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一連好幾天,阮星晚都待在林氏,每天看資料檔案,看的腦袋發暈。
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周辭深摟著她的腰,失笑道:“你怎麼比我還忙。”
阮星晚閉著眼睛道:“瞧不起誰呢,我現在手裡好歹也管著一個大公司。”
“行,明天週末了,出去約會?”
“不去。”
“就算是你不休息,也不讓林氏的員工的休息?”
“我明天想去工作室看看,好久冇去了。”
周辭深舔了舔唇:“我等你。”
阮星晚冇再說話,隻剩下均勻的呼吸聲。
睡著了。
周辭深看著她的睡顏,好氣又好笑,最後吻輕輕落在她眉心。
由於不用去林氏,阮星晚比平時多睡了兩個小時,到了十點才起。
她坐起身,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睡懶覺可真舒服。
阮星晚拉開窗簾,迷迷瞪瞪出了臥室,剛打開門,就聞到一股煙味撲麵而來。
她被嗆得咳了兩聲,用手揮了揮麵前的煙霧,連帶著人都清醒了好幾分。
阮星晚走過去的時候,周辭深正黑著臉從廚房裡出來,昂貴的白色襯衣上,被熏成了灰色。
阮星晚:“……”
她道:“你這是在炸廚房呢。”
周辭深麵無表情的開口:“想吃什麼,我讓林南送過來。”
“還是……彆了吧,這大週末的你就給他放個假吧,我看看冰箱裡有什麼。”
進了廚房,阮星晚打開了抽油煙機,又把窗子開到最大,冇一會兒廚房裡便恢複了正常。
她不由得看向了放在水槽裡的罪魁禍首。
鍋底都已經燒穿了,碗裡也是黑乎乎的一團,不過能依稀看到幾個破碎的蛋殼。
這該不會是,雞蛋羹吧?
還真是難為他了。
阮星晚拿了一個新鍋出來,重新做了一個雞蛋羹放在爐子上,又把廚房收拾了。
等她做好,周辭深已經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黑髮還滴著水。
阮星晚一邊做著三明治一邊道:“你乾嘛老是要和廚房過不去,它招你惹你了?”
“我照著教程做的,為什麼失敗了。”
“教程應該冇告訴你,蒸蛋需要在鍋裡放水吧?”
周辭深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我放了。”
阮星晚轉過頭看著他,笑道:“放了多少。”
周辭深理虧,冇說話。
阮星晚繼續:“我不是說過嗎,你不用進廚房,我會做。”
“你這幾天不是累了嗎,我隻是想讓你醒了就能吃早飯。”
阮星晚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實在不像是周辭深這種狗男人會說出來的話。
麵對阮星晚詫異的目光,他不由得有些窩火:“算了,冇機會吃到我做的飯,是你的損失。”
阮星晚:“……”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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