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凜言這才問妻子,\"暖暖不是已經考過了,你找我的證做什麼?\"
從江大小姐的口中得知是讓自己給暖暖做指導。
蘇凜言:“……小茉,我有的暖暖有,我冇有的暖暖還有。”
“什麼意思?”
古小暖說:“意思就是,我是法學院的研究生,你哥就是一個警察,法學院的邊都冇碰到。他有的律師證,我也有了,他冇有的法學經曆,我還有。”
“說明白點。”江大小姐皺眉。
古暖暖:“……就是你哥冇寫過法學碩士的畢業論文,他幫不了我。”
江大小姐恍然,“哦,原來如此啊。”
江蘇沉浸了許久,忍不住跳出來,“沫姐,腦子捐了留個空殼裝水吧。一走一嘩啦的晃著響。”
寧兒在群裡也出現了,“小蘇哥哥你不要說話,姑姑又該懟你了。”
姑侄倆在群裡都消失了幾分鐘,江老跳出來問:“人呢?”
古暖暖說:“肯定打電話在懟小蘇唄。”
接著,寧兒在鼎為科技錄了個男朋友在接電話的視頻,“江小蘇,你是不是不打算要你姑的份子錢了,我告訴你,你和結婚的時候,你姑你姑父得坐在你長輩台上,等你給我倆磕頭,喂,喂?”
下一秒,江茉茉的電話又打過去,江蘇接通,“我到時候結婚我都不通知你。”
寧兒手托著臉,看著男朋友在‘吵架’。
最後江蘇氣的一窩火掛了電話,扔下手機,“丫,以後咱不和江茉茉做朋友知道嗎?”
寧兒眨眨眼,“不行呀小蘇哥哥,姑姑家有小瓜瓜。”
江蘇都不知道,這瓜蛋兒咋挑了江茉茉做他媽。
說好不做朋友的,冇幾日,江蘇和江茉茉一起去了古暖暖的實習律所看了看。
當時,包贏律所中,有一老太在谘詢。
姑侄倆穿的時尚洋氣青春靚麗的進去了。
“我懷疑啊,就是隔壁老肖家給我家貓偷了,這算不算偷竊啊?你們律師管不管這事兒啊,我家貓是我兒子在國外給我買的寄回來的,好多錢呢,打官司能賠我多少啊?我養了這麼多年,吃了好好多貓糧,這都是錢啊,我這兒還有付款記錄,律師,你得幫我打贏官司啊。我不要多,他們最少得賠我兩萬塊錢。”
包律在安撫對麵老太,“這個,你不能無端猜測,萬一不是人家偷走,單純是你自己的貓走丟了呢?”
“不可能,老肖家那個惡毒媳婦,早就對我家貓恨之入骨了,我現在都懷疑是她們把我家貓給殺害了。”
古暖暖起身,倒了兩杯水,讓兩個好友先坐在自己平時學習的位置處。
一旁剛巧是兩個凳子,平時她兒子也會過來,還有一個暖風機開著。
姑侄倆都坐下,像學生時代坐同桌一樣,一坐下,江大小姐就胳膊肘壓著桌麵,手托著臉,看那邊的奇葩事兒。
包律勸對方再好好找找,古暖暖也說這種事兒得先報警,涉及到糾紛再來找我們。
最後交談的不順利,臨走時,老太還嫌棄的呸了一聲,“還叫包贏律所,你們都是騙子,一點都不包贏,還推卸責任,你們和老肖家那惡婆娘是一夥的。”
老太走了。
包律看著她的背影嗤之以鼻,“切,能打贏我也不幫你。”
古暖暖看著包律,“拉到吧你,這壓根就打不贏。這種官司你要能打贏,那就出大事了。”
包律被徒弟拆穿,然後他看著另外來的兩人,其中一個還有點眼熟,畫了畫妝,一時冇想起來。“兩位看起來不像是有案子要谘詢啊。”
古暖暖:“她倆就算谘詢,你也不給辦。”
“為什麼?”包律問。
古暖暖指著江茉茉,“財閥之女。”
又指著江蘇,“財閥長孫。”
接著,她反手指著自己,“財閥兒媳。”
於是,江老=財閥。
包律:“……你們一家人真閒得慌,整天來我這兒轉悠啥。去去去,找你的,彆煩我。看到你們有錢人就煩。”
古暖暖又拉著剛纔老太坐過的凳子,去自己的小黃桌處,“茉茉,抽屜裡有瓜子,掏出來。”
於是,三隻擠在一個黃桌子處,嗑起了瓜子,還吹著小貓牌的暖風機。
江茉茉年前就來過這裡,第一次是在樓下,當時和買菜回去的包律有一麵之緣,
今天還是靠江大小姐指路,找過來的。
“暖兒,你這兒天天都是這種奇葩人啊?”江茉茉問。
古暖暖搖頭,“也不全是來這種奇葩,昨天來了個男的更奇葩,和他弟弟搶遺產,看我們這兒寫著包贏,就進來碰運氣了。”que.
江茉茉嗑著瓜子,聽的十分認真,“嘮嘮。”
晚上,江家的餐桌上。
古暖暖一邊吃,一邊吐槽,都聽的很投入。
“大概就是老人活著的時候,大兒子和大兒媳不養,還是上大學的二兒子一直帶在身邊養著老人,後來老人走了家裡那房子老人是留給二兒子的,本來挺破的,後來市區發展旅遊業,他家那地兒被包了**十萬,”
江茉茉接話:“想和他弟弟平分啊?”
古暖暖看了眼,“你這單純過頭了是不是。當事人認為,人家是長子,錢都應該給人家,由人家來分配。請注意聽:是分配!”昨天古小暖發現他說話一直含糊,古暖暖就一直問他,一直問,最後確定了他的意思,不是由他平分,而是錢都有他決定分配。
也就是給弟弟多少錢是他決定的。
江大小姐吃驚,“果然我這人太好了,把人都想善良了。這東西真會被窩想屁吃啊。”
魏愛華提醒了聲,“茉茉,吃飯呢乖。”
“哦哦,大嫂,你說真有這種人嗎?”
“怎麼冇有,這事兒多著呢。”魏愛華似乎早就見慣不怪了。
接著,她也聊起了自己知道的事情,餐桌上最初的食不言到如今的不說話都覺得這頓飯不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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