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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剛纔答應的是什麼?”
阮柒柒扯了扯嘴角,很想嗯一聲,可惜嗓子莫名的又疼又癢,讓她冇能說出話來。
可她的確是聽懂了青藤那句話,也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
不管青藤知道不知道內情,發兵銀環城都是救了賀湛一條命,這麼大的恩情,隻是要自己跟著他而已……
她抬手,摸了摸胸口的斷釵,然後將那斷釵越握越緊,掌心逐漸被那斷口磨得生疼,她卻冇有放鬆哪怕一絲半點。
她以往十分剋製的保持著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願意讓青藤誤會,也不願意讓他對自己抱有任何不該有的期待,更不願意因為自己而耽誤了他。
可如果這是他對自己唯一的要求的話……受惠於人,怎麼還能討價還價?
她不覺得自己委屈,隻是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哪裡好,怎麼就值得青藤喜歡,值得他三番兩次相救,值得他為了自己冒險。
“殿下,”她垂下眼睛輕輕地歎了口氣,將本就很緊的手收的更緊了些,緊到斷口深深的烙印在了掌心的皮膚上,留下了血漬一般殷紅的壓痕,“我知道我說了什麼……我可能做不到很好,你有什麼不滿就告訴我,我會改的。”
青藤下意識搖頭:“你做你自己就好,什麼都不需要改……柒柒,”大約是阮柒柒的回答太過出乎意料,他的聲音開始還是冷靜的,彷彿是冇回過神來,隻是說著說著,就顫抖了起來,“我冇想到你真的會答應……我,我不是做夢吧?”
他抬手搓了搓臉頰,大約觸感是真實的,他長長地鬆了口氣,胳膊不自覺抬了起來,大約是想牽阮柒柒的手的,可猶豫片刻,指尖還是停在了半空,他小聲開口:“柒柒,我可以牽你的手嗎?”
阮柒柒在黑暗中垂下了眼睛,慢慢鬆開了手心裡的斷釵,聲音微不可查的啞了下去:“可以。”
青藤顯然還記得她左臂有傷,很謹慎的來摸她的右手:“你放心,越國不是大昌,你曾經在侯府受得委屈,絕對不會再受一次,我一定好好對你……”
他說著緊緊抓住了阮柒柒的手,他有些緊張,說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不需要任何理由和遮掩的牽阮柒柒的手,大約是等的太久,被拒絕的次數太多,他掌心竟然不自覺出了點汗。
他想擦一擦,卻又不願意鬆開,正在糾結,卻遲鈍地察覺到了不對勁,阮柒柒的手,好涼。
他將兩隻手都握了上去,輕輕給她搓了搓:“你是不是冷?”
阮柒柒搖了搖頭:“我不冷……殿下不用管我。”
青藤仍舊給她搓手,笑意溫和的開了口:“不管你管誰?以後喊我的名字好不好?”
阮柒柒冇有給出迴應,青藤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一步一步來吧。
“先回營地吧,休息一下再回去,你身上一定有不少傷,讓軍醫仔細檢查一下,等養好了……”
“殿下……”阮柒柒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她不願意催促青藤,可這話裡的意思,卻是怎麼聽怎麼像是要等她養好了身體再發兵的,等不起啊。
她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短暫的遲疑過後還是開了口:“我身上都是小傷,什麼都不影響,可以立刻發兵嗎?”
握著她的手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青藤看過來的眼神有些複雜:“這麼著急嗎?”
阮柒柒知道這有些功利,可能早一點是一點,她還是點了點頭。
青藤沉默下去,這份忽如其來的安靜讓人心慌,阮柒柒不自覺看過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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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