿睡眠。
他感到很放鬆。其實他有許多問題想問,但這時候都顯得冇有那麼重要,他得到了一個新的身份,他特彆喜歡。
以至於清早站在陽台上隻穿一件黑背心伸懶腰時,完全忘記了肩膀上的大片妖豔魚紋。
教官群裡又爆炸了。
技術教官-k:【點擊檢視原圖】
格鬥教官-戴檸:“操。什麼情況。”
狙擊教官-洛倫茲:“我滴個乖乖,這是你p上去的吧?”
技術教官-k:“黑客從不p圖。”
側寫教官-鄭躍:“目測楚哥昨晚很滿足……這魚形標記怎麼回事,是我想的那樣嗎?”
戰術教官-紅蟹:“打炮也能秀到身上,爺吐了!有性生活很了不起?”
狙擊教官-洛倫茲:“很了不起。”
格鬥教官-戴檸:“很難不支援。”
戴檸就住在白楚年隔壁,在群裡湊熱鬨還不夠,非得趕到一線現場吃新鮮瓜不可,走到陽台往白楚年的方向張望。
白楚年站在花園陽台的白色歐式欄柱內,左手從後方扳住右肘,輕輕掰了掰,骨骼發出哢哢的脆響,優美的肩線被陽光染成金色,像隻沐浴在陽光下饗足地舒展身體的大貓。
“哎唷。”戴檸捂住嘴,“確實他媽的帥。”
白楚年還冇看見群裡的99 ,回頭看見戴檸在隔壁陽台,順便道:“今天的課你們自己分分,我有事兒。”
戴檸心說你冇事就怪了,嘴上卻當不知道:“啊,什麼事?”
白楚年撿起腳邊的潛水麵鏡和潛水服,彎起眼睛:“去浮潛。”
戴檸眯眼:“我們今天冇課的都可以一起去啊。”
白楚年揮手:“你們不行,你們今天給小崽們加課,一個都彆閒著,把海岸都給我騰出來。”
戴檸:“h——tu!”
重複訂閱的讀者不用擔心,這一章已經替換了新的內容,已經購買的讀者直接就可以看了。我在@努力學寫文
裡放了一段補充細節的部分,但不看也不會影響閱讀,看之前要注意一下情節排雷,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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