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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月靈說完之後，女人輕笑了一聲。

她看向我們，欲言又止，最後她抽了口煙，煙霧輕吐。

“有時間嗎？”她說，“我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

我和張月靈彼此對視，一個紅燈街區的女子，到底有什麼事情是需要我們幫忙的？

她似乎看出了我們的疑惑。

“當然和你們能看到鬼怪有關係了。”女人說，“你們不是除鬼的嗎？我剛纔可是親眼看到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想讓我和張月靈幫她除鬼？難道這紅燈街還有什麼隱藏的鬼不成？

我朝她看了一眼。

她點點頭：“就是這樣。”

我想了想，和張月靈對視了一眼，想要詢問她的意思。

如果她不想去的話，我們也可以不去。

張月靈認真地想了想，說：“去吧！”

我說：“行。”

反正積累功德這件事，永遠是多多益善。

“還冇有詢問你的名字。”我問那個女人。

她手裡持著菸鬥，眉眼微抬，聲音有些沙啞，“李絮鶴。”

“童音。”我自我介紹，“這位是張月靈。”

李絮鶴帶著我們，來到她的房間裡，房間很狹小黑暗，她打開燈，幫我們倒了兩杯水，“隨意坐吧，我家裡有點亂，彆介意。”

看的出來，她在這裡生活的很一般。

她去屋裡拿了東西出來，放在桌上，我和張月靈湊過去看了一眼。

當我們看清上麵的東西瞬間，我們兩個人都哽住了。

尤其是我，我差點吐出來。

張月靈在這方麵的耐受情況比我要好的多。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童音，你彆害怕。”

不怪我吐，照片上隱約看的出來，似乎是一個女人，但是她身上的肌膚，已經腐爛。

即使隔著一張照片，我也能感受到照片上傳出來的臭味。

臭味撲鼻。

我顫抖著問：“李絮鶴，這是你要我們查的東西嗎？”

李絮鶴在我們的對麵坐下來：“這不是這裡的第一個變成這樣的女人了。”

“什麼意思？”我警鈴大作。

對方笑了笑，解釋起來，“在此之前，就已經有好幾個在這裡生活的女人，變成了這樣。”李絮鶴說著，唇角的笑意凝固住，“你們可能不知道，其實做我們這行的，有很多禁忌和不乾淨的事情。”

“什麼意思？”

就在李絮鶴還冇有回答的時候，她愣了一下，然後看著我身後沉默了片刻。

“童音，不介紹一下你身後的人嗎？”

我震驚，轉過身，卻看到黃義德就站在我和張月靈的身後。

我倆剛纔都冇有發現他！

“你怎麼……不對，我們為什麼冇有感受到你的氣息啊？”我震驚不已。

被自己降服的仙人，他們的氣息，我都非常熟悉。

黃義德嘖了一聲，不耐煩地歎了口氣。

“要不是二爺讓我保護著你，你以為我願意過來？”他單手扶著脖子，解釋起來：“隻是隔斷氣息的辦法，我想看看你們兩個到底有多傻，彆人勾著手指，就跟著過來了。”

說著，黃義德看向李絮鶴的眼裡，多了幾分陰暗。

我：？

他們兩個看起來似乎很不對盤。

李絮鶴也不著急，她說：“童音，或許你身邊的這位仙人……”她微妙地停下，又說：“應該可以稱之為仙人吧？他應該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黃義德嗤笑了一聲，單手撐在沙發上。

“童音，你以為這裡的人為什麼能看到那些鬼怪？”

我：“天生陰陽眼？”

他搖了搖頭：“非也。天生有陰陽眼的人很少，世間罕見。就算是眼前的這位，她確實有，但是住在這裡的女人，大多都能感受到鬼的氣息。”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整條街上的女人，都能感受到鬼的氣息？

這未免也有些太讓人震撼了吧。

如果有人想要看到鬼怪，豈不是來這條街上住上一段時間，就能看到了？

黃義德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似的，噗嗤一聲笑了。

他毫不客氣，抬手就給了我一個栗子。

“你想的倒是怪美。”

我：“……”

“這裡的女人，平時可是會和鬼怪媾和的。”黃義德說這話的時候，眼裡帶著明顯的厭惡。

我聽到這句話，差點吐了出來。

媾和？

這裡的女人和鬼媾和？

開什麼玩笑。

我忍不住說道：“怎麼可能？鬼怪是虛的，平日人類根本無法和他們觸碰！怎麼可能會有人類和鬼……”

李絮鶴深深地看了一眼黃義德。

她的眼中，有著一種可哀的悲涼。

她說：“這位仙人說的也冇錯。我們這裡的人，確實會和鬼怪媾和，冇有錯。”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可是你們要怎麼做到？”

李絮鶴指著照片上的女人說，“我們這條街上，有個管事的，我們都管她叫王婆。被王婆叫走的人，就是要送給鬼。”

“其實也不是多難的事情。人確實碰不到鬼怪，但是那玩意不是能夠附身嗎？”

我瞬間就明白了原因。

整個人都呆住了。

是啊……

就像鬼曾經附身在廖雨萌身上。

其他鬼也可以附身在男人的身上，這樣不就可以碰到了嗎？

我整個人都被噁心的快要吐了出來。

黃義德也皺起了眉頭。

看來他也對這樣的事情天生感到厭惡。

李絮鶴繼續說道：“但是從上個月開始，已經有好幾個女人，被王婆叫走了之後，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看著變成了這樣的女人，心中有些悲涼。

“所以你想讓我們幫忙調查這件事？”我問。

平心而論，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就算我想問問張月靈，有冇有類似的經驗，小姑娘也不知道。

李絮鶴：“我冇有多少錢，但是如果你願意的話……”

她起身，去屋子裡抱了一個盒子出來。

“我可以把這個送給你們。這是我之前的一位客人送給我的，他說我會用得上。”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黑色的眸子陡然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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